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桑时西有关爱与不爱的话题在一个不欢而散的气氛中结束,我的肩膀被他按的很疼,以至于我不想跟他再多说一句话。
而桑时西彻底发泄出自己的情绪,我看不出他是因为发泄后而释放还是懊恼。
然后我们就不再说一句话了,我发现车是往着桑家开去的。
我对他说:“我要回自己家。”
他是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压根就不睬我。
我又大声说了一句:“我要回自己家。”
“你没有自己的家。”桑时西缓缓地开口:“那个房子也是我的,我刚才说过了,从这一刻开始起你跟我要寸步不离,我去哪里你去哪里,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我刚想反驳,桑时西眼睛睁开一条缝,暇了我一眼。
“如果你做不到,我就让桑旗死,我不让他死不是因为我不足够恨他,而是因为我只能用他当做风筝线,把你拴在我的身边,懂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手心冰凉。
我觉得桑时西打算撕掉他的伪装了,可能他要把他最真实的一面给我看了。
我毫无意外的被桑时西带回了桑家,我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我挣扎也没有用。
他带我进的是他自己的房间,我当时感觉就不妙,刚想跟他说我住客房的时候,背后已经被他轻轻地一推,就推进了房间里。
然后他便关上门,将跟在后面的管家都一并关在门外,顺手反锁上了。
我有点惊慌,不知道桑时西想要做什么,自从我醒来了这么久,他对我一直举止得体,从来都没有强迫过,我顶多就是在我的额头上亲一下。
但是此刻他的眼神变了,他一边解领带一边向我走过来。
“夏至,你把我当成了和尚,没有喜怒哀乐也没有欲望,我今天要让你了解一个真实的我。面对一个我爱的女人,我也可以变成一头野兽。”
他说话间已经解下了深灰色的领带,将它随意地丢在地上,然后就开始脱他的西装。
他每往前走一步我就向后退一步,终于退到了墙角实在是无路可退,而手边也没什么东西能让我拿着防身,等桑时西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已经将衬衫脱下来露出骨肉均匀的上半身,这大概是我印象里第一次看到桑时西半裸的样子,和他穿着西装温文尔雅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
他是俊美的而且还多了几分野性,他眼中的躁郁和一触即发的带着某种动物一般的狂热,好像是变成了一头饿狼,随时都会扑过来把我给咬死。
我第一次看到桑时西真真正正的害怕,我的手握成拳头挡在胸前,但是他一把就扣住我的手腕用力地拉下来,一只手就捏住了我针织衫的领口。
针织衫的质地本来就比较脆弱,轻轻一拉就会裂开,他只要稍微用力一点我就会在他面前玉体横陈。
我舌头打结,说起话来不清不楚。
“桑时西,霸王硬上弓就没意思了。”
“我一直跟你以礼相待,但是看来永远都得不到你的心甘情愿,那我只能强人所难,这样至少能够占有你。”
他的手稍微地一使劲,只听到呲啦的一声,针织衫的领口被他给扯开了,线头散开,我半个肩膀就露出来。
我急忙用手去挡,他看到我的肉体眼中的神色是没有变化的。
我知道桑时西可能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他对女人的肉体的欲望可能要比其他的男人要少的很多。
此刻,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得到我。
这里是桑家,深宅大院门又是反锁的,周围都是他的人,我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桑时西。”我声音里带着哭腔,桑时西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小手指轻挑地勾住了我内衣的肩带,令我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羞耻感。
他轻笑道:“你很爱桑旗?你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自从你走下他的车到我的面前的时候,你就应该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个在你心里被你一次一次抛弃的男人,现在拥有了这个机会,你觉得我还会再一次放过你吗?”
说着他另一只手已经游走到我的后背,放在我内衣背后的搭扣上,手指轻轻一挑,我的内衣就打开了。
我若不是用手紧紧地捂住前胸内衣就要脱落下来了,这个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我没想到桑时西会对我硬来,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脸就向我压下来了。
我拼命挣扎用力推开,但是他没有吻我,而是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感觉桑时西真的变成了一匹狼,当时痛得眼泪水都飙出来了。
他一旦咬住就绝不松口,仿佛要把我的肉给咬下来一样。
尖锐而又刺骨的疼痛,我忍着就是不叫出声,倒吸着凉气。
疼痛的感觉很难忍,觉得仿佛过去了一世纪。
桑时西终于放开了我,我的肩膀火辣辣得疼。
低头看了眼,血已经从他咬我的牙印中渗出来。
桑时西抬起头,我瞥到他阴冷的目光,他嘴角上扬,笑得很像一个变态。
“夏至,这是我今天晚上给你的第一个烙印,从这一刻起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桑时西的。”
“我是不爱你的,桑时西。”我腿肚子打抖,牙印处的疼痛已经让我失去了部分的思考能力。
“我不需要你爱我,因为得不到的东西我不再强求,我只在乎我现在马上就可以拥有的。你爱着桑旗吧!但是我却拥有你。”
他的两根手指捏着我内衣的肩带,如果他拉下来我就会揍他,不管我是不是他的对手。
就算不是,我就是跟他拼了也不会让他对我怎样。
在桑时西准备拉下我内衣的一瞬间,我出拳。
但是,我的拳头还没碰到他的脸,桑时西忽然应声倒下,咚的一声倒在了浅色的木地板上。
难道我练就了隔空打牛的神技?还没有碰到他,他就倒下去了?
我错愕地看着他,他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闭上了眼睛。
“桑时西。”
我蹲下来,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他软的像无骨的乌贼,根本没有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