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帝扶摇望着他乌黑的眼眶,微微皱眉:“身体是本钱,我告诉过你,不许糟蹋自己的身体。”
“主人,我……”伏长生欲言又止。
“算了,你先去吃点东西吧。”
“主人,没有找到弟弟,我吃不下去。”
帝扶摇温声道:“你若信我,等你吃完早餐回来,我便告诉你余生的下落。”
“真的?!”伏长生眼前一亮。
“自然是真的,但你必须吃饱,可不能敷衍我。”
这几日来,长生为了余生,食不下咽昼夜未眠,再这样下去,她还真怕他身体出『毛』病。
伏长生前脚刚离开,后脚霁八便从窗外钻了进来。
帝扶摇有些好笑,“有门不走,偏偏喜欢钻窗子。”
霁八装作没听见打趣,走门多普通啊,他可是杀手,自然要走不同寻常的路了!
“到底是谁绑走了余生?”玩笑开了后,帝扶摇神『色』便清冷了下来。
霁八轻咳,“是你的死对头,秦/天诸。”
帝扶摇眸底顿时沉下一片暗影,拳头紧握,微微冷笑:“没想到,这老东西的手居然伸得这么长,连余生是我的人都打探清楚了。”
霁八望着她,“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呵呵,当然是回南玄,斩草除根咯。”她莞尔轻笑。
霁八心底默默为秦家点上一支小蜡烛。
与此同时,南玄国,秦府。
“爹,儿子实在是不明白,您不是花了一半家财买凶杀人了吗,为何还要把那小白脸炼『药』师绑回家来?”秦颂十分费解自己父亲的行为。
坐在大厅主位上的秦家主笑容阴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两年前为父派了那么多杀手去杀帝扶摇那臭丫头,结果如何?为了保险起见,爹只好先给自己留一条路可走了。”
“可是爹,您怎么确认,这小白脸得以帝扶摇的器重呢?”秦颂猜测道:“若她压根对这小白脸的生死不在意呢?您不是白忙活一场了吗。”
“不可能!”秦家主胸有成竹地说道:“这臭丫头看似冷血无情,实则对自己的人很好,你还是太嫩了点,前几日,为父派出去的探子便回禀,帝扶摇为了这小子闹到了北刹将军府,你说她看不看重此人?”
秦颂双眼发光:“爹,当真?”
“自然是真的。”秦家主双目泛出幽幽冷光,“她害死了我的儿女,老子也要她痛不欲生!”
秦颂兴奋地搓搓手,“爹,那我能不能去玩玩那小子?”
秦家主闻言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骂道:“你个混账东西!能不能务正业?”
“爹,你想哪里去了,儿子就是想让这小子受点罪而已。”秦颂眼底一抹狡黠闪过。
“别以为你这些年在外干的勾当,老子不知道!”秦家主瞪眼,“不过这小子确实细皮嫩/肉的,更何况是帝扶摇的人,你就随便玩,别把他玩死了就行!”
人死了就没有价值了,他还要留着人来威胁帝扶摇呢!
秦颂低声一笑,赶紧转身往地下秘库而去。
秦家主望着自己儿子的背影,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重气。
他大儿子至今未娶,是因为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喜好男风。
以前大女儿和二儿子出『色』,他就没过多关注,平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事到如今,他秦家天赋最好的儿女相继被帝扶摇害死,如今剩下的两个,一个整日不务正业,一个天赋平平,若再不教育秦颂和秦雪,恐怕就晚了,不用外人出手,他秦家也会自取灭亡。
秦家地下密室。
晦暗的房间里,四面都是铜墙铁壁,伏余生坐在角落,眼底含着一丝惧意。
这场景,好像又让他回到了当奴隶的时期,他和哥哥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那时候还有哥哥陪着他,现在却只有他一个人。
“我不怕的,嗯!我不怕!”伏余生握紧拳头,暗暗给自己打气。
鼓励自己坚强之余,他又有些后悔,早知道在训练山的时候,他就和哥哥一般,多学习些防身术了,也不至于被人绑走。
“等我出去,我定要好好修炼!”
“哈哈哈哈哈你可出不去了。”冷不丁的笑声从外传来,紧接着,秦颂便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伏余生望着他那邪气的笑容,只觉又猥琐又恶心。
“伏家小公子是吧,以后你就跟着我吧。”秦颂企图接近他。
“呸!不要脸!”伏余生见到这么恶心的人,心里的惧意少了,噌地站起来,指着秦颂就大骂,“你父母知道你这么恶心吗!”
秦颂嬉皮笑脸的伸出爪子,想拦腰截住眼前的俊美少年。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哦对了,我早就提前在你的饮食里放了锁住灵力的『药』,就算你挣扎也没用!今天小爷我可要为所欲为了,哈哈哈哈——”
秦颂双眼发光,步步『逼』近小兔子般的伏余生,猛地扑了上去。
……
是夜,急雨突降。
整个南玄京城都笼罩在一片大雨中。
街道上很少有人走动,更不会有人发现,三道身影正极速往秦府而去。
雨声密集而吵人,秦家主辗转反侧也睡不着,索『性』起身倒了杯水,正欲喝时,一股夹杂着血腥的水气突然从外袭来。
血腥气浓重得让人头皮发麻。
秦家主心脏咯噔一下,预感不好,抓起法器就冲出房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雨中的数个下人,大雨冲刷着他们的尸身,血流成河。
“不好!”秦家主下意识转身,一把寒光凌厉的长剑正好堪堪擦过他的胸前,定睛一看,眼前站着的是一冷面黑衣人。
秦家主很快认出黑衣人衣服上的诡异图腾,正是十殿杀手!
“等等!”秦家主怒吼,“十殿杀手,你们杀错人了吧!”
霁八冷冷开口:“没错,要的就是你的命。”
他再次出招!
秦家主慌忙御起法器,奋力抵挡。
两人在雨中打得不分你我。
谁也没注意到,帝扶摇撑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高高坐在屋顶上,肩头站着一只浑身燃着火焰的漂亮小鸟。
她就这样,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望着底下的这场战役。
大雨越下越大,砸得皮肤都生疼了起来,地面上的血也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