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宴脸一沉,甩袖,迈着大步往府内去,见得一家丁搬着个花盆匆匆从自己身边路过,李景宴冷声开口:“站住。”
家丁停下脚步,转头,在见李景宴时,缩着脖子,弱弱开口喊道:“王,王爷…”kanδんu5.ζa
“这是作何?”
李景宴冷声开口问,那张俊俏的脸写着不悦二字。
连这短短四个字都是硬生生从嘴里挤出来的。
平日里他府内的家丁规矩又认真,除非他或李管家喊,不然不会擅自离开。
而今,他一回来,那守在府门外的下人不见了不说,连王府都像是被小贼洗劫一空,而这些家丁们,各个擅自离开,玩忽职守,跑来搬花盆!
“启禀…启禀王爷,这这是王妃叫小的搬的。”
见自家王爷沉着脸的模样,家丁抖了抖身,毫不犹豫地将燕喻供出来。wΑp.kanshu伍.lα
“王妃?”
李景宴剑眉轻挑,眉头紧拧。
这种事,倒确实像是燕喻做得出来的。
毕竟燕喻可是三更半夜都能去锯树的人,更别提光天化日刨坑了。
家丁连忙点头,生怕李景宴将怒气往他身上撒:“王妃命管家将小的们前几日种下的玉桃树都锯了,又挖了根,刨了新坑,种了槐树。”
“还将咱府内那些花花草草,也给…也给除了,都换了些其他花儿。”
家丁继续道,他也不是故意要出卖那位新王妃,而是那位新王妃自己道,不管出什么事,都由她一人来负责,若王爷怪罪起来,便道是她的主意。
正因此,他们才敢卖力干活,毕竟出了事有人兜着。
“王妃呢?”
听得是燕喻叫做的,李景宴心里的怒气少了几分,眉头舒展,按捺着性子继续问。
“王妃,王妃这会…好像在…在…”
家丁回想着方才来时燕喻去的方向,不由得一颤,连说话都不利索。
“嗯?”
李景宴嗯了声,一股威慑力镇得家丁双腿发软。
“王妃这会…这会好像在怀仙…。”
家丁还未说完,李景宴神色煞变,迈着步子从他身边绕过,脚底下如生了风一般,眨眼便消失在眼前。看書喇
家丁看着李景宴的背影,心里替燕喻祈祷,希望她能平安。
怀仙楼是府内的禁忌,就是就看着他家王爷长大的管家,也只能踏入院内,不得进入怀仙楼内,若是踏入,杀。
如今这位新王妃踏入,也不知他家主子会如何处置。
也怪他们,搬东西搬迷糊了,忘了提醒那位新王妃,那地方进不得。
怀仙楼外,李景宴匆匆赶到,便见穿着素衣服又挽着几根簪子的燕喻正叉腰使唤着他府内的家丁。
“对对,就种在那。”
“那边那个,把那树给我旁边些,莫要挨在一起。”
燕喻喊着,那些家丁却不像刚才那样积极,反看着燕喻身后之人。
燕喻见得那些家丁们神色奇怪的模样,回头一看,便见李景宴站在身后。
深红的官服映入眼帘,头顶官帽,官帽上的孔雀翎漂亮而瞩目,那张脸也犹如雕塑一般,一看,便觉这天地间除了他之外都失了颜色。
燕喻看了许久,她还是第一次见穿官服的李景宴。
这般一看,倒像个正经人,与穿着便服的他,大为不同。
“王妃这是在作何?”
李景宴眯眼,那张俊俏的脸布满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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