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出手之人是谁,为何竟要相助出手,这时却也不能去想,温典此时一身冷汗,望着还拿着画眉刀发怔的何守信,看来他也在想这一刀怎会失手。温典一提长剑,厉声喝道:“姓何的,你这是什么邪术。”何守信适才一刀就要得手,却被温典突然几步避开,自己出刀向来无误,这一次却不知何故,眼看温典就要死在画眉刀下,竟然会忽然惊醒。
这时画眉刀一摆,道:“这一招是和风暖雨。”马适求心道,这刀让人喜爱,看来刀法也是一样,两者相融,敌手内功稍弱,还不是受其摆布,打造这刀和创出刀法的人实是天才,马适求心中暗自称赞。温典惊道:“常听得江湖人人言,最近有人得了一把什么微笑的刀,使人在兴奋中任其宰割,莫不就是你。”何守信微微一笑,道:“什么微笑的刀,只是这画眉刀讨人喜欢,江湖人故意抬爱。”
忽然间一声大笑,一人纵身越进,道:“好刀,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人手上抱着一团布困,说着也抖布困,里面竟也是一把刀,只是这刀是暗赤色。中有一道凹槽,杀气凛然。马适求暗自奇怪,这人怎会似是怕人知道他这把刀。何守信喝道:“你鬼鬼祟祟干什么。”这人道:“我最见不得有人使好刀,看着你这把画眉刀,就想讨教讨教。”
此时一杨刀,向着何守信一刀落下,何守信眼见刀落,画眉刀一举,奇怪,在这刀之前竟是没了祥和之意,何守信大吃一惊,立时闪退,这人哈哈一笑,刀似狂风扫出,温典惊道:“你就是杀我白衣会弟兄的贼子。”这人道:“白衣会竟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云里兽要想拭刀,正好那他们开刀。”
温典听到这里,方知是冤枉了何守信,道:“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害的我们乱打一场。”何守信道:“你不见我正和那几个胡人厮杀吗,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他们几十人。”这时何守信边说边打,一不留神,云里兽刀呼的一声,趁何守信只顾与温典说话,也使出了兽惊荒原,血刃就似闪电般劈下,却是对着何守信的画眉刀,云里兽看来也明白画眉刀邪乎异常,想要斩断画眉刀。
何守信似是极喜手中画眉刀,眼见血刃兵锋森厉,怕画眉刀不及血刃锋利,使其为这魔刀斩断,当下就手上一收画眉刀,避开了云里兽这出奇一刀。云里兽知他怕自己手中的刀,这时更不迟缓,身子一飞空中,魔兽血刃当即闪过一道赤影。看着就要劈近何守信,温典这时也知错怪了何守信,此时也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叫了一声,“何大哥,我来助你。”当此对付外夷之时,也是就如兄弟一般。
温典这时间长剑只手中一紧,就也直奔到了云里兽身后,剑光陡闪,直是照云里兽后背刺了过去,云里兽刀就要砍中何守信,但觉身后温典剑到,这时忽地一转,刀也照后横扫而过,庒典正挥剑直刺,眼见云里兽只看着前面的何守信,看着要得手,忽然间出现一群黑衣人,从中闪出一人道:“白衣会贼子,”云里兽道:“羽山道人,你来干什么。”羽山道人哈哈一笑,“麒麟堂就是专事查访贼人,还能干什么,”这时身子一闪,就也到了庄典身前,口一张,一道火势奔近庄典。
云里兽赞道:“好火,你把神火丹给我,我就可横扫中原了。”温典眼见火到,身子就边上一跃,眼见两人也是非败不可,羽山道人道:“那你何不把魔兽血刃给我,让我也威风一下。”羽山道人蒲扇轻挥,也是笑吟吟地退了下去,云里兽道:“如此神兵,谁能割舍,你看。”血刃陡地一闪,一道赤影直奔温典。
温典正在扑打身上着火之处,只觉一道冰凉的冷风划过,手上也是为之一轻,低头一看,长剑也只剩下剑柄捏住,羽山道人赞了一声,“果然是一把好刀,如是与老道的神火丹合并,却是可发扬光大。”只见云里兽血刃空中一举,就也看着低头的温典当头落下,何守信当此之时,眼见温典就要为血刃所伤,这时画眉刀一抡,就也奔进温典身前,画眉刀往上一挑,竟是向着云里兽的刀反劈上去。
眼见云里兽刀厉,这画眉刀必然要毁,这也是无可奈何,忽地白光一闪,云里兽刀陡地飞出,两人身前落下一把刀子,就是刚才逃走的胡人抛下,云里兽这时手臂震得发抖,只见面前是一个壮汉,这地上刀子自是这汉子发出,这把平常的刀是对着自己血刃侧身扔出,只一下就震开自己的刀,这人眼力之准,内力之高,就是师傅须卜子也未必做到,中原武林何来这般人物。忽然就想起一人,这时望着面前大汉,惊道:“你就是马适求。”
这时一转身子,却也不见了羽山道人。原来羽山道人正想施展神火丹,烧了眼前的温典何守信,也好让云里兽开开眼界,陡然间见到大汉,怎不知就是马适求,当日连巨无霸也不能敌得,何况自己这点雕虫小技,此时神色惊慌,低声道:“弟兄们,快跑。”自己身子一闪,就也溜之大吉。
黑衣人见识过马适求手段,一见羽山道人溜走,那个还想在此处送死,发一声喊叫,立时逃了个干净。云里兽这时身子陡然一纵,也是近了刀旁,就地拾了起来,头也不回,就悄自逃走了。何守信提起画眉刀,也是走进马适求,想着马适求刚才出手功力,说道:“马大侠,何守信谢过援手之德。”马适求神色凝重,道:“原来何兄弟是对付胡人,马适求失敬得很。”温典这时火也扑灭,白衣变成了焦糊的黑衣,这时一是走了过来,道:“白衣会谢过马大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