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不是说,人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吗?为什么老子就偏偏经历两次同样的事情?”慕容小天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又开始狂喝生命药水。
经过第二次的尝试,他估计的还是没错,50米就是一个坎,只要你再往前踏上一步,立刻就会冒出一股龙卷风,毫不留情的把你送到山谷之外。
还好在那一摔所掉的血量值是不会有所不同的,两次造成的伤害一模一样。
另外,慕容小天又发现了一点,那就是,进入山谷暴风通道的掉血方式,不仅仅是越往前走掉血就越快,同样的,和在暴风之中所待的时间也有关系》。
在暴风之中,你所待的时间越长,掉血的速度也同样会越来越快,妈的,就好像是不断增长的毒药一般。
把血补满,慕容小天第三次又开始往里走了,这次学聪明了,直接放出了‘追风’,骑着就往前冲,妈的,以‘追风’的冲击力,顶着风暴冲到50米之处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样一来,大大的缩减了在风暴之中所待的时间,先不说少受了不少的风刀切割般的疼痛,最起码,让自己在50之处观察的时间也会多一点不是?
然而,想象和现实之间总是有很大差距的。
慕容小天骑着‘追风’才刚冲向风暴,“碰”的一声,连人带马被震飞。
这次,连‘追风’都被撞的翻倒在地。
“妈的,反震结界?”慕容小天再次纠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似乎刚才感觉到,在‘追风’冲进风暴边缘上的一霎那,风暴的边缘泛起了一道光波,直接将‘追风’连带着他一起给震飞。
也就是说,这山谷风暴之路,除了人,任何其它生物都不可能通过。
当然,这只是慕容小天的推断,究竟是不是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想要节省时间的计划落空了,将‘追风’收进了空间,慕容小天只能是再次徒步往前走,第三次,又来到了50米之处,说真的,那刀割般的滋味,真不是任谁都能扛得住的。
并且,越是在风暴之中待的时间越长,那种切割般的滋味就越严重。
这次,慕容小天还是观察了十秒,然后就一下子扑倒在地,迅速的开始往前爬。
奶奶的,走着进去不成,那老子爬进去总可以吧?
从理论上来讲,身体放的越低,承受的风力也就越小,面临的阻力也同样会越小,那如果是贴着地面往前爬,就应该可以避免风暴的席卷。
然而,理论这一套的东西,在《天道》之中似乎也站不住脚吧?
在这个特殊的世界里,超常规的事情,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出现,不是太正常了吗?
拿他慕容小天自己的话说,就是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也没有什么是不会发生的。
其实,这个道理慕容小天他能不知道吗?
他恐怕是比谁都看的明白,理解的透彻。
可话的说回来,只要是有可能性,那怕是百分之一的机会,你也得尝试吧?
难不成,就这么放弃?知难而退,可不是慕容小天的个性。
结果,就仿佛慕容小天在地球上听到过的那首歌——涛声依旧。
妈妈的,就算你贴着地面匍匐前进,也一样没用,那突然出现的龙卷风,一样会毫不留情的把你带走。
“操!难不成,老子还的弄个定风珠?”慕容小天纠结了。
一边补血,一边皱紧了眉头。
是不是,进入这个山谷,还的必须有什么信物不成?如果是这样,那无论是尝试多少次,即便是到天荒地老,也一样没用。
可慕容小天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太大,既然自己那位无牙山庄的药毒门师尊告诉自己了这个线索,就一定不会没有进去的可能,假如真需要什么信物,师尊不可能不提醒自己的。
当然,慕容小天也明白,《天道》之中的事情不能按常理去推断,即便是需要信物,也无可厚非。
但是,慕容小天是什么性格?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属牛的,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激发了他的好胜心,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妈妈滴,拿他的说法,就是不能白受这份罪,也不能他爷爷的被龙卷风白摔。
又一次进入暴风通道,来到那个50米特殊的地方,这次,慕容小天不再是尝试往里闯了,而是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他已经计算过了,如果往里闯,被龙卷风给卷出来,他到了这里之后,顶多只能停留十秒到十二秒之间。
否则,超过这个时间,以他的生命值血量,龙卷风把他卷出去的那一摔,必挂无疑。
可如果换一种方式,不往里闯,观察之后直接原路返回,那么,他可以有四十五秒到五十秒之间的观察时间。
当然,从进来到出去的整个过程,他必须要不间断的喝‘生命药水’。
就这样,慕容小天开始和风暴较上了劲,进去,观察四十来秒,然后迅速原路返回,把生命值补满,然后再进去。
周而复始,一趟一趟,可十几次过去了,说实话,慕容小天还是毫无头绪,甚至,他都有些想放弃了,那一次次被无数利刃切割的滋味,让人无法忍受,几乎都快精神崩溃。
犹豫了,慕容小天真的犹豫了,从《命运》到《天道》,做过了多少的任务,象这般打退堂鼓,还真是头一次。
“你奶奶的,我怕了你还不成吗?”慕容小天转身离去。
可是,往前走了还没十步,他便走不动了,那脚,仿佛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似乎,打从《命运》开始,他就从来没放弃过任何一个任务,从来没当过一回逃兵。
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感觉透不过气来。
“难道,真的就这么放弃了?慕容小天小天啊慕容小天,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呀?”慕容小天停下了脚步,喃喃自语。
这一去不要紧,那就等于彻底承认了他的失败,那不败的神话从此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