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武被齐顺敏圆润的歌喉陶醉了。他因为抱着她,无法鼓掌,但却兴奋道:“宝贝,再给哥唱一首歌吧。”
齐顺敏为了不扫他的兴致,思索了一下,就又唱起了一首《我是一只小小鸟》——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
想要飞
却怎么样也飞不高
也许有一天我栖上枝头
却成为猎人的目标
我飞上了青天
才发现自己从此无依无靠
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总是睡不着
我怀疑是不是
只有我的明天没有变得更好
未来会怎样
究竟有谁会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
我永远都找不到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想要飞呀飞
却飞也飞不高
想要飞呀飞呀飞
却飞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
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
···················
陈学武心情激昂澎湃,不等她把歌唱完,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并抱着她走出书房——
“学武,你干嘛···时间还早···”齐顺敏以为他抱着自己要去卧室,不由嗲声道。
不料,陈学武抱着她却走进了宽敞的客厅。并把她的娇躯用力往天花板上抛去——
“哎呀···啊···”齐顺敏禁不住高声尖叫起来了。
“宝贝别怕。哥哥帮助你高飞!”
陈学武兴奋得就像一个小伙子,用他那双有力的臂膀把齐顺敏像婴儿一样频频往半空中抛去,并再伸手接住。
齐顺敏开始很紧张,但被陈学武抛起数次后,终于稳定了下来。她咯咯大笑:“行了,不要再玩了,别把你累坏了。”
陈学武也许真有些抛不动她了,但并没有罢休,这时调整一下齐顺敏身体姿态,然后用自身的两只胳膊托住了她的身体两侧腋下。并用双手裹住她的后脑,并原地旋转起来了···
齐顺敏的娇躯立即向外旋了出去···
此时的齐顺敏从黑油油的秀发到白皙的玉足之间,仅仅有一件不足二两重的薄纱裙挂在了肩膀上。当她的身体被像风车一样旋转时,就宛如像一个写真的女神。
陈学武此时兴奋到了极致,浑身充满了力量。齐顺敏在他的强势下,娇躯几乎跟地板平行了。她不得不用力抱住陈学武的脖子,来防止自己被他甩出去。
陈学武直到了身体几乎虚脱了,才把齐顺敏轻轻放到了地板上,并呼呼喘着粗气。
齐顺敏的玉足一沾到地板上上,首先定了定神,让自己的周围世界迅速静止下来。
她随即笑道:“哥,你咋不继续抱我转了?我还没玩够呢。”
陈学武无奈笑道:“不行了···我老了···如果再年轻十年···我肯定再抱你转几十圈···非让你转晕过去不可···”
齐顺敏这时调皮地眨了眨媚眼:“你既然不抱我转了,那我就自己转。”
齐顺敏说罢,就赤脚在光滑的地板上原地起舞——
原来,齐顺敏以前就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女孩。当陈学武把现场的氛围推向高潮时,就再也情不自禁了。
只见她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腾跳高翔像雀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妙风。她的妙态绝伦,她的素质玉洁冰清。修仪容行以显其心态,独自驰思杳远幽冥。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陈学武驻足欣赏着妻子的表演,简直被她的舞姿陶醉了。他这时忘记了疲劳,也不由加入其中···
他等齐顺敏因为疲倦步法迟缓时,又情不自禁地托起了她的腰肢。
齐顺敏借助他的托举之力,又即兴舞起一段华尔兹。
最后,她后背靠在陈学武的一只胳膊上,并仰起那张美丽的容颜与俯身低头的陈学武四目相对。那一刻,他俩的姿态完全静止了,就像两尊结伴的雕像一般。
其实,齐顺敏是一直仰靠在陈学武探出的手臂上娇喘···
她稍微恢复一下,才一边凝视着陈学武那副成熟的面孔,一边意味深长地讲道:“哥,人生其实就是一个舞台。我们每个人都是其中一个舞者。至于能舞出什么样的舞姿,全凭主观之躯诠释。品德高深,志向高远的舞者能够舞出优美的舞姿,而龌龊狭隘的舞者,就会在舞台上留下拙劣的影子。”
陈学武沉思一会,才动情地表示:“丫头,你的今后人生就像你的舞姿一样,一定是绚丽多彩的!”
齐顺敏嫣然一笑:“哥,我一个人独舞会很累很累,还是由你伴着我舞下去吧,让我们共同舞出一段崭新的人生。”
他俩又相互凝视一下后,就瞬间合为一体了——
那一夜,他和她尽情尽畅地疯,彼此都陶醉了···
等齐顺敏再次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睛时,发现自己正睡在陈学武的怀抱里。只不过,她和他不是在自己那间宽敞的客厅里,而是卧室里的床上了。而且,外面的日光已经从窗帘缝隙照射进来了。
齐顺敏又懒懒地躺靠在陈学武的怀里。她当初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才投入到这个男人的怀抱里,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将来经历风雨时,他的怀抱是不是依旧温馨如初,是否能帮她撑起一片天地。但是,她自己能够目前惬意地享受这份温暖,就足以让她忘乎所以了。而且,通过昨晚销@魂一样疯耍,又让她和他的情感融入一体,并且进一步升华。她齐顺敏没有理由再对未来去患得患失了。
她甜美地想着自己的幸福,不由乐享其中。不过,她突然悄悄地扳动陈学武的手臂,并让自己的身体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并赤脚下床。
今天本来是星期天,是属于她的假期。如果换作以往的假日,她可能要睡到上午八九点钟。可是,今天早上她执意要起来,因为她的老公还要去送快件。她决定尽一份妻子的义务,趁老公没走前,为他做一顿可口的早餐。
她这时脱去那件不足二两重的纱裙,换上了一套背心短裤。等她在熟睡中的老公跟前换完装束后,又穿上一双拖鞋,就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并轻轻地掩上了门。
她在做饭过程中,不禁回想到自己刚才一个梦——自己居然为老公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
她努力回味着梦境中女婴朦胧的样子,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不过,她又回忆起当初在北京时,自己坐在他的怀里时,讲过的一些话——
当时,正是陈学武刚把早年亡妻的照片给她看。她在最后离开陈学武怀里时,最后不禁表示——哥,看了漂亮姐姐的照片,我喜欢她。我喜欢像她那样的美女。我想替姐姐照顾你,或者让你延续对她的宠爱!想替她给你留下一男半女···
齐顺敏当时心情是处于一种感情萌动时情不自禁地对陈学武表示的。虽然陈学武后来并没有利用这句话给她施加什么压力。但自己一旦记起这段话时,不禁耳根发烧了。
她思前想后,突然萌发一个大胆的设想——为他,也为自己再生一个孩子!
“宝贝,你起来这么早呀?在这里忙什么?”正当她联想到时候,陈学武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
她蓦然回首——她的老公已经穿戴一新,正准备出门了。
“学武,你先别走。我正为你做早饭。”她赶紧讲道。
陈学武露出惊诧的眼神:“丫头,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好好躺在被窝里睡懒觉,却跑到厨房里了?我醒来时发现你不在,还以为你上厕所了呢。”
齐顺敏俏脸绯红道:“你就当今天我心血来潮不行吗?我马上就做好了。你到底留不留下?”
陈学武凝视一下她额头冒出的汗珠,不由微笑调侃:“好吧。我今天就当自己转向了。”
齐顺敏的大眼神一呆:“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转向’呢?”
陈学武眨了眨一双调皮的眼神:“我如果不当作自己今天转向了,那怎么能认为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呢?”
齐顺敏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了,并嗔怪道:“你好坏!我要早知道你拿我开涮,就不辛苦起早给你做饭了。”
陈学武迅速转化为一副内疚的眼神,并毫不迟疑地奔到齐顺敏跟前,并抱住她,狠狠亲吻一下她的脸蛋:“宝贝辛苦了。哥是真心感动,刚才只不过用吐槽的方式来化解自己因为感动而可能带来的泪崩。”
齐顺敏心里一热,嘴上继续嗔怪:“你快放开我,赶紧老实去餐厅里等着。”
陈学武怀着一丝感动的心情吃完了妻子辛苦做到早餐,并跟她依依不舍地告别离开了家。
齐顺敏等老公一走,又继续想着生二孩的事情。她昨天去医院陪冯国英摘环了,而且还撞到了年纪更大的张春红去摘环,已经对摘环的手续很清楚了,这时想到趁自己有空,并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悄悄去医院把自己的环给摘了。
当她想到这个方案,心里不由又紧张又兴奋。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的激情还是战胜了理智,决心去医院把环悄悄地摘掉。
她这时压抑着自己的心跳,换上了一套裙装。等在借助衣柜镜子精心捯饬了一下自己,便溜出了自己的家门。
她这时心怀忐忑,就感觉自己像做贼似的。不过,也许出于目前幸福感的熏陶或者对老公的爱,让她战胜了一切顾虑和羞涩。
她本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而是自己先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医院把环摘掉。可是,天不遂人意,当她一走出家门,就被一个人偷偷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