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筑在绪祥家坐到半夜才走,走之前用绪祥家冰箱里的食材给自己做了顿好的,吃饱喝足,把冰箱里剩下的材料全部打包带走。({〔〔小说〔{?网{ w〉ww.
他现在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看到绪祥家冰箱的储备丰富,心里那个不得劲呀,反正绪祥已经不高兴了,再给他添个堵,情况也坏不到哪里去。
自从帮绪祥忙活跑马场,蒋泽筑就把老丁也调去跑马场干活,家里没个人守着,回到家空荡荡的,冰箱里也都是空的,总觉着自己活得不像个人样。
现在把绪祥家冰箱里的东西搬回他家,就好似他也沾到了绪祥的福气一样,心里有那么点沾沾自喜,但愿以后他和雷灵香之间,也能像绪祥和葛凯琳一样幸福。
他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绪祥的视线,绪祥和葛凯琳就坐在对面放着健身器材的别墅房顶。
“你是说,侯志是你接生的?”葛凯琳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知道绪祥的医术了得,可也只限于看脉扎针开方子,从来没听说绪祥还会做手术。
“是,我做手术还是跟绪宝利学的。”绪祥说的淡然。
那年绪涅突然被绪宝利掳走,绪祥找到绪涅的时候,绪宝利已经给绪涅做了麻醉,把绪涅安置在一个地下室手术台上,给绪涅做唇裂修复手术。
绪祥到的时候,手术已经开始,绪祥全程观看了手术过程,绪宝利甚至边做手术边和绪祥谈条件,只要绪祥答应跟着绪宝利干,绪宝利就把自己一身的医术教给绪祥。
为能麻痹绪宝利,绪祥答应了绪宝利的条件。
那以后,绪宝利每次做手术,绪祥都在场,不是很复杂的手术,绪宝利都让绪祥动手。
绪祥做的最多的手术,就是给孕妇做剖腹产。
“他又不是开医院的,咋会有那么多孕妇在他那里做手术?”葛凯琳百思不得其解。
“那些孕妇都是他们骗来或抢来的,提前给孕妇肚子里的孩子找好买主,孕妇怀孕快足月时,就把肚子里的孩子取出来直接卖掉,而孩子的母亲,十几天后也会卖掉。”绪祥的声音冰冷而悠远。
“怎么会这样!”葛凯琳打了个激灵,这也太残忍了,“为啥非要做手术取出孩子,生下来不行吗,孩子在母亲肚子里呆到足月,还健康些。”
“他们不想冒险,要是让孕妇自己生产,一旦难产,就可能造成损失,”绪祥紧紧搂住葛凯琳,大手拍抚葛凯琳的肩膀,解释,“越早把孩子取出来,越早可以把孕妇和孩子脱手。”
绪涅唇裂手术做完,绪祥本来想直接把绪涅带走,可为保绪涅万无一失,他还是没敢轻举妄动,每天和绪宝利虚与委蛇,违心跟着绪宝利学做手术。
直到确认绪涅情况稳定,他才想办法带着绪涅逃了出去,并消去了绪涅那段时间的记忆。
“这种事也做的出,那些人真该千刀万剐,天打雷劈。”葛凯琳咬牙切齿。
绪祥摸摸葛凯琳的头:“绪宝利一直没有放弃要抓我回去,只是那几年刚好碰上严打,他不敢明目张胆抓我,而是费尽心思网罗了和你家很熟悉的丢娃,让丢完接近我和涅娃。”
葛凯琳恍然大悟:“丢娃说是要拉滚蛋入伙,其实他真正的目标是你和涅娃!”
“对呀,”绪祥笑得无奈:“于是我顺势说要带着滚蛋外出历练,是想让丢娃没有借口接近我和涅娃,其实也是我嫉妒滚蛋能天天呆在你的身边。”
葛凯琳不知该为绪祥心疼,还是觉着绪祥的做法幼稚好笑。
一个男人为自己吃醋到这种地步,她心里还是一阵甜蜜,头搭在绪祥的肩膀,猜测:“丢娃一次次出意外,是不是你和涅娃搞得鬼?”
尤其是最后那次,大冬天的蛇都已经冬眠了,丢完竟然被蛇咬得中毒,这事除了喜欢和蛇打交道的绪涅,葛凯琳想不到还有谁能干得出。
而绪涅对于绪祥这个当哥哥的,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违逆过,葛凯琳觉得,这里面肯定也少不了绪祥的影子。
绪祥的大手一下下抚着葛凯琳的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绪祥的弟弟,本来应该活得很嚣张,可是迫于形势,在这个世界只有他兄弟俩,也不是他原来的皇权社会,他不得不行事低调,尽量约束绪涅,否则,以绪涅的野性,丢娃早跟绪涅撕过的那些动物一样,死无全尸了。
真是委屈他绪祥的弟弟了。
还好他让弟弟做了太子,弟弟再也不会活得那么憋屈。
“祥哥,想啥呢?”葛凯琳半天没听到绪祥答她的话,小手摸了摸绪祥长出胡茬的下巴。
绪祥回过神来:“我是在想,家里吃的都被蒋泽筑拿走了,我该用什么来养活自己的媳妇,是不是摘些野果给我媳妇充饥。”
“哦,是这样啊,”葛凯琳顺着他的话说,“那可咋办,现在是春天,还没有野果子可吃,就是原先冬天树上还有挂着的干果,也被春天新长出来的叶子给顶没了,一个堂堂亲王,连自己的媳妇都养活不了,这话说出去可不好听呢。”
话才刚一落音,嘴巴就被封住,绪祥的大舌在她嘴里各处巡逻按摩,忘情的同时,还不忘小心避开她的鼻子,以免她呼吸不畅。
使个巧劲,把葛凯琳抱坐在他腿上,大手顺着葛凯琳的衣襟伸进去,隔着薄薄的打底衣揉弄着两团饱满。
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葛凯琳心里紧张,捉住绪祥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推开绪祥的嘴,挣扎着要从绪祥身上下来。
绪祥一声闷哼,紧紧抱住葛凯琳,声音低沉:“让我抱着你,我说过成亲之前不会越界,说到做到。”
葛凯琳羞得脸暴热,可身下被顶得不舒服,她说话直打结巴:“祥哥,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难受。”
绪祥缓缓把葛凯琳放在旁边,头扭到一边不敢看葛凯琳,他也难受好不好。
是他自己决定要在前世第一眼看到葛凯琳的那一天成亲的,那天也是这一世葛凯琳的生日,是在夏天割麦子的时候。
如今还是春天,他还要再忍三个多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