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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萧景然高中,林依依休夫(1 / 1)

刘县令这话可是过奖了,那些都是人们谣传而已,依云可不是什么天降神人。依依连忙客套的摆了摆手,然后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依云只是想得比旁人多一点儿,看的比一般人远了些。况且,这天下局势,其实很明显,分久‘欲’合,强者想要统一,即使起不了大的兵祸,也会有些小动作。依云又听闻,当今圣上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所以一旦发现有什么变化,定然会先征集粮草。兵家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按照圣上的脾‘性’,定会从根本上下手。所以才会大不敬的说了那么一句。想必刘县令当时听了,一定觉得非常气愤吧。自己可是清楚的记得当时刘城的反应,一张国字脸顿黑,要不是碍于那么多人在场,说不定会当场揍自己一顿呢。

听罢依依的一番话落,刘城已经由佩服升级为敬仰了。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竟有这样细腻的心思,‘精’密的谋算。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说是全才。他这番智谋,要是放在官场上,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哎,当时本官的确是很气愤,说来惭愧啊。将头微微底下,连忙摆了摆手,示意依依不要再提了。

呵呵,当时也是依云莽撞了,还望刘县令莫要见怪才好。

恍惚间,刘城感觉眼前这个少年的形象突然变得高大无比,能认识这样一个人,是上一辈子的福源。外面说的一点没错,王家定是上辈子做了好事,才能得此贵人相助啊。

起身,刘城站到依依面前,一脸诚恳的说道:依云公子果真让人佩服,我刘城,望与公子结拜。今生忘年,如同手足。

好,好一句今生忘年,如同手足。王掌柜,拿酒来。说话间,依依已然起身。朝着‘门’外喊了一句。

不消片刻,王良就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发上面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放在了桌上,然后将酒杯斟满。

刘县令年长,我尊你一声大哥,刘大哥,请。依依率先端起一杯酒,将另一杯递给了刘城。

刘城接过,两人酒杯轻轻一碰,仰头喝尽。

以后,你就是我依云的大哥。

依云兄弟。

刘大哥!

哈哈哈…两人对视一番,仰天大笑。

片刻后,两人才又各自落座。

刘大哥,这次捐粮,依云愿意鼎力相助,不知道刘大哥想要多少?依依挑眉,端起了茶杯,试探‘性’的问道。

刘城闻言,粗重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脸上出现了一些尴尬。如今结拜了,刘城总觉着跟兄弟要粮食,还是数目那么庞大的,有些开不了口啊。

见状,依依淡笑,朱‘唇’轻启,刘大哥,不知道五万担可够?知道刘城不好意思,依依就先开口了。其实这捐多少,自己心里早已有了打算。让王良屯粮,为的就是今天。

哎呦,兄弟,不用太多了,一万担就可以了,大哥不能让你太吃亏了,会适量的补给你一些银子,虽然不多,可也是大哥的一番心意啊。对于依依说出的这个数字,刘城可是着实的下了一跳啊。要是自己真能捐出五万担粮食,圣上定会龙颜大悦,升官发财不在话下。

可是在这个时节,各大米行的粮食即使是有存货,估计也不多了。况且距离秋收还有好几个月,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官位,让自家兄弟倾家‘荡’产吧。左思右想,刘城仍旧觉得不妥,立刻开口说出了心里的话。

对于刘城的态度和回答,依依很满意。自己这个朋友,‘交’的值了。不过,自己既然敢开这个口,就是早有准备的,刘大哥的担心,是着实的多虑了。

刘大哥,你忘了,依云可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所以粮食,自然早已给刘大哥准备着,相信这五万担粮食,能为刘大哥的官途,扫清一些障碍。况且,依云也并不是无所求。

哦,依云兄弟果真捐出五万担粮食,圣上定然欢喜,兄弟有什么要求,但提无妨,大哥就是拼着自己的前程不要,定会为兄弟争取来。话落,刘城一拍桌子,示意他的坚定。

刘大哥不必如此,依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要圣上亲笔题写一块牌匾:第二,依云要一张休夫圣旨。为了这一天,自己已经准备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个朝代没有是离婚制度,‘女’权低下,只有男休‘女’。可是自己偏偏就要打破这个常规,来一个高调的休夫。而且,那人已经给自己传来消息,如今圣旨休夫已经不单单是为了高调了…

依依的这两句话,让刘城着实的惊吓了。如果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的话,刚才依云公子所说的可是休夫。撇过依云是男子不说,光是这休夫两个字就够让人惊讶的。一直以来,‘女’子的地位都是比较底下的。老祖宗传下来的的规矩,出嫁从夫,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女’子为了讨好男子,不仅要修身,更有甚至还需要自残,比如裹小脚,就是把脚上的骨头捏碎了,用布裹起来。其过程极其痛苦,其目的,只是为了讨好男子。‘女’子出家以后,以夫为纲。即使是夫妻不和,也是男子休妻。自己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女’子休夫的先例。

刘城诧异过后,仍旧不确定的再次问道:依云兄弟钢材所说的,可是休夫圣旨?

依依温润的‘唇’角淡然一笑,犹如碧‘波’寒潭一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狐狸般的狡黠,然后十分慎重的点头,再度飘出一个字,是!

刘城脸上由惊吓,到复杂,到不敢置信,最后到疑‘惑’的表情变换,依依都收在了眼底。这倒是皆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毕竟这刘城是在古代礼教的教化下生活了这么多年。自己突然提出休夫,现在的年轻人都接受不了,何况是一个久在官场的老古董呢。

相信这对圣上来说,应该都是小事一桩。

刘城思考了片刻,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当下圣上最看重的就是粮食的征收,五万担粮食,是个不小的数目。依云兄弟算是为圣上解决了燃眉之急。即使依云兄弟要求封官进爵都不在话下,何况只是一块牌匾,一道无关大局的圣旨。不过,这也正是自己想不通的。为什么依云兄弟不趁着这个机会,为他谋来更多的利益,反而是要什么休夫圣旨。

刘城眉头紧皱,实在是不解啊。

我们米铺一个供货商的孙‘女’,所嫁非良人。可是那个‘女’子,又不甘心被休弃,所以我才给她讨个人情。毕竟,都是我的人,我自然得护着。不然,以后谁还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做事呢。至于牌匾,也是为了给米铺多加一份保障。有了皇上的亲笔题字,以后想要捣‘乱’之人,也得有所忌惮不是。还望刘大哥,能体谅依云的苦心。说话间,依依已然起身,给刘城作了一个揖,表示自己的诚意。

刘城见状,惶恐的立刻起身,一脸慌张的说道:依云兄弟,是大哥想多了。不该如此多虑,依云兄弟做事向来谨慎,每一步都有自己所思所想所顾虑的东西。兄弟快快起身,大哥定然跟圣上讨来这两样东西。将依依扶起,刘城浩如星海的眸子流‘露’着信任和坚定,凝视许久。

依云先行谢过,五万担粮食我已经吩咐王掌柜装车,刘大哥可以随时运走。

好,好!

五万担粮食由刘城亲自押送进京,安阳米铺的生意又恢复成往日的繁华。不日,刘城就给依依送来了牌匾,和休夫圣旨,另外,皇帝还赐给依依一个金碗,以后见到任何人,都可以免跪拜。这边的事情刚落下,萧家也迎来了一件大喜事,萧景然金榜高中,披红挂彩回到了竹村。

萧家,

刘氏已经听闻了这个消息,欢欢喜喜的坐在屋子里整理梳妆。今天中午,自己正在忙着做午饭,一个穿着官差服的小兵前来禀告,说自家儿子皇榜高中状元,马车已经行至安阳,稍后就回来。

刘氏心里那个美啊,自己盼星星盼月亮,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终于熬到这一天了。本来想跑去地里告诉孩子他爹,可是看看日头,也晌午了。估‘摸’着过不了片刻,他就会回转。

低头,打量过自己,立刻回到屋子里,把自己成亲那会儿穿的衣服翻了出来,穿在了身上。

听见屋外有动静,刘氏赶忙起身,跑到屋外一看。

孩子他爹,好消息,大消息。咱家景然他…咱家景然他…因为太过‘激’动,刘氏‘激’动地泪流满面,半饷,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见状,萧子恩也着急了。看刘氏这样子,还以为是自家儿子出了什么意外,一刻扔下手里的锄头,抓住了刘氏的衣服,面‘色’焦急的问道:景然怎么了,他出什么事儿了,你倒是快说啊?

刘氏哽咽了两下,正准备说,就听见远处吹吹打打,人声鼎沸。转头望去,远远地就看见了自家儿子身穿红‘色’的状元服,头戴官帽,身上还带着乡亲们给做的红‘花’,身下骑着一匹枣红马,向着他们家的方向走来。后面紧紧跟随着一辆轿子,和四个护卫。气势威武,仪态万千。

萧子恩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傻眼了。怔怔的盯着远处,脸上的表情木然,身体,早已忘记了如何动作。

刘氏‘激’动地泪如泉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么大的动静,村民们自然也都围过来看热闹。一见这架势,是萧家小子做了官,立刻七嘴八舌的奉承到。

子恩啊,你家景然出息了,中了状元。我早就看出来,景然是个有出息的娃儿。

是啊,是啊,我也早就说了。景然以后一定能做官。

是啊,景然从小就聪明,人长得也俊俏,一看就是个贵人命。

景然这次做了官,萧家算是光宗耀祖了。

……

说话间,萧景然的马也行至了萧家‘门’口。利落的从马上跳下来,然后跪在了萧子恩面前。

爹,娘,景然总算不负厚望,皇榜上高中进士魁。又有幸,得圣上赏识,钦点为金科状元。如今,衣锦还乡,特地拜见爹娘。话落,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刘氏缓过神来,立刻慌忙的扶着萧景然起身。景然,快起来,快起来,如今你是官老爷了,怎么能给我们磕头呢,使不得,赶紧起来。

是啊,景然是官老爷了,以后都是别人给他磕头。

景然这孩子就是孝顺!

是啊,看我家那个儿子,就知道气我。

见刘氏这么说,众人立刻随声附和到。

好了,都进屋吧,别再外面站着了。萧子恩回过神来,强压着心里的‘激’动,说了一句。

刘氏立刻满脸笑意的拉着萧景然进屋,却被萧景然躲开了。

爹娘,还有一个人随儿子一起回来看望你们呢。萧景然转身,走到了轿子前面,将轿帘撩起。

下一刻,刘氏的脸就黑了个透彻。

轿子里的人在萧景然的搀扶下,走到了刘氏面前,然后微微弯身行礼。

蓉蓉见过爹娘!没错,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本该死去的曹蓉蓉。

曹蓉蓉身穿淡粉‘色’的绣‘花’锦袍,端庄贤淑的给刘氏施了一礼。脸上始终保持这恬静的笑容,如同初次见面一般,看不出任何一丝尴尬。

刘氏上前一步,‘欲’伸手打。却被萧子恩察觉了,快一步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在刘氏耳边低声说道:这么多人看着呢,有事儿回家关起‘门’来说。

虽然此刻萧子恩也很是恼火,想不明白为什么曹蓉蓉这个‘女’人竟然会和自家儿子一块回来。上次的事情,明明证据确凿,虽然最后让曹蓉蓉跑了,可是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女’人应该躲得他们家远远地,怎么还会找上了景然呢。她就不怕,景然知道了那些事儿以后,会将他浸猪笼吗。

不管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的,可是今天,毕竟是儿子高中,荣归故里。况且又有这么多村民看着,家丑怎么也不能外扬啊。

闻言,刘氏狠狠的瞪了一眼曹蓉蓉,转身径直回了屋子。

曹蓉蓉盈盈秋目中充满了委屈,可怜兮兮的看了萧景然一眼。

萧景然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拉着她的胳膊进了屋子里。

好了,今天大家先回去吧。等我们安顿好,一定大摆筵席招待各位,今天大家就散了吧,散了吧。

见萧子恩都这么说了,众人虽然很想沾沾人家状元爷的喜气,还是都离去了。

屋子里,刘氏黑着一样脸坐在坑上,一双眼睛紧紧的贴在淡定自若的曹蓉蓉身上,恨不得眼光能化成利剑,将曹蓉蓉撕碎。

景然,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萧子恩坐在主位之上,一张脸‘阴’郁到了极点,仿佛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一般,片刻之后,就会掀起疾风骤雨。

景然,你糊涂啊,你是不是又被这个狐狸‘精’给骗了,难道你不知道他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事儿吗?你走后没几天,她就忍不住寂寞偷人,最后还偷到家里来了,结果被娘发现了,她还不知悔悟,差点掐死我。还有,她根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们都被这个‘女’人骗了,她就是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青楼婊子。景然啊,你可是状元爷,以后要做大官的,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啊。刘氏生怕自家儿子被‘迷’‘惑’了,立刻抢着将曹蓉蓉以前干的见不得人的事儿,都说了一遍。特别是在说道差点掐死自己时,加重了语气。这件事对刘氏来说,可是最气愤的事,上次开祠堂没有让这个‘女’人得到教训,这次希望自家儿子听了,能立刻给这个狐狸‘精’一巴掌,将她打了出去。可是,萧景然的反应,似乎不像刘氏锁预料的那样发展。

听了刘氏的话,萧景然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缓缓地说道:娘,这些事儿,蓉蓉都跟我解释过了。她说她是清白的。都是林依依那个坏‘女’人,故意陷害她的,那些事儿她根本没有做过。说完,还把曹蓉蓉拉到了他的怀里护着,生怕自家娘发怒,失手伤及无辜。

曹蓉蓉自始自终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面对刘氏的指正,也是一言不发,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其实上次自己侥幸活下来以后,发觉自己已经流产了。不过想想仍旧不甘心,所以就去了京城。千辛万苦之后找到了萧景然。并且买通了几个杀手,刺杀萧景然。自己在关键的时刻,出来替萧景然挡下了致命的一剑。后来又买通了郎中,让他告诉萧景然自己是因为档剑。所以才会流产的。

本来档剑一事,已经让萧景然心生愧疚,加上流产,萧景然更是觉得亏欠自己的太多了。所以趁机,自己就告诉了他在萧家发生的一切,并且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林依依的身上。

那种情况下,萧景然自然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还对着自己早逝的胎儿发誓,这次回家以后,不管付出生命样的代价,一定会休了林依依。

对于萧景然的‘性’格,自己早就琢磨透了。所以,对于这次回来,自己是有恃无恐,一点都不担心会东川事发,因为,不论他们说什么,萧景然都是不会相信的。

曹蓉蓉一副扶风弱柳的样子,轻倚在萧景然的怀里,如水的秋眸里闪着明显的‘迷’茫和委屈,可是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眼底的得意。

荒唐,这事儿怎么能怪罪到依依身上。一听到自家儿子把矛头指向了依依,萧子恩立刻拍桌而起。虽然自己心里清楚,这个儿子对依依有很深的偏见,可是依依已经改变了,并且帮了他们不少的忙。自家儿子不知道,可是自己这个做长辈的,不能忘恩负义,颠倒黑白啊。景然啊,爹知道你对依依心存芥蒂,可是依依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不能这样污蔑她,她可是你的妻子。

是啊景然,依依她是个好儿媳‘妇’,你不知道,在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她帮了我们多少。你三弟重伤,我们没有钱抓‘药’,是依依垫付的,还有过年这些吃的穿的,都是人家依依准备的。要是没有依依,你娘说不定还得挨饿受冻呢。我说景然啊,你不能听信这个狐狸‘精’的鬼话,别被她‘迷’‘惑’了。

哼,‘迷’‘惑’,我看是那个妖‘女’把你们‘迷’‘惑’了才对。看来蓉蓉说的果然没错,那个林依依不仅心计狠毒的陷害她,还用‘花’招‘迷’‘惑’了你们。你们以前那么讨厌那个‘女’人,如今,却为了她和我争锋相对。林依依,真是可恶。

‘混’账,不许你这么说你的妻子。萧子恩上前一步,看着这个执‘迷’不悟的儿子,眼里透‘露’着心酸和无奈。对于这个儿子,他们从小就什么都顺着他,所以才会养成了今天这‘性’格。哎!

萧景然低头,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举到了空中。爹,娘,实话告诉你们,我的休书已经写好了,这次,不管她林依依怎么闹腾,我都要休了那个‘女’人,不能让她再祸害我们家。说罢,萧景然的眼里流‘露’出了**‘裸’的厌恶。那个可恶的‘女’人,上次,竟敢威胁自己。如今,自己已经是状元了,更是皇帝亲点的八府巡按。官阶比安阳县令还要大,仍凭那个‘女’人怎折腾,这妻,他是休定了。

这是怎么了?依依和萧景颜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见了屋子里的争吵声,推开‘门’,就看见了一脸气愤的萧景然。依依心里立刻就有了底,这该来的,终于来了。

依依啊,是景然回来了,你还不知道吧,景然他高中了。以后啊,你就是官夫人,跟着景然吃好的,用好的。见来人是依依,刘氏立刻上前,亲切的挽住了依依的胳膊,笑意盈盈的说道。

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刘氏对依依的态度就改变了,是越看越顺眼啊。

大哥当官了吗,大嫂,这是好事儿啊。萧景颜听了也你欣喜,她虽然人小,可是也明白,大哥当官了,以后他们就不会被人欺负了,就不会再担心没有饭吃,自家大嫂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

忽然,余光瞄到了大哥身旁的曹蓉蓉,萧景颜的脸‘色’立刻变了,冲着曹蓉蓉吼道:坏‘女’人,你怎么也回来了?你赶快走,别和我大嫂抢我大哥,颜颜最讨厌你了。说完。还对着曹蓉蓉扮了一个鬼脸,然后转身,抱住了依依的‘腿’。一脸挑衅的看着曹蓉蓉,脸上明显的写着,我只认这个大嫂。

颜颜,住口,你‘乱’说什么,蓉蓉才是你的大嫂。那个‘女’人已经被大哥休了,你不许抱着她。听了萧景颜的话,萧景然立刻呵斥道。说罢,还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曹蓉蓉的脸‘色’,生怕萧景颜的话再次打击到她。

蓉蓉,颜颜年纪小,不懂事儿,你别和他计较。

曹蓉蓉一脸大度的摇了摇头,表示她不介意,让萧景然不用担心。

曹蓉蓉的大度忍让,和家人的咄咄相‘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越发的让萧景然觉得,以前蓉蓉一个人在家里,一定过得很辛苦,更加坚定了休妻的决心。想罢,毅然决然的回头,将手里的休书扔到了依依的面前。

林依依,你看清楚了,那是我写给你的休书,你现在立刻马上,拿着休书滚蛋,别让我再在萧家的任何地方看见你。

拍!萧景然的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巴掌回‘荡’在屋子里。

爹,你竟然打我,为了这个‘女’人?萧景然单手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子恩还未曾落下的手。从小到大,他都是爹娘手里的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碎了。四个孩子里。他们最宠的就是自己。没想到今天,竟然会为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打自己。

自负如萧景然,他怎么能接受。

孩子他爹,你怎么能打景然呢,有话你们好好说,别动手啊。刘氏见自家儿子被打,心‘抽’痛了,立刻上前查看萧景然的脸颊。让娘看看,有没有打疼了,你爹也是着急了,景然你别怪你爹。娘知道,你心里对依依有误会,以前娘也跟你一样。可是跟依依相处以后,你就知道他的好了。景然啊,看人不能用眼睛看,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其实啊,心眼坏着呢,杀人都不带眨眼的。说道这里,刘氏还别有意味的看了曹蓉蓉一眼,可是有些人啊,在别人眼里是恶人,可是你跟她相处了就会知道,其实传言不可信,咱们家依依就是…

够了,别说了。我知道,你们已经完全被这个‘女’人‘迷’‘惑’了,你们想要他这个儿媳‘妇’是吧,那你们让景腾娶她吧,总之,我萧景然不会要她。说完,萧景然将脸盼到了一边。

拍拍拍!突兀的掌声在屋子里响起,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依依温润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纤细的双手,举在‘胸’前,有规律的拍了三下,双手合在了一起。

依依…萧子恩以为依依生气了,立刻担忧的喊道。

依依完全不予理会,径直走到地上那封休书面前,弯腰,捡起,然后再次重复了上一次的动作。将休书撕碎,扔到了‘门’外。

萧景然以为依依要故技重施,立刻开口道:林依依,你以为死了休书就没事了吗,今天,不论你撕记账休书,我萧景然休定你了。

呵呵,萧景然,你没有权利休我。依依大笑两声,然后平静的说道。没错,他萧景然,根本没有休妻的权利,因为,她手里拿着休夫的圣旨。五万担粮食,三个月的筹备,就为了今天。

哼,林依依,事到如今,难不成你还想用你们娘家人压我?或者是景‘色’的事?呵呵,林依依,你搞清楚状况。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以前那个穷秀才,而是状元爷。别说是你们一个小小的林家,现在,就算是安阳令刘城,见了我都得礼让三分。林依依,你能拿什么威胁我?我是皇帝钦点的新科状元,难不成,你们林家跟皇帝也有‘交’情不成?哈哈哈…

萧景然仰天大笑,感觉上次在林依依这里受的气,顿时都撒了出来,找回了属于自己的男人颜面。

依依久经商场,最善察言观‘色’,揣摩人的心思。萧景然的那点心思,他自然也懂。看着沾沾得意的萧景然,沉默了片刻。反正自己早晚都要再将他踩在脚下,让他多得意一会,也未尝不可。这样,才能让他知道,什么叫从云端跌落地狱。教训,就得刻骨铭心的记住了,以后才能长记‘性’。

许久,见林依依一言不发,以为是依依没辙了。萧景然笑的更加放肆了。

哈哈哈…林依依,你不是很强悍吗,你不是妖‘女’吗,不是无所不能吗,不是能‘迷’‘惑’我爹娘吗?现在怎么了,你有本事再压我一头啊,哈哈哈。是不是没辙了,哈哈哈,原来你林依依也有这么一天。记得当初你是怎么‘逼’迫我娶你的吗,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恐吓我不敢休你的吗?你不记得,我记得。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低声下气,跪在我脚边,乞求我原谅你。我能高中,你也有一份功劳啊,因为我恨你。哈哈哈,怎么样,很害怕被我休弃吧,那你求我啊,你跪下求我,求我不要休了你。哈哈哈,说不定我会大发善心,收回休书呢。萧景然得意的姿态有些近乎疯狂,笑得前俯后仰,那嚣张的样子,让人看了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颜颜讨厌你,颜颜以后就跟着大嫂了。你自己跟那个坏‘女’人过吧,大哥我讨厌呢。萧景颜看着自家大哥那样对待大嫂,一张笑脸气鼓鼓的,朝着萧景然吼道。

景然,你‘混’账,你是不是疯了,休妻我不同意,你听不见吗!萧子恩也出言劝阻,可是底气明显的不足。因为刚才打了萧景然一巴掌,心里感觉难受。这个儿子三番四次让自己失望,如今,更是越发的不像话了。竟然无视自己的意见,执意要休了依依。萧子恩心里总觉着,这件事儿一定和曹蓉蓉这个‘女’人有关系。不然的话,景然不会这样固执。眸子微微偏过,探索的眸光落到了曹蓉蓉的身上。

曹蓉蓉眼神有些躲闪,小心翼翼的躲到了萧景然身后。

曹蓉蓉看着眼前这个局面,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自己事先做的那些准备,已经起到了作用。枕边风可是很厉害的,况且还是在萧景然满心愧疚的情况下。

一双狐狸眼里闪过一抹自信的狡黠,冷眼旁观着局面的发展。不过这眸光触及到依依时,立刻地下了脑袋,眼神里闪烁着复杂。

刘氏看着也着急,心里恨死了曹蓉蓉那个狐狸‘精’。要是没有她,景然高中本来应该是一件高高兴兴的事儿,此刻,应该全家欢聚一堂,开心的庆祝。可是如今,却变成了一团糟。看景然这样子,今天是非休了依依不可了。知道萧景颜和依依关系好,立刻伸手,将萧景颜困在了怀里。生怕颜颜再说什么刺‘激’景然的话,被误伤了。

萧景然看着众人对林依依的维护,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他就不明白了,像林依依那样心肠狠毒的‘女’人,到底有哪里好了,竟然还有人护着她,最让自己难以接受的是,护着林依依的,竟然是原先跟自己一样讨厌这个‘女’人的,自己的家人。

这个‘女’人,果然是妖‘女’,自己刚离开多久,爹娘就都被她‘迷’‘惑’了。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不能再留了,否则,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呢。可是想到以前这个‘女’人那气势汹汹的威胁,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一定要好好的羞辱羞辱她,不然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

林依依,怎么样,是不是不想离开啊,是不是很害怕被休,那你跪下求我啊。哈哈哈…萧景然趾高气昂,一脸得意,伸手,挑起了依依光洁的下巴。

自从这个‘女’人嫁进来,自己也没仔细看过他的脸,这个‘女’人虽然名声不好,作风恶略,可是这张脸蛋,还是‘挺’漂亮的。如今要休妻了,自己才发现。如果这个‘女’人肯跪下求自己,让出正室的位置,自己倒是可以考虑,留下他做个小妾。

拍!在萧景然手触碰到依依下巴的那一刻,依依快速的伸出手,拍开了萧景然的爪子。

原先微微垂下的头,瞬间抬了起来。樱‘色’的‘唇’瓣缓缓的翘起,眼里也‘露’出了喜悦的光芒。本来还想再玩一会儿,可惜,萧景然景然还敢对自己起别的心思,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姑‘奶’‘奶’不可忍。尼玛,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眉眼上挑,自信与傲然瞬间跃上脸颊,殷虹的‘唇’瓣轻轻蠕动,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

萧景然,让我跪下求你,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说话间,依依伸出食指,来回的摆动。还可以的咬重了不可能三个字。话落,眉眼巧笑,脸上全无悲伤之气。

你…你这个‘女’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想演戏,继续演吧,我已经休了你,你可以滚了,以后千万别再哭着回来找我。见依依如此轻松的样子,萧景然心里更加气愤了。该死的,这个‘女’人不是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吗。否则,上一次也不会恼羞成怒打了自己一巴掌,还想方设法,不肯离开萧家。可是如今听到自己要休了她,竟然没有一点紧张害怕,反而还‘露’出那样明媚的笑容。一定是故意在演戏,对,‘欲’擒故纵。这个死‘女’人鬼心思多。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威胁自己了,就用这招,想引起自己的兴趣,哼,做梦。

这番话要是让依依听见,一定会握着他的手说:老兄你想多了,姑‘奶’‘奶’打你,是为了颜颜,跟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呵呵,萧景然,姑‘奶’‘奶’让你得意了一会儿,你是不是就找不着北了?想让我离开,想和曹蓉蓉双宿双飞。你别急,姑‘奶’‘奶’一定成全你。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人渣啊。说道这儿,依依还故意绕着萧景然的身子转了一圈,然后一脸嫌弃的说道:你说说,你除了一张脸还能凑扶着看以外,你还有什么。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啊,人人抢着要,特么的,姑‘奶’‘奶’我不稀罕。虽然不知道依依嘴里的人民币是什么,可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你…你这个‘女’人…萧景然瞪着眼睛,伸手指着依依,不知道想说什么。

依依一把拍开他指着自己的手,继续道:我…我什么我。渍渍,考了个状元回来,‘激’动的连话都不会说了?真是可怜啊,姑‘奶’‘奶’我最讨厌结巴了,刚好你就是一个。萧景然,你以为我很爱你是吗,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你的智商真是让人替你捉急啊。话落,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张明黄的布条,然后笑意盈盈的在萧景然面前晃了晃。

你不是说,想让我再压你一头吗?你不是说我无所不能吗,你不是说让我去和皇帝攀点儿关系吗?那怎么好意思叫你失望呢。顺手把手里的布条扔向了萧景然的方向,然后很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喂,那可是皇帝的口谕,接好了,掉地上你的状元爷就坐到头了。

------题外话------

尘尘今天灰常苦‘逼’,早上六点就停电了。据说是过年了,白天要整修电路,明天还要停电。晚上九点,终于等来了电。尘尘挥着小皮鞭码字,可是时速伤不起,还又累又困。坚持写完了一万,睡觉。看看时间,凌晨四点零五分,哭死,&_

这个休夫休的,困死银家了,眼皮不停地打架。梅森陛下,夏荷妞,‘女’神妞,乃们素威胁过人家休夫的妞,或许还有别的妞也期望休夫的,不过他们三个素冒个泡的。总之,为了所有期待休夫的妞们,通宵码了这章,银家真滴不行了,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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