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琳达到名字,荣晋阳并没有太大反应,懒懒地说:“那你不是看到了?她想勾引我。你觉得她成功了没有?”
“我怎么知道!我对别人的私事没兴趣。你别打岔。”
“你猜啊,猜猜看。”
容许薄怒:“荣晋阳!琳达勾引你也好,你调戏达琳也罢,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猜。你要是不想跟我好好说话,那你回去吧。”
荣晋阳笑着睁开眼,看向她。
“可惜达令脾气不太好,不轻易接受我调戏,我很苦恼。”
容许冷下脸:“那是你的事,我们现在可以继续说独耳了么?”
荣晋阳稍稍倾身,伸长胳膊扯了她一把。
容许一个不备跌落在他怀里,胸前的柔软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隐隐生疼。
她拧起眉正要起身,他结实的右臂就将她圈得死死的。
“你……”容许差点没忍住飙脏,“丫”字还没说出口,就听他在她耳边感慨:“刚才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再叫一次?”
“你有病。”
“没错,我有病,你就是药,什么时候给我吃?”一语双关地故意挺了下身。
容许白透的脸蛋儿上又起火烧云,要说自己也不是没什么经验的黄花大闺女,却几次三番被他弄得像情窦初开,脸红耳赤宛如怀春少女,她简直恨透了。
他手臂压制着不让她乱动,手指挑起一簇头发,缠绕了一下。
“好久没听到人喊我中文名了,你刚刚叫我名字的样子特别像我妈。”
他母亲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全名,但他都快忘了上次母亲冲他发火是什么时候了。
时间总是比想象中溜得快。
容许没好气地说:“我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能不能放开我了?”
荣晋阳充耳不闻,兀自将她揽得更紧,正大光明耍无赖耍流氓。
“虽然遗憾,但也不用太难过,当不了我妈,可以考虑做我儿子的妈。”
“谢邀,我无福消受。找你的琳达还是达令去吧,她们或许很乐意。”
“谢邀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拒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