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京市政府广场南侧有一处新建不久的楼盘,名为景田中心,它比邻奉京市的南北主干道青年大街,由八座高二百三十米、五十九层的高楼组成,它号称是奉京市最高档的空中别墅,售价高达二万多元每平方,是附近楼盘近一倍的价格。
这家小区内设施齐全,什么健身、娱乐、游泳、美容、购物、银行门点应有尽有,尤其四季开放的豪华健身和游泳馆只对小区业主开放,这种形式在奉京市是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因此吸引了大批的富豪到这里置业安家。
司徒云裳没有和父亲住在一起,去年她在景田中心b座27层购买了一套豪宅,上下两层的复式结构,格局非常好,而且大飘窗,视角绝佳。总面积达到了3oo多平方米,客厅是面积达1oo多平方米的挑空高举架形式,高度达到了八米,让人感觉敞亮,很有豪宅别墅的意味。
此时在这座豪宅二层的宽大浴池里,司徒云裳洗浴完毕后,穿上了一件真丝浴衣,她打开浴池门,把在二层小客厅中等候的张杨叫了进来。
张杨看到司徒云裳身上的昂贵丝绸浴衣,心疼地道:
“司徒姐,一会可能要出很多血,这么贵的衣服浪费了太可惜。要不,你去换一套廉价点的衬衣衬裤。”
“哪还不如不穿呢。”司徒云裳随口说道,她没有穿衬衣衬裤的习惯。
“哪也行。”张杨颇有点跃跃欲试的劲头。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他现在和司徒云裳开玩笑没什么心理负担。
“行你个头啊。”
司徒云裳白了张杨一眼。
那一眼却是风情万种,把张杨迷得是五迷三道。御姐的风采可不是稚嫩的小女孩所能比拟的。
张杨在喉咙里嘀咕道:“也不是没看过。”
声音虽小,但司徒云裳却听的清清楚楚,她的脸刷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一时无言以对。
哪天的情景经常会在她的梦中重现,只是场合有了点变化,梦中没有王语嫣,也没有她受惊跑回浴池的桥段,有的只是甜蜜和激.情,而对象就是眼前这个大男孩。
所以她不是不愿意在张杨面前袒露身体,何况现在他还披着一件医生的外衣,而是不想让他看轻自己,她有阤的矜持和自尊。
张杨指着一条雪白的浴巾说道:
“把哪件毛巾盖在身上就行了,百、八十块钱的东西,染血就染血了,也不用心痛。”
司徒云裳看向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有些心动,她虽然不在乎这件丝绸浴衣,但她在乎张杨勤俭的品质,或者说成迎合也行。
张杨见她意动,赶紧道:
“你换,我先出去。司徒姐,真的不需要打麻药吗?很疼的。”
“算了,听说打麻药会伤害脑细胞,对记忆有影响,坚持一下就好了。”
张杨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放弃了,他转身出了浴池。
张杨的修复技术,别说是被麻痹了的脑细胞,即使如西西那样脑细胞已经全部死亡了,他不也能让它们恢复过来吗。
可是要告诉司徒云裳这些,一番口舌是免不了的,而且不说真话还真解释不清。为了不暴露他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张杨只能选择让她受点痛苦,好在,时间不会太长。
如果现在问张杨需要一个什么新技能,他一定会选择一个能消除疼痛的技能,如此今天的手术就轻松多了,还可以让司徒云裳少一点痛苦。
“人心不足蛇吞象”张杨自己吐槽自己。
其实这是一份心,他自己却并不了解。
当张杨再次走进浴池的时候,司徒云裳已经围着白浴巾仰面躺在了按摩床上。
“准备好了?”
“嗯。”司徒云裳的声音里满是紧张。
她现在是即担心又兴奋,如果真如张杨手背那样,那她无疑将迎来一个崭新的自己。
说实话,今天如果不是张杨以身相试,还有他那可以瞬息恢复的神奇药膏,她怎么都不可能答应让张杨为自己做如此大的除疤手术,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现在她不断地为自己打气,“他行的,他一定行。”
张杨也蛮紧张的,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足以应付这件事,但临要动手的时候,他却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担心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那就太对不起一直对他关爱有加的司徒姐了。
为了这次手术,张杨准备的已经很充分了,手术刀新买的,医用消毒的药物和用品一应俱全。
但他毕竟不是医生,却把自己必备的物品忘记了。并没有买口罩和橡胶消毒手套。
“司徒姐,我可要开始了,如果你疼的受不了,就说话,我们再用麻药。”
司徒云裳紧紧地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她只轻轻地点点头,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她怕自己一说话泄了这口气,坚持不住跑出浴池。
张杨不再说话,在暗中把小萝莉召唤了出来,仔细地嘱咐了她一番,小萝莉把头连点,然后站在张杨的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杨手中的手术刀。
张杨的手抖的厉害,看得小萝莉嘻嘻地笑。
张杨瞪了她一眼,一狠心,锋利的刀片向司徒云裳的疤痕上削去,一片血糊糊的皮肉被他削了下来。
司徒云裳一声惨叫,双手抓向张杨的胳膊,张杨被这一吓一拽,手术刀不受控制地在司徒云裳的颧骨上划了一道一寸多长的口子,深达半厘米。
张杨一惊,手一松手术刀掉到了地上。
“痛死了,痛死了。”司徒云裳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的指甲死死地抠向张杨的胳膊,如果不是张杨的能量护罩启动,不血肉模糊才怪。
“快点,快点,吉里,修复。快呀。”
张杨急得忘记了用意念和吉里交流而是直接喊出了声。不过也不碍事,司徒云裳已经陷入了半疯狂状态,根本听不到张杨在说什么。
吉里此时已经将小手盖在了司徒云裳的两处伤口上又搓又揉,司徒云裳上身向上挺起,嘴里“啊啊”地叫着,如果不是张杨按着她,她早就滚到地上去了。
哎哟哟,张杨一双手的位置可不是很恰当。
你道是为何?
张杨的两只手,正好扶在司徒云裳的两只大白兔上,把两个圆滚滚的东西,压的变了型。
原来,在司徒云裳受痛折腾的时候,浴巾已经打开,散在了床上,现在她是上身赤.祼地躺在床上,下面是一个黑丝透明的小内内,只有巴掌大。
张杨本来要按她肩膀的,可是别忘了,司徒云裳的手可是拽着他的胳膊的,所以,没有办法,也是巧得很,绝不是故意的,张杨的手就这样按在了那个地方。
而随着司徒云裳的不断扭动,和张杨亲自揉捏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此时的司徒云裳没有感觉罢了。
她也只坚持了不到三秒钟就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不昏不行啊,那一削一割,真是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