“王爷,王爷?”
燕喻见得身旁的李景宴不动,连眼都看得出了神,不禁在他面前挥手。
李景宴听得声音,回过神来。
“王爷在想什么,竟想得出了神。”
燕喻好奇问。
“在想你一个深闺小姐,怎懂那么多。”
那双深邃的眸看着燕喻,故意询问,吓得燕喻干咳两声。
“这个,这个是…书上看到的,我也是略知一二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燕喻挥手,谦虚道。
【说的太上头,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个李狗币。】
“哦?是什么书,本王也想略知一二。”
李景宴都这燕喻玩儿。
不知为何,他就喜欢看燕喻这惊慌失措的模样。
“这书世上仅此一本,也绝版了,连我都只见看过一眼。”
燕喻干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
【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知识,现在还没人悟出来,我上哪给你找书看啊。】看書喇
【不管了,先糊弄过去吧。】
李景宴没继续逗着燕喻,若再往这方面说下去,只怕燕喻的老底要被掀光了。
为了能看她犯难找借口的模样,还是给她留点面子吧。
“这水利工程本王虽听懂了,但用字表达的话,赵蒙那脑子不一定能理解,而且这是一向大工程个,关于如何修建,你可能画出来?”
“当然,不是免费。”
李景宴紧接着道,燕喻听得不是免费,笑得嘴巴合不拢。
“只要银子到位,神仙我都给能给你画出来!”
燕喻嘿嘿笑着,仿佛银子在她面前招手一般。
“本王要给你的不是银子。”
李景宴开口。
这小东西怎满脑子想的都是银子?就不能想点其他东西?
“王爷给的,那肯定是好东西!”
燕喻不介意道。
【就你家那大门都镶嵌着珍珠,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你能给什么差的东西呢!】
这还差不多。
听得燕喻的心声,李景宴内心哼笑一声。
“这个。”
李景宴从怀中掏出一块深褐色的令牌,上边刻着个宴字,这令牌与李景执那一块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仔细一看,也能看出不同。
比如这个宴字大气漂亮许多,而周围的纹路也很精致。
最主要的是,这个宴字看起来很顺眼。
“这个莫非是…”
燕喻搓了搓小手,心动道。
“与老七的令牌一样,见令牌如见本王。”
“那这东西我可受不得。”
燕喻一听,连忙拒绝。
李景宴脸一沉,李景执的东西他能顺手牵羊往自己怀里揣,他的东西她却道受不得?
“王爷方才说了,这东西代表王爷的身份,丢不得,也不得送他人,王爷将这令牌给我,我又哪好意思拿。”
【我可没忘记你方才说这话时那表情是如何的,可要吓死个人!】
李景宴:……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就是。
“老七是你何人?”
李景宴耐着性子询问。
“景王与我好像也没关系。”
燕喻蹙眉,思索着,回答。
“那本王又是你何人?”
李景宴听得没什么关系,薄唇不禁勾勒起一笑。
“呃,好像也…”
也与我没什么关系。
这话,还没说出口,燕喻便见得李景宴那警告的眼神。
燕喻吞了吞口水,缓缓开口:“算…算夫君…吧?”
说出这话时,燕喻脸悄然地红了几分。
连她都不知为何,竟脸红心跳也加速了,又与先前一般。
【将要成亲,也算半个夫君吧?】
【李狗币不会觉得我持宠而娇,蹭鼻子上脸,还没开始入门就先喊他夫君很不要脸吧?】
想着,燕喻偷瞄了下李景宴的表情,只见李景宴凤眸微眯,嘴角勾勒起一笑,眼弯成月牙形。
【咦,怎么感觉李狗币很高兴?】
“所以,我的东西,你能收。”
“他的,你不能。”
李景宴听得夫君二字,那耳根子又红了几分,心里却因燕喻这一句话而满意极了。
夫君,这个称呼,他从前可从未想过有哪个女人能这般叫他。
而他哪会觉她持宠而娇,又哪会觉得她不要脸,反正她将要是他的人,早晚都得叫夫君。
说罢,李景宴拉起燕喻的手,摊开燕喻的手心,将令牌塞到她手上。
虽他先前给燕喻的玉佩也如见他本人,代表他本人,但像燕喻这吝啬鬼,肯定是怕那宝贝玉佩磕着碰着,不敢戴在身上,肯定是藏在府内哪个角落里。
这令牌不同,说值钱吧,它是铁片做的。www.kanδhu五.la
说不值钱吧,上面写着的宴字又代表他本人。
但燕喻该看不到这东西真正价值,只看得出它是铁片做的,不怕磕着碰着,所以一定会戴在身上。
“我也不是想顺…哦不,拿景王的令牌,当时被抓去官府,我这身份就是坦白了那也压不住王崇,我便只能从景王身上搜个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出来。”
燕喻看着手上的令牌,解释道。
“搜?”
李景宴自动忽略燕喻说的话,只注意到了燕喻说的搜一字。
燕喻不止拿了人家的令牌,还亲自搜了?
“也,也不算搜,只是从他腰间把令牌拽出来。”
见得李景宴的眼神,燕喻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当时王崇宣仵作来后,仵作断定是他杀,还道是用匕首,而上面还涂了毒等,王崇一口咬定是她做的,还道李景执跟白霜是帮凶,想缉拿他们,还想将他们送入牢中,她情急之下,只能拽走李景执腰间的令牌。
当时她也是赌一把,赌这令牌王崇认识,没想真被她赌对了。
王崇一看到令牌,对她们的态度十八弯大转变,还给她们沏茶,直接为断定她们无罪。
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何那么多人追逐名利与权力,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权利原来如此方便。
“以后若再遇到这种事,便不用再拿他人的令牌,不用受他人恩。”
李景宴叮嘱。
燕喻拿着令牌思索着李景宴说的话。
【好像李狗币说的有几分道理,有了令牌我还怕谁啊,简直就是横着走。】
【我真有眼不识泰山,错把免死金牌当废铁,我有罪,我真有罪。】
被李景宴那么一点拨,燕喻旋即知道这令牌有多重要。
想着,燕喻将令牌当成宝贝,直接系在腰间上,又拍了拍。
看着燕喻这一系列的动作,李景宴心情好了些。
今日一行,水灾旱灾这困扰他们多年的问题得到了解决办法,还让燕喻收下了他的令牌,又听到燕喻夸他俊。
这一行,挺值的。
在马车外的卫驾着马车绕了整儿京城一圈,在听得两人终于谈完事后,才慢慢掉头往将军府的方向去。
阅读最新章节请免费看最新内容为您提供大神某醉的疯批王爷有读心术后,王妃咸鱼了最快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