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没从小七这里得到有用的答案,一个人在森林里走着,一低头发现一地野蘑菇,就像小时候自己去山上看到的那些一样。
看到野蘑菇后,小凤高兴了。
捡起一个往储存室里放,捡了好一会,才收手。
脚上踩到什么东西,弯腰看着被自己踩中的东西,发现是一株人参,人参个头不小,以前她做特产时,有一段时间研究过人参,仔细看了看脚下这株人参,至少有二百年。
也就是说,这是一株百年老人参,要是再过几年拿出去,这么一株,就是天价。
想要把人参拔出来的小凤,停了动作,拔了干什么,在这里养着多好,也就是说,她手中握有一个大森林,等于拥有无数山上的珍宝。
这个发现让小凤精神振作,果真有金手指不是没有好处。
从空间出来,又看了会书,困意袭来。
——
“对不起,我们真检查不出你们家儿子是怎么回事,很有可能是因为某种东西导致的过敏,我先开个洗的给你们,你们回去帮他洗洗看看,实在不行,你们还是去大医院看看。”某个小诊所里,一位中年医生帮赵虎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病因。
郑月蛾不相信:“胡医生,你再看看,我儿子痒成这样,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我这里条件有限,你们还是到县医院去吧。”胡医生摇头:“我看他这个样子,有些严重,你们最好再做个检查才行。”
他这里条件有限,想要做进一步的检查,根本不可能。
“我们不去了。”赵奶奶过来,从女儿手里拿过医生开的药:“医生,我家孙子只是过敏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妈,虎子痒成这样,怎么可能没事?”医生说挺严重的,还得去医院看看。
“没事,能有什么大事。”赵奶奶没有解释:“走,我们回家,我有办法。”
郑月蛾虽然惊讶,但还是跟着她妈回去了。
一回家,赵奶奶就关上大门,又从厨房里拿出一把插在门上,对着门外骂了一句:“你都死了好几年了,你要再跟着虎子,可不要怪我们赵家把你从坟里刨出来,把你扔到外面喂狗。”
郑月蛾:“……。”
“奶奶,是不是她回来了。”赵虎一看赵奶奶的举动,心中一缩,脸上也不觉得痒了。
“儿子,你不痒了?”郑月蛾回头看着赵虎,见儿子不挠了,很是惊讶。
赵虎嘿嘿笑出声:“不痒了。”
“妈,你是怎么知道虎子是被脏东西给上身了的。”郑月蛾小声的问。
“除了她见不得我们家虎子好还有谁。”赵奶奶冷哼:“以后让虎子晚上少出去,这么个脏玩意,要是让虎子沾上了,虎子能有好?”
郑月蛾看了看四周,心悸的不行:“她要是敢缠着虎子,我非找个大仙渡了她。”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身体太差,虎子不过是轻轻碰了碰她,她就倒地不起了。
身体这样差,能怪谁。
……
一早,苏小凤去开门,看见门口有个人等在那里,那人听到脚步声,直起身子对着小凤一笑:“我妈说,你是个好人,让我一定要跟着你好好干,我今天就过来干活。”
有钱了,妈妈的手术可以做,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希望。
“你妈不用照顾吗?”苏小凤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开门。
“我婶在医院。”小婶一直比较照顾他们,说他一个男人照顾女人不方便,把他赶了出来,让他去上班。
“行吧,你一会去玻璃厂把瓶子拉出来,然后再送三百瓶到城东大饭店。”对方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已经安排好了。
廖向河以前虽然没有上过班,但他脑子好用,对于苏小凤吩咐的话记在心里:“去玻璃厂要注意什么?城东大饭店的款项是跟我结还是让她们直接跟你结。”
“去玻璃厂看一眼就行,至于大饭店的款,是一个月结一次,你只要把单子存好,月底对账用就行。”
廖向河点头:“行,我现在就去玻璃厂那边。”
对于他来说,今天是新的一天,所以,他得努力。
“小凤。”张可可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往小凤办公室里来:“小凤,办证材料都弄的差不多,今天你自己得去一趟,记得带上身份证。”
法人代表是小凤,所以小凤本人当然得到场。
“一会就去。”听说很多流程,有些麻烦,早点去总是可以的。
“嗯。”张可可一个包子咽下去:“我先吃早饭。”
看着张可可狼吞虎咽的样子,小凤好笑道:“你那么急干嘛,还没到上班时间干嘛。”
张可可重新咬了一个包子:“虽然我们是同学,我也不能觉得自己特殊不是。”
等厂子里的人都来齐,小凤让周厂长看着,她和可可要去办证。
刚到办证处,不等可可把材料交上去,就在大厅碰到林建国,看样子,林建国也是来这里办事的。
苏小凤现在与林家已经没有关系,看到林建国当然没有必要打招呼,眼神扫了对方一眼,视线就看向别处。
林建国见苏小凤压根不想与自己打招呼,心里冷哼一声,乡下长大的就是乡下长大的,一点度量都没有。
不管怎么样,玉珠与她母女一场,自己曾经也是他的继父,她现在对自己竟然是这种态度,真是好笑。
“这不是小凤吗?”老董拿着什么材料从里头出来,看着大厅里的苏小凤,哈哈一笑:“小凤,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来找建国的,建国,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小凤特意来找你,肯定是想修复与玉珠的母女关系,你怎么能不理人家。”
苏小凤不是罗玉珠女儿一事,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亲生的也好,不是亲生的也好,小凤与玉珠到底母女一场,有些情分还是要讲的。
再说,小凤长得多好看,多水灵的一个姑娘。
林建国听着老董的话,眼角皱起,有些怪老董多话。这苏小凤就是个乡下丫头,要势力没势力,要能力没能力,能断了最好,还修复,修复来干嘛,给自己添赌。
“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乱说,现在不是玉珠不要她,是她不想和玉珠扯上关系。她即然不想认玉珠这个妈,我能有什么办法。”林建国拉了拉老董:“材料都齐了没有,齐了就走吧,我一会还上班呢。”
老董一边往外走,一边对着小凤打招呼:“小凤,有时间来找大伯玩,大伯带你去市里逛逛。”
“董威,你还真是不要脸,这么小的小姑娘你也想下手。”一位烫着大波浪的女人正要进来,听到董威的话,讽刺出声。
老董一看对方,脸上闪过尴尬:“爱芬,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想要找谁,那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我管你,你真是想得美。”张爱芬冷笑一声,冷冷扫了一眼苏小凤:“小姑娘,你可一定要离这个男人远点,这个男人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以前没钱时,董威还算是个好男人,顾家,顾孩子们。
自从发财之后,家也不回了,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这样的日子当然没法过了,自然是离婚,各过各的。
“张爱芬,我可没你那龌龊心思。”董威一听张爱芬的话怒了:“她是罗玉珠的女儿,叫我一声大伯,就是我侄女。”
“罗玉珠你都肖想过,更何况是她女儿。”张爱芬轻笑一声,有些讽刺看着林建国:“建国,你可一定要小心他,他多年前就看上了玉珠。”
林建国听着张爱芬的话,脸色铁青:“张爱芬,你胡说八道什么?玉珠是我妻子,老董就是再不懂事,也干不出这种事。”
张爱芬今天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干不出,你问问他自己干不干得出来,他与玉珠当年在同一个厂子做事,要不是你比董威有钱,罗玉珠估计就嫁给了董威。”
要不是无意中听人说起这事,她都不知道董威与罗玉珠当年还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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