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整天的时间,结束这场四年一次的运动会。
运动会一结束,一位中年男子,头发有少许的白发,迈步来到面具男子面前,语气十分尊敬的邀请着面具男子。
“寒少,有时间能不能请您吃顿饭?”
“抱歉,我们主上不受邀的。”
替面具男子说话的,依旧是刚才回应穆胥的那名男子。
男子微微点头,“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寒少忙嘛。”
段夜肆牵着君小倾,神情莫测的看着面具男子。
“这个寒少,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而且邀请他的中年男子,好像还是一城的城主吧。
段芙岐顺着段夜肆的目光,朝面具男子方向看了一眼。
“世界上有这么一支部队,分布在世界的各国各地,每个地方都有一名队长管辖,只要发放号令,这些部队即可以最短的时间齐聚在一起,人数可布满整个帝城。”
段夜肆蹙眉沉思。
这个女人说的这样的部队,怎么很像君倾手中的孔雀令所召集的部队?
如果世界上只有这一种部队的话,应该是君倾手中的孔雀令。
段夜肆狐疑问道:“与这个姓寒的有关系?”
段芙岐微微摇头,“不,那个人姓冷,是名女子。”
段夜肆闻言,微微惊愕一下。
段芙岐说的这名女子难不成是倾倾?
段芙岐神色微微恍惚,接着又说:“按理说,你应该与她叫声阿姨。”
段夜肆:“……”
他收回刚才的话!
段夜肆看着段芙岐,问道:“你认识?”
段芙岐:“认识。”
“可是你所说的这些与这个姓寒的男人有什么联系?”段夜肆蹙着眉,还是不明白。
段芙岐余光看了看面具男子,收回目光,对段夜肆说:“这个男人身边的下属,我与你所说的姓冷的阿姨见面时,偶尔见过一次。
段芙岐说着,神情莫测的看了看面具男子,“我不清楚这位姓寒的男子与你冷阿姨是否有着什么关系。”
段夜肆抬眼,看着面具男子,也是讳莫如深。
段夜肆反应过来,他手里牵着的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逃脱他的手,离开了。
再一抬眸,看着小家伙跑到面具男子面前。
“粑粑,我可以摘下你的面具吗?”君小倾眉眼弯弯看着面具男子,奶生奶气的问道。
面具男子深邃的目光盯着女孩,唇瓣微抿。
君小倾摇了摇头,软糯糯的又说:“不好看的。”
面具男子身边的男人蹙眉不悦。
“这是谁家的孩子?”
“我家的。”
段夜肆回应一句,朝君小倾走了过来,牵起小家伙的小手,低头看着君小倾,“君君,不是说了吗,别乱跑!”
君小倾小手指了指面具男子,抬头对段夜肆说:“可素他很像窝粑粑嘛。”
段夜肆:“再像也不是。你粑粑姓乔,他姓寒,不是一个人。”
“哦。”
君小倾目光黯然下来。
段夜肆看了看面具男子,淡淡道着歉,“抱歉,我女儿跟你添麻烦了。”
面具男人冷冷移开目光,看着台下的比赛。
段夜肆嗤了一声。
又是一个没礼貌的家伙!
君小倾奶生奶气问着,“酥酥,你叫森么名字?”
面具男子抿着削薄性感的唇瓣。
正当段夜肆认为面具男子不会回答的时候,面具男子淡淡开口:“寒西佑。”
君小倾眉眼弯成月牙状,“好好听的名字。”
段夜肆翻了翻白眼,心底吐槽。
好难听的名字!
……
从运动场馆离开后,段夜肆带着君小倾返回庄园。
段夜肆坐在书桌前,斜支着脑袋,看着三岁多一点的君小倾自己陪着茶杯犬就能玩的不亦乐乎,微微叹了口气。
他这现在还没有娶妻呢!
就已经开始了带娃生活。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段夜肆瞥了一眼放在书桌上都手机,懒懒的拿过来接听。
“院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研究院不能没有你。”
研究院的徒弟给段夜肆打来的电话。
段夜肆道:“研究院关了吧。”
电话里的人闻言,似乎大惊失色,“院长,你……你怎么了?”
段夜肆盯着君小倾,语气懒懒的带着几分无奈,“我连一个药都能研制失败,还算得什么天下第一医药研究师?”
电话里人急忙安抚道:“院长,失败乃成功之母,你别因为研制一个药失败就不回来了,我们可以继续想办法的。”
段夜肆叹了口气,“等着吧,一时是回不去了。”
段城的事情,还有一大堆需要他处理,他哪又时间去管研究院的事情。
段夜肆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在桌子上,支着脑袋,看着小家伙。
“君君,今晚怎么睡?”
君小倾从一群茶杯犬中抬起脑袋,眉眼弯弯看着段夜肆。
“继续跟爹地睡。”
段夜肆:“……”
如果这丫头知道自己成为三岁孩子的时候,经常抱着他睡,会怎么样……
当然,他更担心乔某人成为鬼魂也不放过他。
……
于此同时,水月城堡。
段芙岐同样在书房内忙碌着工作。
助理走进来对段芙岐提醒道:“会长,明天是一月一次的商会。”
段芙岐轻笑自嘲,“明天,我这个会长或许就会被裁决下来了。”
助理抿了抿唇,对段芙岐道:“夫人,要不您去跟张辉山沟通一下,给您充足的时间去劝一劝少主,娶他的女儿?”
段芙岐抬眼瞥了眼助理,淡淡开口:“我说了,我只有夜儿一个儿子,我已经让他回来管理庄园以及让他与君倾分开,我不想逼着他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助理微微颔首认错,“属下多嘴了。”
……
翌日。
段城大会堂的会议室内,段城的富商懒散的等着段芙岐到来。
张辉山看见段芙岐走进来,等不及的开口就说:“段会长,五年一次的商会裁决,你坐了得有十多年了吧,这个位置你还要继续做下去吗?”
段芙岐在主位的会议桌前站着,目光清冷的扫了眼众人,“这件事也正是我今天要讲的。”
张辉山靠在椅子上,一副‘看你怎么说出天花乱坠也无济于事’的表情看着段芙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