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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章 初入江湖,有苦难言(1 / 1)

“啊……啊……啊……”

大大的呵出一口气,心里好不痛快!还是大山里的空气好哇。看来在假期选择远离喧闹的都市是一个非常非常正确的决定。

自我介绍一下:零星,女,18岁,16岁父母双亡,死于飞行意外,无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在自己未成年前的监护人,从亲情角度上来说是自己姑父的人,曲型的老学究,在他的高压政策下,我由不学无术变身为琴棋高手。

老学究在我刚满18岁的时候,就将俺踢出家门,自己逍遥去了。

与姑父的分开其实心里是很舍不得的,他很爱我,只是用的是他的方式。对于没有义务的我,总是任劳任怨,还将自己的毕生所学毫不保留地教给了我。而姑母是一个摄影艺术家,到了巅狂的那种境界,一年到头的不着家,根本无暇照顾我。

也就这样我才得以在放寒假期间,来到向往已久的蜀山,来看那冰天雪地,来看那银妆素裹,来看那悬崖峭壁里悬挂着的一条条的冰霄……也就是这样的壮观,也就是这样的山水,才让人有了心胸开阔的感觉:这里实在是太美了!

小心的越过一个大山石,不远处一片红艳的色彩映在白雪上格外的醒目!

三两步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只小猴子,奇怪的是,躲在树后的猴子除了血迹之外,竟是通体雪白!

猴子为什么是白色的呢?而且体积较一般的猴儿小太多了,顶多就比一只一月左右的猫眯大一滴滴,不过还是可以从五观上很明确的告诉人类:它是一只猴子,一只比较弱小的猴子,这只小猴子已经没多少活力了,整个的瘫在地上,发出一阵阵不安而又痛苦的低叫声,心中一阵不忍。解开自己的羽绒大衣,将猴子放在心口,快速回到了寄居的小房子里。

好在我都有备一些伤药,用炉子上的热水给小猴子轻轻的清理了伤口,发现猴子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划了很长的一道伤口,血迹已被冻干了,上了伤药包扎好了之后,它显得很疲备,我给它弄了一点东西吃,也只意思地吃了一下就睡在了我的怀里了,我也十分的困倦了,便和衣躺在了床上,和周公下棋去了……

我向来是个浅睡的人,多梦。心中总是有些不着实际的想法,会促进自己主动地去渴睡,然后在梦中去实现它。今天,眼见这小猴单单一个,可能是个孤猴,而我,是个孤儿……心下一阵黯然,梦中,十分想念的父母,音容笑貌如昔,安慰的同时也十分的悲伤,不觉泪已盈框。

逝者安息,生者应该快乐地生存下去。想起父母的咛咛教诲,想起姑父的严历教学,在同龄人中,虽算不上是一个绞绞者,但也是很得人缘的哦!朋友不是很多,但知心的也有好几个,死党两三个。足矣!

内下大宽!

美美的睡了一觉,心情顿时好转,不过这天好像有点热……很奇怪,大雪封山哎,怎么会热呢?脱掉羽绒服,缓缓的伸个懒腰,走到门口。

好美的景色呀!到处开满了星星点点的小花,东一群西一簇的,好漂亮!大自然真是奇特,造物主真是厉害,可以造就茫茫白雪的纯洁,可以成就百花齐放的争鲜斗艳!有大海的广博,有深涧的深沉,有高山的巍峨,有草原的广阔。

大雪封山变成了百花齐放!大脑一片混乱。该死的,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脑袋慢慢的清醒,明明有一只小猴子,明明是冬天,可是倒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不管了,又能欣赏大雪无边的美景,还能看到山花灿烂的春色,大大的收获呀,赚了!

填饱肚子,然后收拾了点水和药品,带上一把匕首,我向山中走去!

越走心里越不安:且不说天气变化得太快,只但但走了那么久连一点国道的影子都看不到,就足以让我的心紧张不已了!要知道中国政府可是花了很多的钞票在这山上开了绕山道,按照来时的记忆,现在就算没上国道,也该看得到的呀,难道迷路了?摸摸鼻子,不自觉的苦了脸,看来我那路路通的称号被白叫了那么多年呀!不过还是可以隐约可以看到自己的住处。猎户大叔的房子建在临山涧的半山腰上,在山中非常的显眼,一般的动物都不会往那里跑,相对来说是很安全又醒目滴!

还是不要跑太远,不然等一下找不到回家的路就惨了,虽说自己胆子大,又有一点防身的功夫,可还是不能太大意。

走得有点累了,喝点水休息一下,这里的风景不错,远处有一片映山红开得正艳,躺一下好了,就一下……梦里又见到了爸爸妈妈,看见在练功时偷懒的零星正在被爸爸打手心,正在跟妈妈撒娇,看到一家人去野餐时,给爸爸嘴里塞东西哈哈大笑的零星,醒来时不觉再次泪流满面……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一下子从眼前穿了过去,不过好眼力的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猴子!

跟着猴子走了一会,那猴好像通灵似的,你快它快,你慢它慢,似在引路一般,难道它要带我回家?哈哈,有门道了,“古人常说动物可以通灵,难不成这个猴子来报恩了,知道我在寻路便来帮我吗?”看来本姑娘的人缘不错哦!

猴儿走了好一会,累得我都不行了,一个劲儿地喘气,那小东西才停了下来,算算,走了差不多有好几公里了,难怪我这常常锻炼的好身体都有点吃不消。抬眼望去,却见那映山红深处有一人躺在那里!猴儿就停在他身上不断哀叫!

一般来说有动物缘的人应该不是坏人才对,本着与人为善的精神走近一看,天呐!他怎么穿成这样!一身灰色长袍,身材不长却偏胖,面容苍白,一头黑发束在一起,简直一个戏里的古装长者!不过好像是个很痛苦的长者!因为他正在哀叫,和猴的声音和在一起,显得很滑稽!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嗯,那个……我……不是故意要笑的。”看着老者生气的目光,我才发觉自己的情不自禁,“不过,也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哈……”好不容易停下来,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可能是老者感觉到了零星的诚意,脸上也缓和了不少,“丫头,你这是?不过没什么,是你给红毛上的药吗?”

“红毛?”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老伯,我倒是有给一只小猴上过药,不过是你身上的那只白毛,而不是红毛。”

老者嘴角扯了扯,道:“它就是叫红毛啦!是我把它从小养到大的,现已三岁了,不过丫头这药好像不是寻常的药哦?不知姑娘从何得来?”

“药哦!哦,你说的是云南白药吧?那是平时应付小伤的药啦!”我顿了一顿,道:“老伯,我看你好像很难过一样,难不成你受伤啦?”

“咳咳……哎……我老人家哪里是受伤了,我是被蛇咬了而已。”脸上一红,那老人心一愣,道:“能让我受伤的不多,若不是……没什么,姑娘可否赐药一用?”

“老伯,不行啦!”我拒绝道:“那药不能治蛇伤的,我这带的有一些蛇伤药,你先服了再说吧!”说罢,从随身带的包包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透明玻璃瓶,从里面倒出一颗成药,递给老者,老人接过药,放在鼻端一闻,表情十分惊异,却也没说什么,就吞了下去。见状,我马上递上手里的山泉水,老人也不客气,接过来,咕咕咕咕就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就盘膝坐起,双手朝天,那情形竟像是运功疗伤一样。

我大惊,虽好奇,却也不敢打扰,只能在一边等。不一会功夫,那老人受伤的膝盖上就冒出了黑色的血丝,慢慢地,血就变红了,我马上撕了一条丝巾,帮他绑了起来。

处理完伤口,老人的脸色十分的红润,精神也大好,我看了也很高兴,这个时候应该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了。

那老人开口道:“大家都叫我红伯,你也这么叫吧!有问题就问吧!丫头。”语气十分的诙谐。

“嗯,那我就直说了。请问,现在是什么皇帝当朝?”

答:“天母皇朝云阳帝11年。”

“今天是几月几?”

答:“正月28。”

“骗人!哈哈,正月怎么可能会有遍野的映山红!”

“哈哈哈哈,丫头你可真有趣!今年是暖春,花开早是正常,怎能说我骗你呢?”

“等等,让我理一下头续……”大雪封山到遍地春色是不太对劲,是天是128没错,但却是新历,而不是农历,国道变成了山路,眼前的人会功夫逼毒,一只奇怪的猴子……对了猴子!

“老伯,你不用骗我了。”顿了一下,我得意的说:“这猴儿明明是大雪封山时,可……对呀,那猴儿身上却有我的丝巾,难道,我真的……”看脸上阴晴不定,表情丰富多彩,老者不禁乐道:“小丫头,要是找不到家了,不用怕,伯伯收留你哦!”

“你,收留我?”指指老人,又指指自己,我摇了摇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想我一青春无敌美少女,岂能让你老人家收养!再说,请问,你在这儿住哪?”老人摇摇头,“没有地方住。那你呢?”

“我呀,我住那里……呀!我住哪里的?”四处一看,竟是找不到自己的住处了,顿时就坐在了地上,任我多么一个七巧玲珑的女孩也是一阵头晕,不过,眼睛斜一下那老者,“我算是救了你一命吧?还有你!”看看老人,再看看猴子……嗯,红毛。

“我收你为徒吧!”老人坐在地上边前后晃着。

“那我要考虑一下哦!你的功夫很历害吗?在江湖中排名第几?你用的兵器是什么?兵器谱上排名第几?”

老人有趣地看着我,道:“好像你这样的一个女孩,是怎么可以做到一点内功没有,骨胳却很清奇,韧性更是上佳?显然是有底子的。如果加以培养,丝毫不会差给我那个师侄。”

“本姑娘可是天生丽质!”得意。

既来之,则安之。

老天既然这样安排,定有它的深意。猜测太多会伤脑子,我不如顺应一次天命,再多做一回乐天派吧!

老人站起身来,也不拍身上的泥土,调头就走。

我迅速站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却不知这一跟就跟了整两年。

“死老头,臭老头,把人丢在这就不管了,谁知道他的功夫是不是真的很厉害呀,又从没跟和他以外的人交过手,到底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呢,就把我丢这儿,人却不见了,真是让人很—生—气!”一个漂亮的园子,一颗古老的柳树,一池碧绿的荷叶,一个灵动的可人,只不过这一人却在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零星姑娘”!一声清脆的叫喊,那树下的立刻回头,心里也马上发出一声哀号:“天啦!谁来救救我!”一转身,脸上扯出一个可爱的微笑:“月清姐姐有何指较?”

“小丫头别在哪显嘴甜,今天就是叫姐姐也没用了,还不快去厨房,小心一会前院的几个姐妹回来,合起来扒了你的皮!”随着声音,一个翠绿的身影走了出来,边走还边不忘催促我。

不错,这就是跟着红伯两年多的姑娘我了,一个不一样的零星。

这两年多来,被那个糟老头困在蜀山寸步难离。他除了盯着我练功就是缠着我下棋,要不就是神神秘秘地出去,还一去就是好几天,终于有一次,当他回来的时候,告诉我快要出师了,很快就可以下山自己闯荡江湖了。我听了不由得兴奋了好一阵子。自来这个地方以来,从没去过蜀山以外的地方,外面的事都是听他讲的,也从没有自己经历过。更何况由于本人自小跟着爸爸练习功夫,虽没有内力,但是一向手脚灵活,骨胳也伸展的不错,再加上这两年,跟着师傅练习正宗的武功,身体变得越发轻盈,招式耍得是虎虎生风。就是练功时日尚浅,内力欠佳,不过我那老头师傅说,也济身江湖高手的行列了耶。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

想我一个高手,再加上几千年的智慧,怎么可以让它埋没掉!

一大早,我正准备出门时,却见师傅的身影一晃,抢进门来,当下停不住,就顺势坐在地上不住地喘气。不一会,见他从腰边掏出一绿色的葫芦,神色紧张中带着兴奋,小心翼翼地拔掉瓶塞,得意地看向我,我不屑地凑上前一看,却是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对那老头是避之违恐不急,但他竟是铁了心一定要我服下那蛇每日吐出的毒液!还美其名曰,不仅可以练功还可以不再畏毒,谁信呐!搞不好哪天,还没练成百毒不侵就先被毒死了!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巴拉的……

“我不喝!死老头,你要是喂我喝了,我一定会扒了你的皮,我零星……唔……唔。咳咳咳咳……”还没等我威胁完,这边他已经捏着我的鼻子强行灌了下去,而且还是好多天的份量。死老头,竟给我玩阴的!哪有师傅绑了徒弟来灌那苦不拉叽的东西的。没天良啊!

再瞪一眼!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相信这会师傅已经被戳得千疮百孔了!由于功力不够,免强喝了那么多的毒素,我的身体无法承受,师傅便将那蛇胆取了出来,喂给我服用。其实我很想告诉他,那蛇胆生吃是有很多寄生虫的。呜呜……最后师傅用他自己近60年的功力为我疗伤,好不容易保住了我这条小命,但身体还是一时无法承受,包括那毒,也包括那功力。造成了一个亦喜亦忧的局面:本人功力虽然大增,却无法顺利施展,一旦强行用功便周身疼痛。

师傅也觉内疚,现在的我,每天便如寻常人一般,只是身子较常人灵活而又不畏毒罢了!好在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要找齐一些药材再加上两样活物,就可以解决了。于是他决定亲自出山去寻找那些东西,但又怕我饲机报复,便将我点了睡穴后放在了一家大院的花园,便偷偷走了。

清醒后的我便已被园子里的管家夫妇收留了下来,由于园子的主人一年只在这住得两三月,所以这园子便由管家主导,好在我天性活泼,又懂得生存之道,没过多久,便与这园中的人打得火热。

园子里除了管家宁三元和元婶外,还有三个园丁,两个大丫头,七个小丫头,另外还有三个厨子归管家夫人管辖。刚刚叫我名字的那位就是主人院里的大姑娘月清。前院的大姑娘名唤左弦,是个侠女,后不知为何就留在了这座名为净月山庄的园子里做了大丫头,也和我交好,另外的七个小丫头都是一些穷人家的女儿,被收了来照顾园子的。也都会些功夫防身,听说都是左弦教的。武功路数偏阴柔一脉。这座园子是已过身的太夫人生前每年礼佛时住的地方,是个别庄,属于南方一大望族宁家的产业。太夫人过世后,这庄园就由她的孙子宁峰弈接手了,每年也会来住上些时候,多则两三月,少则半个月。园子里除了管家夫妇,三个园丁和月清是太夫人在时的老人外,其它都是后来新换的。

我刚来那会,对这里的吃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时技痒,便下厨做了个三杯鸡给厨子见识见识,却被左弦抓了个现形,只得不时被那些丫头奴役,好在管家夫人元婶心疼我,只让我在旁边动动口指导一下,让那厨子动手去做,不然,可怜我年纪轻轻就会变成黄脸婆的。

我见今夜月色将会不错,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便和元婶一起做完点心,端了盘子,托着几只精致的小碟子往花园走去。绕过假山,过了池塘便是一座凉亭了,时已近傍晚。

在凉亭休息了一阵,见还没有人来,便有些无聊,捡了点点心往嘴巴里塞,心想:“左弦呀,月清呀,不是我不等你们哦,是你们自个儿来得晚了,怪不得我先吃了,实在是有些子饿了,又不见有人来叫我吃晚饭呢!”边吃边无聊地望向那荷花池,夏天已到,那荷花开得正好,清风扑面,清香入脾。

我一人悠然自得,却不知已被人注意了好久。听得有衣衫拂动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不是我所熟悉的脚步声,便出声邀请道:“既有客来,不如一起小坐一下吧!”

有低沉的笑声传来,“冒昧了!见姑娘一人享受这美食美景,羡慕不已。得姑娘相邀,在下欣然受了!”但见一伟岸的身影自假山上跃下,立在亭侧……

“呕……咳咳咳……”被这种出场方式吓了一跳的我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好帅呀!我自诩21世纪的新新人类,大大小小的帅哥靓妹见了不少,可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似乎……有点……好像……太自大了!不错,是自大!他确是我在个地方见过的最帅的了,但是1米8的大男人去眨眼睛装可爱不是太恶心了吗?于是乎,我便不客气地在愣了会神之后赏了来人一个大白眼:“随便坐!”

那人呆了一下,似觉着有趣!

“在下欧泳,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零星,我叫零星,你好!”扬起一个招牌式的微笑,也向对方介绍了一下。

欧泳一见,不由得又晃了一下神。

其实我算不得漂亮,只能称得是清新可人,一对酒窝,大大的眼睛,娃娃脸,丰盈的身材,刚好1米6的个子,已经20岁的我面像绝不超过18岁:这就是娃娃脸的好处。

暗道一声有趣,欧泳拂衫坐下,拿起一块小点就自动的喂进嘴巴。两人坐在一起哈啦了一阵子,我小狐狸的心眼马上就套出了这个男人的来历:原来他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欧家堡少堡主,和这园子的主人宁峰弈是好友,这次是随宁峰弈一起来这度假的,顺便准备一起去无忧寺拜访一下无忧大师。

原来这的正主来了,也难怪那几个丫头不来找我聊天喝茶。看再也套不到其它的话了,就随口说自己是新来的丫头,在厨房帮厨的,又找了个借口不管他信是不信,我就遛了回去。

慢慢走回自己暂住的地方—净月山庄的西园,属于客房的一间,左边是月清和左弦的住处,右边就是其它的客房了,对面就是主人房,西园与主人房中间就隔了一座小花园子,再前边是前院,接待客人及主人用餐的地方,厨房就在前院的侧面偏后的位置,靠近管家夫妇住的地方,距离西园是很近的。山庄面积不大确胜在精致。

已经很晚了,我见还是没人回来,也没人来招乎一声,想她们今天肯定会很忙,这个时代的人向来讲排场,更何况这宁府是大家族,月清她们今天肯定是没办法照顾我的肚子了,好在已经先吃了点心,便自行睡了。夜里只知好像是月清还是哪个小丫头来看过我,可能见我已睡熟便没惊动。次日一早,起床一看,外间桌上放了一些吃的,还是热的,便知今天又没人理我了,洗濑完后就随便填了填肚子,背了我的包包,便摇大摆地从后门出去瞎晃了。

手里拿着一包糖炒栗子,边走边东张西望,忽见前面有人围观还夹杂着一阵怒骂声。三两步凑近前一看,原来是几个流氓围着两名女子,还对那个漂亮的少妇动手动脚,另一稍小的女孩,看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边怒骂着那些人,一边用手护着那少妇。只见那为首一人道:“小娘子也不用别扭,只要你还了欠的那伍佰两银子,我兄弟几人便不与你为难,今日若是还不出,那便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夫君确是欠了几位爷的银子,只是他已仙去了,留下我姑嫂二人,只求各位再宽现几日,待我筹得钱来,便立马送上,小妇人在此谢过了!”那少妇说完便一个欠身,预向那几人行礼,却被她小姑子给拦住了:“嫂嫂怎可这般抬举他几人?本是合伙人,他们欺我兄长过世,这会子趁我们只剩下妇道人家,兄长未过百日之期,便来欺负我们,嫂嫂还要给他们赔不是吗?”语气竟是十分的严厉。是个角色!我不竟心里赞了一句。

周围人群一听,议论纷纷,顿时,那几人脸色一变!凶狠的眼神一扫,围观之人一哄而散!看来,这几个是街头霸王,围观人数众多,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见一个小喽罗伸手向那少女推去,看那手势是个练家子,这一下手竟是用了十分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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