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把我们传送到大凶之地?”傲苍问。
“呃……有可能!”
严萧无奈,道:“没想到古代强者和你一样不靠谱。”
“你把两尊邪魔困在内天地里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虎很不满严萧的话,激烈反驳,不经意间却透露出惊天秘密。这片内天地的主人居然是封印邪邪魔的其中一人。白虎知道的还真多,严萧表面没有变化,决定出去后狠狠拷问白虎一番。
进入白骨尸门,只感觉眼前一亮,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飞入一片光芒之中,当光芒消失时严萧一行一成出现在人流攒动的大街上。
刚才还在尸骨遍地的决死之地,不过眨眼的功夫,已经回到人世,仿佛一切都如同一场梦一般。
大街行人络绎不绝,见两人一虎平地出现,略显惊讶,却很快恢复了平静,显然对此类事情早已习以为常。
严萧迫切知道现在的位置,确定离既定路线偏差远不远。他拦下一名路人,问:“兄台,请问我们现在位于何处?”
“呃……西方部洲辰北城。”路人回答。
辰北城位于西方部洲西侧,因为盛产晶石,是北方部洲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几乎到了神州大地的最西端,可以说与原来的方向南辕北辙,想要回去不知要走几千里。严萧满头黑线,充满杀意的眼睛看向罪魁祸首。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这里能找到你父母也说不定。”看着严萧不善的目光,白虎心虚的很,急忙辩解。
“你再拽文,多拽几次说不定我会放过你。”严萧拳头捏的噼啪响,随时可能动手。
“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系……”
严萧向前逼近一步,白虎冷汗直冒,后退一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严萧连进三步,白虎连退三步。
“大王义气尽,贱妾何聊生……十年生死两茫茫……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
“我现在想自虐,就让我心痛而死吧!”
不顾两旁路人异样的目光,严萧直接催动白虎体内锁神指,对它一阵拳打脚踢。严萧不可能对白虎下杀手,所以他抓住白虎毛发,像耗羊毛一样无情下手。
白虎痛的呲牙咧嘴,可身体不受控制,响叫却叫不出声来,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问候严萧祖宗十八代。白色毛发飞舞,威武霸气的白虎像是得了牛皮癣一般,全身凹一块,凸一块,很是滑稽可笑。
傲苍实在不忍心看了,背过身去,感叹道:“男人何必为难男人!”
打完白虎严萧心情好了很多,很大放的请傲苍去吃大餐。
严萧向路人打听,终于得知辰北城修士最愿光顾的酒楼,带着傲苍和白虎径直而去。
酒楼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凌烟阁,一路打听,很快就找到了凌烟阁所在。
凌烟阁共分三层,朱红墙体,流尽瓦顶,木制的门窗和柱子上雕龙刻凤,栩栩如生,大气磅礴,金碧辉煌。凌烟阁是辰北城最奢侈的酒楼,酒菜丰美,价格不凡。而修士大多不是很缺钱,所以只要来到辰北城,免不得体验一番凌烟阁的不凡。
而辰北城盛产晶石,往来修士自然不少,加之周边多个修行门派弟子也常来光顾,所以生意很是兴隆。
从真门进入凌烟阁,店内陈设很是考究,细细打量,会惊奇的发现,竟全部是出自大家之手。店内有二十几张桌子,其中十几张已经有人。店小二将严萧一行引向一张靠近角落的空桌,殷勤的询问吃什么。
严萧和傲苍风尘仆仆而来,衣服早已沾满泥污,多处破了窟窿。而小二并没有歧视他们,令严萧很是惊讶。不过他细想过后就明白了,修士逆天而行,难免会遇到各种危险,弄的狼狈不堪再正常不过了。而凌烟阁常有修士往来,这样的情况自然见的不少。
“把你们的招牌菜全部上来,然后准备三间上房。”严萧吩咐,拿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小二拿着银票乐呵呵的跑向后堂。
严萧观察在做的客人,大多都是修士,修为参差不齐,却没有一人在他之上。
“看来真正的高手并不屑来这种地方。”严萧猜测。
酒菜上齐,二人一虎风卷残云一般大块朵颐,酒足饭饱后严萧迫不及待的返回了房间。
严萧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半个时辰后拿起笔来,洋洋洒洒写了一封长达千字的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天权神授姬九宫被困,然后是路线和他的所见所闻。信里的路线写的很清楚,该如何进入地下,如何穿过岩浆瀑布,一击如何进入内天地。他相信,只要把这封信随便给一个人,闭着眼都不会走错。
但是其中严萧省了三点,一,需要从仙字门进去;二,逍遥之境以上的实力不能穿过白骨尸门;三,内天地内充满阴气。
不过他也有详细描写的地方,比如在神玉宫殿的门口有十尊凶兽,凶兽各叫什么名字,实力大致在什么水平。至于凶兽被封印的事他也没有写。
严萧相信,只要把这封信送到姬家,姬家一定会倾尽全力去救姬九宫。到时必定会有大批姬家高手命丧那里,即使活下来,逍遥之境以上的高手也有进无处。现在唯一的难题就是怎样才能把信送到姬家。
他坐在房间里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到好的办法。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傲苍的声音。
“严兄,我想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严萧开门,让傲苍进来。
“你来的正好,我也有问题向你请教,你先说吧!”
傲苍犹豫片刻,道:“在地宫里姬九宫说了一句话很奇怪,他说‘阴气气海,好大的手笔,你创造了一个天才,一个绝世天才’。”
这句话明显是在说自己的,可后半句话又是什么意思?“你创造了一个天才,一个绝世天才”。我是被创造出来的?那我的父母又是什么从何而来?谁创造了我?又为什么创造我?“你”又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