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的给我说吧?”
叽叽看着那个坐坏了的龙椅,壮了壮胆子,说:
“小弟弟,你看,这个事,你能不能给我摆平啊,我实在想不出法子了。”
老板娘父亲一听,拍了拍胸脯子,财大气粗的说:“先人呢,八辈呀!咱没有过不去的桥,,咱没有过不去的路,咱没有进不去的洞,咱没有金刚钻,咱就不去揽那瓷器活。没有那个XX抹,咱就不当那个收生婆。老天爷第一,我是第二,弟弟呀,啥子龟孙子事呀,说吧,我包了。”
叽叽指着那个龙椅,仍然毫无把握的,吞吞吐吐地:“小弟弟,你看,你你,你看,这个,这个事?”
“啥子事呀,老兄,你怎么说个话像个娘们似的,婆婆妈妈的,黏黏糊糊的,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呀,我等不及了。”老板娘父亲催着问。
叽叽看着那个刚刚被老三坐坏了的龙椅,胆战心惊地,又是忧心忡忡地,吞吞吐吐地试探着问:
“小弟弟,你看,你看,你看,”
“看你个大头鬼呀!小爷爷,你让我看什么呀?急死我也,快说呀?”老板娘父亲急着问。
叽叽牙一咬,脚一跺,心一横,指着那个坏龙椅,大胆地说:
“小弟弟,你看,我们已经把你的传家之宝,那个什么什么的龙椅坐坏了,你说,你说,怎么办吧,要杀要刮,你说怎么办吧?”
“奶奶的,男子汉大丈夫,君子一言,这个家我当了,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老板娘父亲干脆利落的说。
“痛快!痛快!小弟弟,你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是不一样,果断。干脆。利落。”叽叽听了老板娘父亲的话,佩服的五体投地,连连称赞的说。
老板娘父亲听了叽叽的奉承话,得意洋洋的说:
“老弟,我什么话都不爱听,都爱闻你刚刚放出来的香屁,好闻,味道好,香!有滋味。”
叽叽听了老板娘父亲的话,心里有数了,紧接着问:
“小弟弟,那我们的事,你怎么处理呢?”
“什么事呀?我正在兴头上呢,你可千万不要扯远了。”老板娘父亲假装糊涂的问。
“我们既然把你们的传家之宝——龙椅坐坏了,你说,怎么办吧。我们老老实实的悉听尊便,绝无怨言。”叽叽干脆的说。
老板娘父亲听了,立马犯软蛋了,无话可说了,吞吞吐吐地,说:
“这个,这个,这个,···”
“你这个什么呀,也像个娘们似地,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呀?”叽叽反客为主的催着问,”
老板娘父亲抱怨的说:“小爷爷呀,你千不该,万不该,给我出这样的难题呀,”
叽叽听了,很是反感,故意说:“小弟弟呀,我问你的这些问题呀,只是小学生都会的一些123456789最简单不过的问题呀,你怎么说是难题呀?小爷爷呀,如果你连这些问题就回答不上来,你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笨蛋啊,你就干脆吃屎去吧。”
老板娘父亲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很难为情地说:
“钱难挣屎难吃呀,小爷爷,平时,我连变了味的饭菜就吃不下去,我看着臭烘烘屎——我闻就不想闻,我怎么能吃得下去呢。小爷爷,你就别为难我了。”
“那你刚才不是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一言九鼎,那你现在怎么犯软蛋了,不当家了。你这个人,真是个窝囊废。”叽叽生气的说。
老板娘父亲听了叽叽的话,很是没有面子,急的挠了挠头,眼珠子转了转,忙说:
“对呀,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是算数,我坚决不当窝囊废,我就当一回家吧。做一回主吧。”
“对呀,小弟弟这才算个男人。”叽叽听了老板娘父亲刚刚说的话,笑着说。
“其是,我早就想做男人了。现在也不晚那,”老板娘父亲洋洋得意的说。
叽叽听了,笑了,紧接着问:“说吧,小弟弟,小男人,我们的事,你怎么处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老板娘父亲低着头,像二球一样憨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叽叽也陪着老板娘父亲冷笑着。
老板娘父亲看着叽叽也在哈哈哈地傻笑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忍不住地继续傻笑着: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叽叽很直接的冷笑着。
老板娘父亲被叽叽的冷笑,毛高了,很尴尬,忙问:
“小爷爷呀,你冷笑什么呀?看看!你把我笑猫高了”
“是你在傻笑着,是我在陪着你哈哈笑,我错了吗?”叽叽没趣地回答。
“刚才小爷爷说我什么呀?我怎么记性好,忘性那么大呀?”老板娘父亲莫名其妙地问。
“刚才你不是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算数,我们的事,你当家,现在你怎么犯软蛋了。”叽叽很生气地反问。
老板娘父亲听了,急的抓耳挠腮地,横拧扯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吞吞吐吐地:
“这,这,这个事太重要了,我,我,我实在做不了主呀。”
“你刚才不是拍着胸脯,大包大揽了,怎么你现在,出尔反尔呢,你是不是个男人?”叽叽很生气地问。
“哈哈哈,小爷爷呀,是不是个大男人,这个并不重要。”老板娘父亲强词夺理地狡辩。
“那什么重要,难道你真的说话不算数吗?”叽叽反问。
“你们把这个麻烦惹大了,我实在做不了主,我当不了这个家呀,小爷爷呀,你们就不要再为难我了。”老板娘父亲无奈地说。
“难道你老婆当这个家吗?是不是?”叽叽追着问。
“哈哈哈,一百分,算你答对了。”老板娘父亲听了叽叽的话,非常激动说。
“那你刚才不是说,你们家的大小事情你可以大包大揽吗?怎么,你现在变卦了,一切都有你的老婆当家呀?”叽叽很生气的问。
“哈哈哈哈,小爷爷呀,你这话就不对了,错措错。”老板娘父亲笑着说。
叽叽瞪着眼睛问:“小弟弟,我错在那里?”
“俗话说,怕老婆有酒喝,不怕老婆的有几个?”老板娘父亲笑的两只眼睛都眯缝到一起了,仍然哈哈哈哈地笑着说。
此时此刻,叽叽兄妹们,听了老板娘父亲的话,非常的无奈,鼠五指着老板娘父亲气氛地说:
“你呀,你,你这个熊老头,真是一个老滑头呀,你在戏弄我们?”
“没有哇,老妹子,我只是实话实说呀,老妹子,请你别喊我熊老头,喊我小弟弟,好吗?”老板娘父亲嬉皮笑脸地请求鼠五。
“好了,好了,小弟弟,你就别在罗嗦了,还不快点喊你的老娘出来说话?”鼠五迫不及待催着老板娘父亲。
“错措错,老妹子,那不是我老娘的。”老板娘父亲极力的辩解说。
“那是你什么什么?”鼠五故意地问。
“哈哈哈哈,老妹子,不好意思,那是我老婆的。”老板娘父亲仍然嬉皮笑脸地说。
叽叽实在呆不下去了,非常着急地说:“好了,好了,小弟弟,老家伙,是你老娘也好,是你老婆也好,你就快点请她出来吧?”
老板娘父亲听了,浪里浪荡的,扭扭捏捏的,撇着腔,喋喋拜拜的说:
“那好吧,那我就把我的娇滴滴请出来了?”
“你就别再蝶拜了,快去吧。”鼠五不耐烦地催着说。
老板娘父亲听了,嬉皮笑脸地,扭着晃着进了内室,叽叽兄妹们看着老板娘父亲那个样子,十分的搞笑,鼠五指着老板娘父亲的后影,笑着说:
“大哥,你看!他——什么东西呀?”
“小点声,别让老家伙听见了。”叽叽提醒五妹说。
“嘘——,知道了,大哥。”鼠五小声说。
鼠三,好久好久没有说话,自觉理亏,是自己把人家的龙椅给坐坏了,哭丧着脸说:
“大哥,小妹妹,我错了,是我把人家的龙椅给坐坏了,这一会,我的心里,好难受呀。”
叽叽见三弟,脸色十分的难看,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忙笑着安慰三弟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情已经出了,三弟就不要再自责了。”
叽叽兄妹们正说着,老板娘父亲搀着老板娘妈妈从内室出来了,那老板娘妈妈在老板娘父亲的搀扶下,一扭三晃,喋喋拜拜的,又走了几步太空步,三步并两步的到了那个自己坐坏了的龙椅前,扑腾一下子趴在了地板上边,大哭大号起来了,嘴里不断地,不干不净喊着,大骂着:
“你们这些王八蛋,吃饱撑的了,没事干了,欺负我的龙椅干啥子呀?我的妈呀——,我的先王爷呀,这可是皇帝爷赏给我们祖上的传家之宝啊,看看!现在,你们这些小老儿们,把我的龙椅给整坏了,这让我们怎么办呢?
这时,笑面虎老板娘,不知什么时间来到了妈咪的旁边,也尊了下去,拉着妈咪的胳膊小声说:
“妈咪呀,咱不哭,好吗,身体是咱自个的,哭坏了,划不着。”
“放屁!你这个不忠不孝的龟儿子,怎么能说出这样不靠谱的混账话。”笑面虎老板娘妈咪听了女儿的话,大骂说。
笑面虎老板娘不明白的问:“妈咪,我错在那里了?”
老板娘妈咪听了笑面虎老板娘的话,哭着大声喊:“你这个只认钱不认妈咪的龟女子,还不快点给我跪下。”
“妈咪呀,刚才你骂我是龟儿子,怎么现在又骂我是龟女子,看看!你把我给搞糊涂了,到底我是什么东西呀?”笑面虎老板娘不明白的问。
老板娘妈咪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笑面虎老板娘恶狠狠的说:“你什么也不是。”
笑面虎老板娘明白了,说:“奥!妈咪,我明白了,我不是什么东西。”
老板娘妈咪听了,忙猛地拉了一下笑面虎老板娘的裙子,小声说:
“快!跪在老娘身旁,我有话跟你说。”
笑面虎老板娘听了,很不情愿的嘟噜着:“啥子龟孙子话呀,神秘兮兮地。”
笑面虎老板娘一边嘟噜着,一边很不情愿的跪在了老板娘妈咪的身旁,小声问:
“妈咪呀,啥子龟孙子事呀?快说。”
老板娘妈咪趴在笑面虎老板娘的耳朵旁小声说:“女儿呀,你就给他们说,老娘我有气病,快点让他们给我赔赏龙椅。”
笑面虎老板娘听了妈咪的话,笑了,兴奋地站了起来,笑着说:“奥,妈咪,我知道了,你有脐带风,不敢生气。”
鼠五看着笑面虎老板娘与老板娘妈咪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小声给大哥说:
“大哥,他们是不是在想方设法坑我们呀?”
“没办法,现在,我们只有听之任之了,别吭声!注意,看看他们究竟耍什么花招。”叽叽忙提醒五妹说。
笑面虎老板娘慢慢地到了叽叽兄妹们面前,心平气和地说:“先生们,朋友们,你们把我们的龙椅给坐坏了,你们说,怎么解决吧?我妈咪有脐带风的老毛病,万一我妈咪的脐带风老毛病犯了,你们可要吃不住兜着走!”
“脐带风?什么乱七八糟的老毛病?”鼠三不明白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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