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天在王涛哪里获得了信息的验证,但不论是无法联系的澜山还是了无收获警方都给与我一种不好的感受。 中?文?网 ?w?w?w?.?8?1?z?w .?c o m焦虑的我不得不游荡于市区医院的附近,其实晨跑的人在市区内也有不少,至于有多少是警方安排的卧底就不得而知了。
那一声枪声真的很响,然后一枪接着一枪此起彼伏,从医院的方向传来,路上的晨练者分成了两拨,一部分呆呆的站立不知生了什么,另一拨迅跑向医院的方向,不用多说他们就是警方布控的人员。我也紧随其后,向着医院赶去。
在我还没赶到医院的时候,枪声却已停止,我不知道这短暂的枪战是否造成了人员的伤亡,但愿警方已经做足了准备。原本警卫室里的门卫此刻以不见了踪影,没有人阻拦我们,布控的警员了解李大宝的情况,跟随他们自然就能找到激战生的位置,电梯不知为何无法使用,由楼梯向上来到了三层,清理楼层的警员,张皇失措的护士,但并没有见到行凶作恶的歹徒,可地板上琳琳的鲜血和楼梯间实在的弹孔却告诉我生枪战的地点确实是这里没错。
在清扫现场的警员中我找到了王天赐,他打扮的是一个十足的保洁人员,要不是摘掉了医用口罩,我也无法辨认:“歹徒呢?都抓住了?”
他将手中的拖把往水桶里一泡,直起身子:“击毙了!”
“怎么不留活口?”
“就是几个疯子,子弹打完了就冲到我们的枪口下面,不击毙不行呀!”他又摇了摇头,接着开始拖地。
“李大宝没有事情吧?”毕竟他们的目标时李大宝,保护他的完全也是警方的主要责任。
“没事,3o12,梁队长也在里面。”
避过清理现场的警务人员,我来到了3o12室,这是一间特护病房,里面就只有李大宝一位病人,在激烈的枪战声中他竟然也没有被吵醒,不得不说他的睡眠质量真是优秀。除了梁队长以外,赵所长的身边也陪同着两个便衣,我并没有见过他们,但腰间的隆起泄露了他们的身份。
见到我进门,赵所长皱皱眉:“你小子来的到是很快呀!”
“我也是参与者,关心情况也是必然的。”这个时候我可不想与他起什么争执,“我听说那些歹徒都被击毙了。”
“是呀,都是些亡命徒,抓不住。”
“可惜了,不能查清他们有多少人潜入内地。”
“知足吧,要是出现了人员的伤亡,查出来也是吃亏。”别看赵所长对我们较真,但对待下属群众时还是有着一份应有的关爱情态。
“老赵说得对,保证人员的安全才是我们要的任务。更何况这次的行动还是很成功的,破灭了他们的次行动,就等于遏制了他们对目标的迫切渴求,他们也会明白下一次行动的难度要远次行动,时间就会延长,到时候澜山也就回来了,再把李大宝身上的信息传递出去,那么他们也就没有留下来继续行动的必要,至于边境警察能不能抓住这些入境犯也就不是我们所能触及的了。”
我不能说梁队长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它总归是有一定的合理性,站在梁队长的角度上去看,他的目的是保护群众的安全,因为那伙人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国内,像这一次的事件本就是一个少之要少的例外,医院间的埋伏已经尽可能的将危害降到了最低,我们真的无法再去苛求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举措有些消极,或许底下的警员也会因为这次的枪战萌生将歹徒一网打尽的想法,当然,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警局的手中,梁队长的建议也只是参考。
已经此次行动,李大宝的完全问题可以稍加放松了,但又不能将他送回那个所谓的家中,于是乎,警局就成了他的游乐场。孩子的天性需要解放,而且我们无法对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孩子做出过多的要求。
报纸上并没有登载当天的枪战,而是以商铺违规放礼炮加做惩罚,医院中暂时难以清理的弹痕也在警员的卓效工作下覆盖了装饰用的彩画,美其名曰让医院变的更加多彩。当我将这个事件告知馨怡以后,她竟然还想着收养李大宝,这可不行,大学还没毕业的她哪来的能力抚养一个智障少年,在我极力劝阻下她终于放下了这个念头,但提出要看看李大宝并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也简单,警队里早已被他闹得鸡飞狗跳了,有人专程带他出去多数人都是一副感天谢地的模样,而为了完全,亦有四名便衣随行。
李大宝虽然是智障,但奇怪的是与馨怡格外的亲切,难道说美女都是有非同一般的亲和力?在游乐场疯玩,大吃冷饮炸鸡,李大宝至少过去的十几年都没有这样做过,希望这短暂的半天不会养成他的一个不良嗜好。时间只有半天,也是出于完全的考量,在便衣的陪同下,我们将李大宝送回了警局,离开后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李大宝可就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了。
生活本应可以简简单单,上上课,陪陪馨怡,和白靖姚他们疯一疯,没有杀人案,没有入境的歹徒,这两天过得别提有多么轻松了。
可我的不安也由此丛生,澜山离开已经有一周的时间了,我联系不到他,也没有他的消息,这种不安不禁于我心中,梁队长也多次对我提到过。往常这种情况,澜山只是潜伏进小团伙中,还是在市区内,出不了多少问题,但这次不一样,他在国外,在边境,在最无法令人安心的地方面对着我们谁都无法预知的危险。或许捣灭犯人们次的行动是我们取得的重大成功,但与失去澜山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那短短两天的喜悦已经逐渐的化为了担忧。
我有想过去找澜山,可除了那个地址以外我毫无线索,显然拥有一周时间的他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如果说好的想法是他意外丢失了自己的电话,那坏的情况就是被迫遗失了所有的通讯工具。连与我们针锋相对的赵所长也不再加以嘲讽。
直到澜山离开的第八天,一个男人找到了我:“你认识澜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