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流露(1 / 1)

卫锦之一直凝眉坐在那儿,眼看着暮色将起,终于忍不住问她:“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关键在老太太?难不成,你认为当年是卫廉将老太太藏了起来?紫翎……”

“你都想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唛鎷灞癹读读”他如今只知其一,若得知其他的事,谁知会怎么样。

“真的是想不到,没办法置信,我想不明白。”卫锦之喃喃自语,不住摇头,自小亲密走动的一家人突然成了这样,多么可怕!

晚饭送来了,卫锦之毫无胃口,坐在那里不动筷子。

“吃饭吧。”她扫视着一桌丰盛菜肴,给他夹了菜,笑着说:“不要去想那些心烦的事了,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八/九。你越来越瘦了,如今寸步难行,却是最好的调养时机,我得敦促你多吃饭。吃吧!湎”

卫锦之淡淡苦笑,终究是在她的注视下拿了筷子,吃的缓慢而艰难。

“喝点汤。”她动手给他盛了一碗,叹笑道:“你我这个阶下囚待遇真是不错,除了自由受限,其他都一如既往。你看每日饮食用度,都是按你我口味送的,也算有心了。”

卫锦之接过汤碗,仍旧看着她,见她疑问,淡淡一笑,满眼怀念:“我总是想起玉州那几天。菱”

她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是低眼扒着碗内的米粒。

“哎哟!”突然外面传来声响,她与卫锦之对视一眼,赶紧出去查看。循着声一望,只见在院墙边有个人影正从地上爬起来,对方一抬头,灯光照亮他的脸,竟是钰恒。

“夫……”钰恒看到他们惊讶的喊出声。

“嘘!”紫翎赶紧跑上去捂住他的嘴,朝院墙上方一望,猜到他是顺着树爬上了墙头,又从墙头摔下来的。忽然听见开锁的声音,定是钰恒刚才的喊声被发现了,她赶紧对着卫锦之使个眼色,将钰恒拽入屋内塞在柜子里,叮嘱他不准出声。

钰恒本就是偷偷爬进来的,又看到他们两个,这会儿又惊又疑惑,坐在柜子里如置梦中。

院门一开,看守的人进来将院子各处看了一遍,问:“刚才是什么声音?”

“声音?”紫翎两人早已端坐在饭桌边,闻言疑惑冷笑:“院中只有我们两人,难道不准我们说话?”

看守没发现异常,以为是听错,便走了。

紫翎将房门一关,把柜子打开,扶钰恒出来。

“锦哥哥,你们、你们……”钰恒这会儿满脑子疑问,反不知从何问起了。

卫锦之也没料到他会出现,笑问道:“你来找白天丢的风筝?”

“嗯。”钰恒点点头:“因为我爹出门了,我偷懒在园子里放风筝,哪知道掉到这儿了,要是被发现肯定要挨骂。我本想着趁晚上来,偷偷拾走,神不知鬼不觉。另外……”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子看看卫锦之,又看看她,干笑:“我觉得这院子挺奇怪的,想来看看而已。”

紫翎一面留心外面的动静,一面说:“趁着没人发现,你赶紧离开这儿,出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说见过我们,就当从没来过这儿。知道吗?”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在这儿?为什么……”钰恒正准备发表一万个为什么,突然眼神一停,张着嘴半天说道:“听说你们被人劫走了。”

“紫翎,怎么办?”卫锦之觉得事情麻烦了。

她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特别是钰恒的性子,即便真的悄无声息的离开,也难保卫廉不发现。一旦撕破表面伪装,势必对卫肆沨不利,对他们的处境也毫无益处。

钰恒盯着他,追问:“锦哥哥,我爹为什么要抓你们?为什么要把你们关起来?”

看着钰恒,紫翎与卫锦之不知如何解释。

“我、我去找爹爹!”钰恒说着一头往外冲。

“钰恒!”紫翎拉住他,正要劝他,外头院门突然开了,听着脚步就知来的不是一个人。她顿时便知道,定然是钰恒的行踪被发现了。

果然,房门一推开,进来的人正是卫廉!

如此算是从暗处到明处了!

彼此目光相对,一片沉寂里,紫

首页上一段翎最先回过神,做出满脸震怒:“卫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和太子结盟?”

卫锦之被她的声音喝醒,立刻意识到她的用意,便也用不可置信的怒色面对卫廉:“卫老爷,我们两家是世交,一向亲密,如今你突然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卫廉眯着一双精锐的眼睛,笑说道:“侯夫人与公子都是聪敏人,何必要问呢?我们两家关系虽好,到底是两家,你们侯府支持三王爷,我却认为太子才是正统,理应继承大位,我们是各为其主。原本不露面,是不想彼此太难堪伤心,既然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好瞒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卫侯爷答应了,我自然不会难为你们。”

卫锦之一个没忍住就问:“只是如此吗?你拿什么威胁了老太太,竟能令她忍耐了念心,你又为什么做当年的事?”

一听提起这件事,卫廉瞬间变了脸色:“公子不知道最好!”

“爹!”钰恒整个人都懵了,对眼前的局面着急又心慌。

“顺子,将公子带回去,不准他出房门半步!”卫廉冷声下令,迈步就要离开。

“我不走!我不走!”钰恒却固执的耍起了脾气:“老太太那么疼我,你跟侯府本来那么好,为什么要将他们抓来?这让我往后怎么见老太太?爹,你放了他们吧!”

“胡闹!这种事岂是你说了算的?回去!”从小到大,卫廉几乎从未如此喝斥过他,冷色下的愠怒几乎要迸出来。

钰恒脾气也倔,更何况面对这种事,他是从心里想不通,觉得这个爹如此阴险,特别是想到这种事之后和侯府将背道而驰,不禁万分伤心,直着脖子喊道:“我不回去!我就在这儿!”

卫廉盛怒之下又舍不得打,扬手喊人吩咐:“将公子带回去!”

“爹!爹!”钰恒被不由分说的架走了。卫廉盯着紫翎,冷笑:“只希望卫侯爷配合,否则我们只能得罪了。”

待院门重新被落了锁,卫锦之还陷在刚刚的直面相对中,好长时间才想起问:“钰恒被发现了,事情会不会有变数?”

紫翎回想着卫廉的言语神色,猜测道:“他看上去很自信,再者,钰恒以后只怕是寸步难行,他应该不会将我们换地方。我总觉得他是另有目的。”

两天后,夜静人歇。

一声羽箭破空,嘭的闷响,惊醒了书房内的卫肆沨:“来人!”

侍卫立刻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一支箭:“侯爷,这是刚刚有人射在门上的。”

只见箭身上绑着一封信。

卫肆沨打开看了,认出是紫翎的字迹,信上的内容除了报平安便是要那块金牌以换取二人之命。金牌分明只有她知道藏匿于何处,可见这封信是另有目的,他不由得又仔仔细细将信看了两遍,却无法找出言语中的暗示。

正疑惑犯难,不经意瞥见末尾落款的名字,发现“紫翎”写成了“紫灵”,她总不可能自己写错自己的名字吧?就这么一看,又发现在心中她曾三次自称“灵儿”,且细看之下,“灵”字下半部的“火”写的有些怪异,那两点像火苗一般。

“火?”他不由得看到手边的烛台,脑海中忽然闪过她曾经在纸上变的戏法儿,立刻将信纸放到烛火上烤,渐渐的在信纸的字里行间空白处出现了一行行茶色字迹。见状他不由得笑:“好!”

可看着看着,他的笑收敛了,目光森冷,面色可怖。

“侯爷?”

卫肆沨面色一收,冷笑:“有人送来这封信,要我拿东西赎人,看来要好好儿准备准备了。”

“不知在哪儿交换?”

“青松寺!”就是当初紫翎借宿进而出事的地方,离京城不远不近,又位于山林易藏易走,对方可真是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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