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束蓉儿一起不踏实的睡到了天亮,可能是生活的习惯即使再累哪怕没有闹钟的呼叫,我也能在七点整准时醒来。
外面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折射到身上,暖暖的让人很舒服,穿好外衣对着窗户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意识渐次清醒,打算去找找可以洗漱的地方,可当我走到包裹存放的地方视线里只有空荡荡的景象。
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因为昨晚的混乱记忆错了,于是轻手轻脚的把整个屋子都翻找了一遍,验证后得到的结论真的是我跟束蓉儿的东西都不见了。
她被我紧急叫醒,惺忪着睡眼茫然的环顾房间。
均息和田螺闻声赶来,听完我的讲述,田螺戏弄般的捉弄道:“你说是不是昨晚小岚惊扰了这个房间的主人,所以他为了惩罚你所以……”
“好了,大白天的就不要吓唬她们了。”均息警告般的呵斥他,“我们还是帮忙找找看有没什么线索。”
我不安的凑到均息的身边小声问道:“你说会不会真的是怨灵搞的鬼?”
“我想应该不是。”尽管我说的很小声还是被不远处的束蓉儿给听到了,“从进入这个宅子以来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怨灵存在。”
蹲在地上观察的田螺拍着手上的灰尘,分析道:“根据地板上的鞋印推断也不会是人为的,不过罪魁祸首估计不是一只而且起码有三只以上。”
只?什么东西居然用只来形容?我好奇的跟着蹲下查看,高冷的脚步映入我的视线,居高临下的说:“又是你出状况,看来你还真是受欢迎啊。”
蹭的起身不甘的瞪着他回应:“不劳烦高老板你费心,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好的。”
今天他换了身清爽的黑色运动套装,漫不经心的撕扯着面包不间断的往嘴里塞,倚靠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顿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佯装无视他对认真思索的田螺说:“你该知道我们的东西在哪里了吧,快带我们去吧。”
“你告诉我位置就可以了,我过去拿就好。”均息用肯定的口吻说。
哪知田螺倒为难了起来,支吾了好一会儿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只知道很可能是动物做的,至于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极力抑制的心中的气恼,勉强的对着扶眼镜的田螺扯笑道:“那你还能不能继续找下去啊?”
他无力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均息圆场说:“我们还是跟着这些脚印过去看看吧。”
“好……”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束蓉儿凑到高冷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高先生,能不能请你帮我们找回行李呢?”
刚想把束蓉儿给拽回来,高冷难得爽快的应下了:“好啊,我试试看。”
她满怀期待的跟在高冷的身后,田螺完全不顾我抵抗的心理推着我尾随而行,均息不言不语的走在我的身侧。
脚印的尽头是宅子的后门,通过一条小路连接到树林隐隐约约能够听到类似猴子的吼叫声。
我冲高冷问道:“你确定我们的东西就在这片森林里?”
他敷衍的瞥了我一眼,问:“看看你脚边的是什么东西?”
不甚情愿的转过视线,在看到少量的香蕉皮和一些果核之外,还有……我的内衣。
羞愤的挡在脚后:“有什么好看的,快告诉我们东西在哪里吧。”
“那得先找到野猴才知道。”高冷的视线从我的脸上划过,看向了远方。
束蓉儿惊呼道:“野猴?高先生难道拿走我们东西的是猴子?”
“你看我没有猜错吧,是动物,动作十分灵活的动物。”田螺马后炮的给自己脸上贴金。
高冷冷哼一声,自顾的边朝前面走去,边解释说:“昨晚临睡前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哨声,当时我并不以为意,直到听到你令人头疼的声音和看到现场的一些痕迹,我联想到了一些事情。”
田螺热络的追上他的脚步分析说:“是不是有人利用哨声控制这些猴子,然后再利用他们来夺取行李。”
“你以为这是杂戏团表演啊,还哨声控猴呢。”我毫不客气的揶揄道。
束蓉儿相信的说:“我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啊。”
高冷忽地停下了脚步:“你可以不信,无非是证明你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愿意相信我而已。”
“你……你少自以为是。”
他一派轻松道:“一般受过训练的猴子都是有认知能力的,昨晚当它们听到哨声之后便快速的潜入到你的房间,因为其中一个背包很重所以只能用拖的,所以就留下了拖痕。当拉到门口的时候,另外的几只猴子帮忙用抬的来到了后门。”
神色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训猴人给他们开门一路走到我们刚才停留的地方,拿了些东西给他们以作鼓励,至于那个不好看的东西,可能是因为野猴们贪玩所以才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