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倾失踪已经有两天了,段夜肆站在阳台抬眸看了看蔚蓝色的天空,想了想,去了小家伙房间。
“之之,你脖子里的项链,给师傅一下。”
“做什么?”
小之之小手护住脖子间的项链,警惕的盯着段夜肆。
段夜肆见小之之对他也是小脸警惕的小模样,不由轻笑一声。
看来这小东西还挺珍惜他脖子里的这条项链。
为了他和君君两人和好,他拿出一条赝品给君君。
他脖子里戴的才是真的。
君君脖子里戴的是假的。
段夜肆挑了挑眉,垂眸看着小之之,“怎么?师傅给你解决了矛盾,看一下你的项链都不愿意了?”
小之之犹豫片刻,慢悠悠的从脖子里摘下玉葫芦,递给段夜肆,不忘对段夜肆叮嘱一句。
“师傅你不准给我弄丢了,一会要还给我的哦,这是妈妈送给我的。”
段夜肆收起小之之递过来的玉葫芦,轻笑道:“知道了,师傅不会随便拿你的东西的。”
段夜肆拿到玉葫芦,离开小之之房间,回到自己住的那间卧室。
男人垂眸看着手心的玉葫芦,冷声问道:“小团子,最近为什么不出来?”
看着手中的玉葫芦没有丝毫灵气,段夜肆蹙了蹙秀眉,冷声呵斥。
“还不出来!”
小团子这才从玉葫芦中冒出一团青烟而出。
害怕被段夜肆训斥,低着头,不敢直视段夜肆的眼睛。
“我身体虚弱。”
段夜肆:“因为什么?”
小团子低着脑袋摇了摇头,“人家也不知道,总之一靠近大魔头,人家就特别的虚弱。”
段夜肆抿了抿唇瓣,深邃的眼底闪过一道神情莫测。
大魔头?
说的可是乔修寒?
难不成小团子的克星便是乔修寒?
段夜肆没想太多,对小团子说出召唤出它的目的。
“能否感应到君君在哪里?”
小团子摇头,“我只能感应到你,其她人一律感应不到的。”
因为它是段主子研究出来的嘛!
小团子说完,紧接着察觉自己身体十分虚弱,快速钻到玉葫芦中。
段夜肆收起玉葫芦,推门打开房门,离开卧室。
在二楼楼道看到乔修寒回来,下楼询问:“怎么样?有没有君君的消息?”
乔修寒面无表情,冷冷吐出两个字,“没有。”
段夜肆:“……”
男人蹙着眉,神色略有些狐疑。
乔修寒身边至少带了人,而且个个都是不凡的特工精英。
这段城不算太大,竟然连君君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乔修寒深潭的眼眸带着一丝猩红,抬眸凝视着段夜肆,一字一顿缓缓开口:“段夜肆,如果你能早两天研制解药,让倾倾恢复过来,她也不至于被带走!”
段夜肆回过神,看着乔修寒阴沉的看着他,反驳道:“乔修寒,你别把倾倾的错怪到我头上,我之所以受伤还不是你打的!”
乔修寒:“你伤的根本不重!”
段夜肆扬声反驳:“要不你试试?”
不重?
怎么可能不重!
若不是他底子好,正常人绝对能被打吐血,昏迷几天几夜。
乔修寒俊美绝伦的容颜布满一层可怖的阴霾,指着别墅的门,怒斥道:“现在立即从这里滚出去!”
段夜肆听到乔修寒让他‘滚’眼底快速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你让我滚,我告诉你,如果倾倾找到了,你休想再想把我找回来。”
乔修寒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森寒冷冽的气息,紧绷的唇瓣缓缓倾吐。
“倾倾的事情,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插手!”
“那就看看,除了我,你是否能够研制出,让倾倾恢复成人的解药。”
段夜肆留下这句话,面容同样阴沉寒冷,将手中的项链交到乔修寒手上,离开别墅。
狗男人!
居然让他滚!
君君消失又不是他给弄丢的。
真是找不到发火的理由了。
段夜肆离开别墅,带上口罩,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男人细长的手指扶着额头,神态略有些疲惫,缓缓捏了捏。
这里是段城。
那个女人在这儿的势力比较大,多数都是她的人。
能不见那个女人,他最好一下都别见。
小之之找段夜肆要回项链,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段夜肆的身影。
下楼见到乔修寒,蹬蹬蹬跑到乔修寒面前。
“爸爸,师虎呢?”
男人冷冷看着小家伙,沉声道:“我再说一遍,你认他做师傅的事,我没答应。”
小之之低下脑袋,小声开口:“可素,这是我跟师虎两个人之间事情。”
小家伙余光看到乔修寒手中的项链,圆溜溜的眼眸微亮,提醒道:“爸爸,我的项链。”
乔修寒瞥了眼手中的项链,甩给乔墨之,“收拾东西,明天滚回乔家。”
“妈妈在家里吗?”
妈妈离开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回家去了。
乔墨之眨了眨单纯的眼睛,接着又说:“如果妈妈在家里,我就回去,不在的话,我不回去。”
……
两日后。
乔修寒竞拍完之前的一个大项目,虽说还没有正式成为帝国的五大商会会长之一,但名义上已经是五商会的会长之一了。
五商会的会长,三位坐在会堂内齐聚一堂。
其中一位是乔修寒。
另外两位会长分别是陕月城的韩少裴,穆然城的傅垒恒。
偌大的帝国九个城,几乎两个城才会有一个商会会长。
一位戴着眼镜的外交官来到乔修寒身边,笑着提醒道:“乔会长,请您稍等一下,还有一位段会长,一会就来。”
乔修寒微微颔首。
“对不起,我来迟了。”
段芙岐走进来,浅笑嫣然的向着众人道歉。
段芙岐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装,一双米白色的高跟鞋,发型做的比较显老一点,不过在脸上依旧难以看出岁月拂过的痕迹。
乔修寒见到段芙岐的面容,神色微微愣了愣。
男人深邃的眼眸静静的盯着段芙岐,随着脑海中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乔修寒面容愈发紧绷,削薄的唇瓣犹如绷紧成一条直线。
段芙岐在察觉在会议上,乔修寒一直盯着她看,对上乔修寒的目光,浅浅一笑。
“乔会长,我们可认识?”
乔修寒紧绷的唇瓣倾吐,“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