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适的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之前高适都是一副莽夫不讲理的样子,所以这些文士和举子是秀才遇上兵了,但是此时高适竟然在这些举子和文士最擅长的地方对他们展开了攻势,顿时让这些文士和举子们全部都一阵的怒火,然后凶狠地看着高适。[燃^文^书库][].[774][buy].[com]【奇首发.ι.】
那个那位青年举子随后朝着高适说道:“渤海狗,语言非汉语,竟然敢在某等面前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高适看着这个青年一脸的怒意和不满,然后冷冷地说道:“那好,你们这些文人不是擅长作诗吗?某也是一个诗人,所以也经常作诗,不知道你们可否有胆量和某比试一番。”
高适随后说道,顿时让在场的全部惊愕住了,他们没有想到事情就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高适竟然说自己是一个诗人,而且还有和他们比试作诗,这简直就是在班门弄斧吗?
那个青年举子率先轻笑了起来,然后冷笑着说道:“渤海狗,你竟然也会作诗,真是笑话,外夷番邦竟然也礼乐开化了,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众人也是从惊愕中醒了过来,然后就随着这个青年举子也笑了起来,他们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高适也会作诗的。
这些人心中的傲慢已经到了极限了,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高适在诗文才学上也能超越他们的,如果真是那样,他们今天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高适的性情让他可以接受别人鄙视和辱骂,所以对于这些人的鄙视和嘲讽,高适丝毫不在意,然后一口豪饮之后,朝着这些人说道:“看来诸位是不相信了,其实某也不知道自己的诗文水平如何,所以这才来大唐参加科举考试,看看能不能考试一个进士之类的,但是没想到到了长安才知道,想要参加科举考试,竟然还需要取得举子的身份,真是笑话,某这是白来了。”
众人听了高适的话之后,顿时一阵大笑,他们认定高适一定是边野之人,就连科举的规则都不懂,那里能有什么文采,此时竟然也敢来到长安城献丑,众人心中一阵的鄙夷和嘲讽。
杨成看着众人嘲讽的笑意和不屑的眼神,心中则是一阵异样的感觉,杨成的后世记忆中对于高适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印象的,但是就是想不起来高适是干什么。
此时,听到高适要作诗,杨成心中一阵的惊愕,他之前认定高适只是一个粗鲁的武人,和他一个样子,根本就不会作诗,而且也看不起这些文人和举子。
但是,此时听到高适要作诗,杨成心中除了惊愕之外,顿时又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然后杨成嘴角上闪过一丝笑意,就朝着高适和众人说道:“这位郎君,看了也是通晓诗文之人,此时何不将自己诗文说出来一首,让诸位鉴赏一番如何?”
高适听了杨成的话之后,顿时眼神一亮,他知道杨成丝毫已经看出来他是通晓诗文的,这是在给他台阶下,如果继续和这些文士们对峙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此时还不如拿出几首自己的诗文出来,让这些人全部老实算了。
高适随后朝着杨成微微一笑,刚才杨成的一首诗文已经让高适大开眼界了,随后想到杨成的身份,也是武人出身,可能已经看出来他也是通晓诗文的。
但是在这些文士和举子们看来,杨成的话是在落井下石,甚至带着一丝逼人到绝经的地步。
众人对于杨成的品行顿时一阵的鄙视,认定杨成这是在等着看高适的笑话,刚才他杨成还是被众人围攻的,但是此时竟然忘记之前的怨恨了,现在开始转过来站到他们的一面了。
众人心中对杨成一阵的鄙视,同时也认定了这些武人就是这样的品行,自然又是一阵的鄙视。
然后这个青年举子就朝着个高适突然一脸微笑地说道:“是啊,杨成指挥使都这样说了,郎君还是把自己作的诗文说出来,让众人听一听,没准大家刚才都是误会郎君了。”
青年举子的话中带着嘲讽之意,但是依然是带着笑意说完的,而且他身边的众人也是一阵赞同,认定准备看高适出丑的。
高适自然清楚这些人是在等着看他出丑的,然后就要将自己的诗文说出一首来,好让这些看不起他的人闭嘴。
但是,此时杨成突然说道:“诸位,这样平白无故地说出来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杨某看着诸位心中对高适怨恨不轻,不然诸位就下一些彩头,如果高适作的诗文意境优美,那么众位就拿出一些彩头来,如果高适的诗文不怎么样,那就让他脱光了衣服爬出去如何?”
杨成的话顿时让众人一阵的惊愕,同时气愤顿时变的诡异了起来,众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高适。
片刻之后,这些文人们立刻点头同意了,他们认定这样的惩罚非常适合高适,让高适脱光了衣服趴了出去,只有这样才可以宣泄他们心中的怨气。
“好,就按杨指挥使说的办。”
青年举子第一个表态了,随后他身后的众人也是一阵的赞同,顿时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高适。
高适对此有些惊愕,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了,然后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杨成,只是看到杨成依然朝着他一脸的笑意,然后也没有在意,毕竟他对自己的诗文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然后杨成就说道:“高适的彩头是输了之后脱光了衣服爬出去,那诸位准备出什么彩头啊?”
杨成的话顿时让这些文士和举子们一阵的诧异,他们还没有想到自己会输,只是看到高适的彩头有些大,也是心中自然是就同意了,此时也没有想好自己的彩头。
随后,这个青年举子说道:“某这里有一枚玉佩,输了就给高适如何?”
杨成脸上顿时一阵的轻笑,然后说道:“这位郎君,相比你也知道,在场的众人中没有差钱的,也没有喜欢你这枚玉佩的,况且高适输了是脱光了衣服爬出去,那你们的彩头也不能比高适差啊。”
青年举子听了杨成的话之后,顿时一脸的铁青,然后说道:“什么?你难道也让某脱光了衣服爬出去不成?”
青年举子和身后的众人顿时一阵的怒意和不可思议,随后他们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然后这次有些收敛起来,毕竟高适的彩头有些大,他们总不能就这样不疼不痒地就这样应付一下吧。
杨成嘴角上闪过一丝笑意,他此时已经响起眼前的这个高适是何人了,这个高适来自渤海,杨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就应该是盛唐的著名边塞诗人高适。
随后又联想到高适的性情和做派,杨成对高适的出生已经确定无疑,所以才会对高适的诗文这般自信,在后世的评价中,高适是仅次于李白王维之后的唐朝诗人第三人。
随后杨成就一脸失落地说道:“那既然如此,咱们也就不设这个彩头了,杨某出一个彩头,无论谁赢了,杨某出钱卖笑这个举子楼中最贵的一壶酒,让众人品尝一番如何?”
此时,杨成的话也是说的有些失落,顿时让众人一阵的思索,但是那个青年举子已经是一身的怒火了,他认定杨成这是在羞辱他,他既然已经开口答应彩头了,那里还有反悔的道理,然后这个青年举子朝着杨成说道:“好,那如果高适确有文采,那也是某等对他的不敬,也该受到惩罚,那某等也趴着出去如何?”
青年举子一身的热血沸腾,然后说道,但是他身后的众人倒是一脸的惊愕,因为这个青年举子将他们也拖进来了。
“好,就这么定了。”
杨成随后立刻说道,也不等青年举子身后众人明白过来。
杨成的话一出,众人顿时一阵的骚乱,很多人此时都后悔不已,他们真是后悔不该在这里瞎起哄,此时也被拉下了水,但是此时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毕竟要是这个时候反悔,他们的脸面可就没有了。
杨成嘴角上闪过一丝笑意,然后朝着有些不解和惊愕的高适看去,随后说道:“这位使君,你看杨某的提议如何,这样的彩头可否接受?”
高适听了杨成的话之后,这次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然后看了看有些不安的众人,随后朝着杨成看去,然后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
“好,好,很好,某就喜欢玩一些有彩头的东西,不然就没有意思了,输了不就是脱光了衣服爬出去吗,这有何难,平日在**中也不是这个样子。”
高适随后爽朗地说道,众人到时一阵的诧异,没有想到这个高适竟然这般性情,在这些文人和举子看来是有损尊严的事情在高适眼中竟然没有任何芥蒂。
杨成心中也不由地一阵的诧异,没有想到这个高适竟然这样豁达,但是随后细细一想,感觉高适说的非常有道理,人就是因为各种所为的面子而活的太累了。
然后杨成朝着众人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现在请高适将自己的诗文拿出来让众人看一看,究竟怎么样,大家听一听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