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红娇苦笑道:“我被你扒光了衣服,点了穴道,你觉得我的意见有用吗?”
“没用,我只不过对你客气一下。??八?一?w≤w≠w≈.≥8≥1zw.”
任狂野看着熟睡的龙一笑道:“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我劝你在三秒钟之内滚出这个房间,因为三秒钟以后,这个房间只能有两个人是活着的。”
龙一笑睁开眼睛,瞪着任狂野道:“你瞎呀?你没有看到我被人点了穴道吗?我能动吗?”
任狂野用手指在龙一笑的胸口点了几下,把他的穴道解开以后,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龙一笑坐在床上,活动活动筋骨,道:“你出去!”
任狂野瞪着眼睛,道:“你说什么?你让谁出去?”
“你!你是聋子吗?我刚才说你瞎,你看不到我被人点了穴道,也就算了,现在我给你说话,你竟然也听不清,你不是聋子是什么?”
任狂野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他的胡子上的一颗米渣竟然掉在了地上,道:“小子,我对你的忍受是有限度的。现在我就一掌拍死你。”
一个大掌带着真气正要打龙一笑的脑袋,薛红娇道:“你要杀他也应该让他出去,在这里杀了他,让他的脑浆崩裂了一屋子,我们还要不要做事了?”
任狂野抓住龙一笑的脖子,把他扔出了总统套房。
任狂野高兴的说道:“现在没有人可以打搅我们了。我们可以干正事了。”
任狂野在薛红娇的身上捏了一把,正要脱自己的衣服,这时候,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任狂野把衣服穿好,回头一看,他有点吃惊,道:“怎么是你?”
“我想你了。”
任狂野道:“刚刚我只是用了两成的功力,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蛋。”
“现在我要你滚蛋!”
龙一笑的手轻轻往后一扯,任狂野就好像感觉到了一座大山砸到了他的肩膀上。
任狂野用内力护住了自己的心脉,总算站了起来,他震惊的看着龙一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没听清我的话吗?我要你立刻滚蛋!”龙一笑毫无表情的说道。
任狂野咬着牙道:“狂妄!刚才我只不过是被你暗算了,现在我要宰了你。”
任狂野的手一伸,在自己面前挥动几下,道:“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的绝脉神功。”
龙一笑有点好奇道:“什么是绝脉神功?”
“绝脉神功就是可以把你打得筋脉尽断的武功。”
龙一笑道:“如果你还想活着走出这里的话,就省省力气,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筋脉尽断!”
任狂野的真气已经全部到了他的手上,此时他怎会罢手?
龙一笑也知道他不会罢手,所以他决定陪任狂野玩玩。
龙一笑用天罡仙气在任狂野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结界,那结界就好像是一个倒扣在地上的大锅,把任狂野给罩在了里面,只不过任狂野却看不到。
任狂野对着龙一笑打出了绝脉神功。
绝脉神功的真气碰上有仙气凝结的结界以后,真气的力量在结界里面,就好像是脱缰的野马,狂的猛兽,不停的冲撞着那个结界。
结界没有被冲破,任狂野的筋脉全部被他自己的真气给打断了。
当龙一笑把结界收了以后,任狂野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他的鼻子肿的像拳头,眼睛上的熊猫眼非常的可爱,身子更加臃肿了,远远看去,他就好像是可爱的熊猫一样。
龙一笑用天罡仙气把薛红娇的穴道给解开,对她说道:“如果你对这样的男人还感兴趣的话,你现在想怎么做都行。”
薛红娇用床单遮挡着自己的身子道:“龙公子,我对废人不感兴趣,让他爬着出去就行了。我现在对你非常的感兴趣。”
龙一笑的手一挥,任狂野就好像是一个肉球一样,滚出了总统套房。
龙一笑道:“只是可惜我只对秦妙彤感兴趣,这个世上除了秦妙彤,我不会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的。”
薛红娇道:“你的武功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反抗?”
“我为什么要反抗?被一个女人扛着,还能闻女人身上的那种味道,岂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薛红娇正色道:“我现在给你说正事。其实妙彤的母亲一直不同意你和秦妙彤在一起。”
“妙彤的母亲为什么不同意我和妙彤在一起?”
薛红娇道:“你应该知道的,你出身普通百姓家,对做生意一窍不通,而秦家家大业大,他家又只有秦妙彤一个女儿,秦俊武当然希望妙彤可以嫁一个商场出身的人,比如说云中岳,杨不凡。”
龙一笑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我知道秦俊武的意思,只不过,我相信我自己还是有机会的,秦俊武不是为他的女儿设了一个比武招亲的擂台吗?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收场。”
薛红娇道:“你和妙彤之间的事,我就管到这里,我这一关你算是过了。”
“什么意思?”
“我是妙彤的表姐,我想妙彤肯定给你说过,在初中高中的时候,我用了很多手段让秦妙彤的那些追求者知难而退了,那些手段虽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可是至少我试出了那些人的无耻,下流和不中用。”
“难道你真的和那些男人……”
“我是花痴!我喜欢男人,包括你……”
“如果今天晚上,我没有反抗能力的话……”
“那么你就是我的下酒菜,我会向秦妙彤的母亲姚舒敏如实汇报,说你是不中用的。”
“那么我现在呢?”
“你现在能不能过了姚舒敏那一关,还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秦妙彤的母亲在什么地方?”龙一笑有点着急的问道。
“她在仙都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今天她是专门来找你的。”
“秦妙彤的母亲专门来找我?看来我的面子还真不小。”
姚舒敏坐在总统套房的沙上,眼睛眯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的头虽然看上去很黑,可是黑头里面还夹带着许多的白。
这个只有四十多岁的妇人,看上去就好像有五六十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