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显身戏美人,
各怀鬼胎夺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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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直至日头高悬,才见头挽随云髻的柳诗妍姗姗起床,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大异于市井间穷苦人家的布襦粗衣,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入隐没不见,非是寻常曲裾深衣一般续衽钩边,向后拥掩。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下摆轻轻罩住,摆侧开衩。下身也未见裙裾,只一条素白的敝口裤,裤子柔软贴身。
乍看上去穿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寻常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但细细瞧来,却又不止如此,端是撩惹人心。
你道这是为何?
原来这一身穿在柳诗妍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虽然式样简洁,但肩、胸、腰、腿均呈合身之势,缎料贴身,包裹着曲线玲珑,美腿修长,凹凸有致,这般风韵妩媚,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着这么一个白衣丽人朝自己款款行来,慕容复自然也是看得心神荡漾,恍惚便如初至襄阳时那惊鸿一瞥,只是这一身素白,风姿绰约胜过佳人无数。
慕容复正想上前打招呼,哪知柳诗妍并未理会,与他擦肩而过,娇笑一声,妩媚的投向了方羽的怀抱。
方羽紧紧的拥着她,乞求道:““娘子,让为夫亲一下。”
“嗯。”柳诗妍含羞应允。
她用一双藕臂搂住方羽的脖子并抬起下颌,顺从地让他亲吻她凝脂般的蝤颈,半眯秀目,顺从的轻启朱唇,与他忘情拥吻。
纵然是夫妻,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慕容天嫉妒的双眼喷火。
“娘!”三个孩子嘻嘻哈哈的跑了过来。
柳诗妍慌忙与方羽分开,脸上飘起一抹红晕:“正儿,圆儿,馨儿,怎么啦?”
方正道:“娘,孩儿想要练剑,请娘教授。”
“好。”
方馨道:“娘何时教孩儿弹琴?”
“练完了剑便教馨儿。”
“铮——”
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慕容复感叹一二,柳诗妍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
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暗中观看的廖天禁不住瞠目结舌,只觉当初能从柳诗妍的剑下逃生当真是邀天之幸。
突然,方羽抽出匕首飞掷过去,匕首夹带着破空之声直逼柳诗妍的胸口。
柳诗妍娇喝一声,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匕首。
apot“锵”、“锵”、“锵”、“锵”、“锵”……一剑接一剑,这把匕首竟然被斩成五段。
目的达成,柳诗妍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丈夫身前丈许,持剑而立。
剑光劈过时廖天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看着手里的亵衣,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这女人剑法精妙,以后还是少惹为妙。慕容复也感觉不到半点**意味,只觉汗毛倒竖。
“娘子好身手!”
“哈哈……哈哈哈……”柳诗妍一收方才娇羞模样,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
自打廖天那日夜晚轻薄以来,他就只能躲在暗中窥视,发现她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阴郁感觉。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他一直都不敢付诸行动。
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廖天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反是对方羽生出一丝妒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忽闻手下来报:“方少侠,慕容庄主请少侠到前厅议事。”
“好。”
别了柳诗妍,方羽便直奔前厅。看着丈夫远走,柳诗妍将三个孩子叫到书房,让他们认真的读书写字,不可怠慢,违者必罚。三个孩子点头答应,认真埋头读书起来。
关上书房,她便在卧室里盘算开了如何让廖天现身以便夺回亵衣。想到前夜被羞辱,心中不由恼怒,可一想到那件亵衣,又无可奈何,长长的叹了口气。
廖天瞅准时机,悄悄潜往柳诗妍书房卧室,想再寻找一些她的衣物。还没走近,便听见了柳诗妍长吁短叹的声音,不由脚步一顿,细细回想昨夜所为,定然是她毫无办法,这是屈服的前兆,这么想着,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突然门被推开,晃出了廖天半个脑袋。
“恶贼,看我杀了你!”柳诗妍一见,顿时怒火中烧。
廖天嘻嘻一笑,不慌不忙:“夫人是否想拿回亵衣呢?”
廖天的这句话果然戳中了她的软肋,柳诗妍忽而长叹一声,宝剑掉在了地上。
廖天嬉皮笑脸的问道:“进来谈谈?”
柳诗妍哼一声,不言语,背过身,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真是一刻也不想见到他。
廖天一脚跨进屋内,就迫不及待的从后面搂住柳诗妍的腰。柳诗妍刚要发怒动手,转眼想到如今亵衣还在他手上,若是动手声音大了必惹来麻烦。想来前夜自己被他占了不少便宜,不在乎多这一次。
想到此,她无奈的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温柔的说道:“我累了,想沐浴更衣,你打桶水来”举手投足间,便把玲珑浮突的曲线表露无遗。
廖天大感愣然,一时间不知该作何种反应,看着香汗淋漓的柳诗妍,突然明白过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无以名之狂喜涌上心头,惹的心狂跳不停,赶忙回答道:“遵命”言未罢便一溜跑出去。
廖天回味着柳诗妍藏在骨子里的媚态,将随身带的“清风酥”磨碎倒入水中,水烧好后便着急回到房间内,将沸水倒在浴桶之中,淫笑道:“不如让我服侍夫人沐浴吧。”
柳诗妍勉力挤出一丝的笑容,娇哼道:“不给亵衣不许看!”
廖天心中生出不安,眼下若是执意不从保不定惹她生气,倘若交出亵衣那自己定然血溅当场,思来想去,他笑道:“看过之后便给。”
“那先闭上眼睛!”
廖天嘻嘻一笑,顺势把手捂在眼上,不过指间留着缝隙方便偷看。
柳诗妍也不在意廖天是否真的捂眼,背对廖天,慢慢将外衫解下,抛在圆凳上,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亵衣。
秀美的身姿,玲珑的曲线,白皙的肌肤,丰盈的玉股,廖天看的几乎要窒息。跨进浴桶,水花轻响,只这一瞬,廖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放下双手几乎用恳求的语气道:“夫人累了一天,让我给您按摩一下吧”
柳诗妍秀眉轻皱,神情却静如止水,轻轻道:“不许做别的!”
廖天为之愕然,没想到柳诗妍竟如此随意的答应自己,内心狂喜不止,一个箭步冲到她身后,看着浸没在浴盆内的柳诗妍,热气在她的冰肌雪肤之上泛出淡淡的红晕,不禁心跳加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自觉的吞了口水。
蠢蠢欲动的廖天愣了一会,身躯一震,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双手开始轻轻地抚摩着柳诗妍的香肩。
柳诗妍心中明白现在亵衣在他手里,只能够咬牙默默忍受廖天的调戏。廖天原本搭在柳诗妍肩膀的双手慢慢地下滑,情不自禁的在柳诗妍的粉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此时的廖天也是激动万分,自己虽然早就是情场高手,更是崆峒派掌门,近年来,还真享受了不少大臣的妻子小妾,几乎也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可是此时面对柳诗妍这个天下第一美人,实在忍不住心中的那种激动。
柳诗妍秀发披散在肩后,阵阵淡淡的发香让廖天心中大盛,灼热的气息不停地喷在她的耳根子上,让柳诗妍身变得不自在起来,加上此时清风酥在热水的作用下更能发挥作用,效果也更快,眼下柳诗妍变得俏脸通红,感觉自己身体仿佛千虫万蚁在撕咬着一般。
廖天眼下双臂环抱着柳诗妍成熟美妙的身体,心里早已经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爬上了雪峰。
很明显的,她全身一颤。如果说上次是被迫的,那么这次则是完完全全自愿的。她感到一阵羞耻,强忍心中的愤怒,轻声问道:“亵衣呢?”
他嘿嘿笑道:“着什么急……”
廖天一边说,一边笑,手却一刻不停留,仿佛握在手心里的是一件珍宝,细细把玩,爱不释手。
她咬着牙,忍受着屈辱,压低了声音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再过会就告诉你!”
廖天尽情享受着成熟女人所独有的体香。柳诗妍浑身不自在,一种强烈的感觉迅速传向全身,蔓延至内心深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真嫩滑”廖天艰难地吞下口水,不一会右手便径直往下伸展。
“不行!”
突然,柳诗妍赶忙紧紧并拢,无论他如何的哀求,就是不让他得逞。她深深的明白,那里是丈夫的栖息地。
虽然廖天今天的侵犯越来越过分,不断挑战柳诗妍的底线,可是眼下的情形还是让柳诗妍十分的忌惮,她担心别人会看到这样的场面,担心亵衣被别人发现,要是这样,那自己肯定会名誉扫地。
廖天把头埋在柳诗妍的粉颈之间不断亲吻着,并在她的耳边说道:“不想知道亵衣的藏身之处了么?”
“说出亵衣的下落,奴家便让你为所欲为。”她冲着他妩媚一笑,心里头却在想,一旦让我找到亵衣,便是你的死期!
然而廖天似乎被这句“为所欲为”勾引的七魂六魄都出了窍,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十里外有个平湖亭,亭中有个圆形石桌,亵衣便在石桌下……”
——哼,还真当我是三岁孩童么?等下看我怎么整死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