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玉婉的态度很坚决,即使江林眯着眼睛,眼中迸射出杀气,她也不管,江林知道,这是仇恨的力量在支撑着她。.v.Om
“好,我答应你。”江林略微思考,就点头答应了,但是印玉婉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喜色。
“怎么,你还有意见?”江林淡淡的问,“人,贵在知足,不要不知好歹。”
“你万一又在骗我呢?”印玉婉说,“这不是你第一次这样做了。”
江林哂笑:“你没得选择,只有相信我。”
“我要见之前的那个人。”印玉婉说,“我要知道,她是哪一脉的。”
江林暗中思量,看来,印玉婉退而求其次,想要知道朱梓涵是哪一脉的,大概是想先解决朱家的其中一脉吧。
按理说,朱允炆一脉,与苗疆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联系,大部分造的孽,都是朱棣一脉做的,朱允炆一脉本来就是被赶走的,本来就凄惨,苗疆把仇恨再强加到他们头上,确实有点冤枉。
现在印玉婉知道无法知道所有朱家人的下落,她就想通过朱梓涵问清楚,她是哪一脉的,如果是朱棣一脉,她二话不说,直接就会点名要知道朱棣一脉的下落,要是朱允炆一脉,印玉婉或许会放过他们。
“不用见了。”江林说,“她是朱允炆一脉的。”
让江林意外的是,印玉婉竟然相信了,她点头说:“好,我相信你,暂且放过她!”
江林轻笑,以朱梓涵的本事,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要见到国叔,就要先去南都,国叔现在在那里巡查。这是江林第一次到南都来,这个国际化的城市,虽然离海市不远,但是江林一直没有机会来到这里。
南都,大半都在北宫与西门家族的掌控下,东方家族与韦家,对海市掌控力度比较大,而京都,沿海几大城市,都是国家与几大世家平分。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四大世家的权利已经膨胀到了何种地步。
华夏几大国际化城市,几个一线城市,都被四大家族占据,这就像是古代拥兵自重的大臣一样,直接威胁到当代政府的权威!
南都相比海市,繁华与经济上一点都不差。豪车高楼满地,遍地都是富豪,这里有很多各个大小城市前来追梦的男男女女。
很多女孩来的时候怀揣着梦想,带着质朴与纯真,但是到了之后却会发现,这里,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大城市有大机遇,但是一样有无数碰壁的人,他们在磕磕绊绊之后,最后只有改变自己,才能在这个大染缸里生存下来,而改变之后,失去的,却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江林站在城市的街头,看着灯红酒绿的城市,来来往往衣着艳丽的女郎,从她们的眼中看到的不是麻木就是勉强。
而其他的男人,匆匆忙忙,不得不在城市四处奔波,同时还要忍受上司的责难。
江林只有站在一旁,才能看到这些人,已经麻木的灵魂。
“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江林暗自嘲笑一声,带着印玉婉就朝着国叔在的地方而去。
江林虽然现在很有钱,但是他坐得却是出租车。
“想不到你这个海市第一富豪,竟然还坐出租车。”印玉婉嘲讽的说,“这就是人们说的越有钱越能装?”
出租车司机怪异的看了江林一眼,觉得这个漂亮的女人说的话肯定不是真的,海市第一富豪?他在南都这么多年,都没听说海市与南都出现过第一富豪这个称号。不光是他一个人这么想,很多人都这么想。
因为大城市的有钱人实在是太多了,很多人都是真人不露相,谁都不知道谁的钱多。
而且,第一富豪这个称呼太狂妄了,谁要了,就是得罪其他的富豪,所以,很多富豪都刻意的回避这样的称呼。
江林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是第一富豪?不过从他的气势上看,他非富即贵是真的reads;。
“又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女人!”司机暗中摇头,这种事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有很多富豪也喜欢穿的跟普通人一样,有时也会做出租车装逼,身边,也会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的年纪好像比他大了那么几岁,最近南都都是这样的年轻人与少,妇,现在的富二代啊,真的是越来越堕落了。”
他以为印玉婉是江林包的女人,错把江林看成是南都一个纨绔弟子之一了。
江林当然不是那样的人,他要包也不会包这个女人。
他现在确实很有钱,究竟有多有钱,他就曾经听叶倩说过一次,现在他们公司每天创造的利润,是以十亿来计算的,现在他很有可能不是第一富豪,但是要不到多久,他就会是了。
海市几乎已经成了他的地方,很多大小家族,都被他铲平了。
魔教东方韦家,都被他用计整的不成样子,就连京都都被波及,东方家族与韦家已经开战,已经有了几次小规模的战役了。
国叔乐得见到这种情况,所以躲开那个是非之地,跑到南都来看戏来了。
海市受到那么大的震荡,但是很多事情都被掩盖了,比如那些武者火拼的事情,所以南都没受什么影响,而南都知道的,就是前阵子海市无数商人被骗,资产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大半商人跳楼的事情。
这些在南都人看来,就是饭后的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南都照样还是一样的转。
北宫与西门家族,对南都掌控的力度很大,海市的事情都是负面的较多,所以,南都人是多半看不起海市人的,就像是之前海市人看南都人一样,双方时间,相互看不上眼。对于海市人来说,南都的负面消息一样多,这就是四大家族相互之间的较量。
他们牢牢的掌控着城市的舆论方向,随心所欲的控制城市。
江林始终都是脸色平淡,对于司机奇怪的眼神,印玉婉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他看着窗外,在想着最近围绕着他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