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夏桂圆早就已经把章程抓来拷问他了。
知道阿城和水儿相处的时候脸上多了很多笑容,但他的这些改变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就是俗话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难道你想和那些千金小姐过一辈子相敬如宾的日子?”夏桂圆苦口婆心的说。
“奶奶,我知道该怎么做。”江城夏已经睁开眼睛,眼睛恢复了以往的清明。
“对水儿好一点,你会发现她是最适合你的。”
夏桂圆没有说是最配,而是说最适合。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要配不配,而是要适不适合,世界上想要找到能与自己匹配的人很容易,但是要想在世界上找一个适合自己的人会很难,有的人一辈子都不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人而孤独一生。
“嗯,奶奶,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
江城夏出了书房,就直接去到酒窖。
这个酒窖是当年江辉腾也就是江城夏的爷爷做的酒窖,自从他爷爷走后,这里面的酒就再也没有人来喝过,但是还是每天都会有佣人来打扫,不让它积灰尘。
江城夏去了酒窖,拿起几瓶上好的烈酒靠着酒柜慢慢地坐在地上,开启酒瓶一个劲的向自己灌酒。
喝得太猛,有少许酒液从他的唇角流了出来,顺着他的下颚滑过他的喉结。
不一会儿,地上就有好几个空酒瓶,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很重的酒精味。
不知道喝到几点,江城夏扶着酒柜慢慢的站起来,甩了甩头,有些摇晃的走出酒柜,凭着自己残存的意识走回自己的卧室。
回到卧室,江城夏直直的倒在床上,把陆淼淼压个正着。
陆淼淼是被江城夏给压醒的。
她一把推开江城夏,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她今晚那么久都没看见江城夏回来,以为他不在这里,所以就躺床上了,那知江城夏这货居然半夜三更的回来了,来带着一身的酒气。
陆淼淼有点嫌弃的掩住自己的鼻子,这酒气真的太重了,他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
陆淼淼看着江城夏和衣躺在床上,连鞋子都不脱,头发凌乱的遮住他的脸,全身的酒气………
这是她有史以来见过江城夏最狼狈的一次。
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居然喝这么多酒,难道是奶奶今晚和他说了着什么,刺激到他了?
不可能吧,有谁能刺激到他这个死变态。
陆淼淼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江城夏,自言自语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变成这幅模样?”
看着江城夏和衣而睡的造型,陆淼淼微微蹙眉。
这样睡觉应该很不舒服吧。
于是她把江城的衣服脱掉,就剩一件衬衫,本来衬衫她也想脱的,但是考虑到江城夏里面没有穿衣服,于是就不脱了。
脱好了衣服,就要帮江城夏脱裤子了。
陆淼淼看着江城夏的裤子发愁。
这裤子到底要不要脱,她有点小纠结。
经过几秒钟的思考,陆淼淼决定还是脱。
于是开始解江城夏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