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站在万骨窟前,睥睨着众妖怪,很是不屑地说道:“你们是想找死吗?”
白首神和教主站在一处,狂妄地笑了,摇了摇头,说道:“呵呵,待会你就知道是谁想找死了。识相的就快点投降,也许我们还会念在大家都同是魔族的份上,不取走你们的性命,若是顽抗,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放肆,这里是我们九疑族的地方,哪能容忍你们在这里撒野!”突然,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巧雨、玱琅太师、奢比大叔还有甘羽等人,走了出来。
白首神一看见巧雨,那个眼神哦,猥琐得可真够具体的,可是巧雨却瞧也不瞧他一眼。
慕天姿大声笑道:“小矮子,别光顾着看美人,你何别忘了,我们这次来,是要做什么的。若是我们拿下九疑族了,那她不就是你的了么?”
对呀,白首神偷笑着,满心地欢喜。叹只叹,阴山的女子都入不了自己的眼啊!仅有的几个漂亮些的却全都对白首神老祖心有所往,自己可是无福消受。
“大家给我上,不过千万不要伤了那小美人,我还要留着当小妾呢!”白首神大声发话道。阴山的人披坚执锐,冲了上去,仇天教也是。
九疑族又岂会让他们得逞,从将士们操起兵器迎战。顿时,场面一片混乱。
咒语声中,长虹链化为金弓,道道箭光飞身出去。慕天姿腾身而起,手中量天尺横挥怒扫,碧芒绽放。
巧雨和教主两个怒目相视,虽然巧雨年纪甚小,但是修为却不是盖的,连慕天姿也不敢疏忽半分。
骨笛声中,天空中出现了若隐若现的绿色丝状物,渐渐地织成绿光天网,向巧雨缚去。巧雨灵巧地一个倾身一侧,动作优美极了,背上幽冥剑策起,离乱生光,霎时间划破虚空,欲将绿光天网迫离幽都山。
她们俩的实力差不多,谁都不甘示弱!
玱琅斜视着白首神,这个侏儒可真是有笑点,白首神见他对自己如此不敬,飞轮运使,向前方抡去。飞轮快速旋转,向自己袭来,凭谁也知道,若是被它给击中,肯定是活不成的。虽然知道白首神的修为很高,但玱琅太师没有退缩,火灵飞剑运使而出,一记藤花落下去,无数飞剑漫射开来,粉碎了飞轮的进攻。
闻得族中有事,本已归隐的阿娇又岂能坐视不理,子夜梳从发间滑落,勾引出鬼魅,向着山童老祖扑去了。山童利索地避了开去,独眼金光凛凛,照向那些鬼魅,扯碎他们残存的魂魄,终将他们灰飞烟灭。
奢比大叔的飞刀,击起藤花落,与攻离老祖的雍和刺天斩交接,两股力量在空中相撞,爆开来,生发出巨大的能量,整个幽都山都撼动起来了。
慕木手中的瑯玡棒胡乱地挥舞着,别看他傻乎乎的样子,但是力气却大得惊人。甘羽和他游斗的过程中,头上的七彩羽落了下来。
面前的少年剑眉星目,长相颇为清秀俊朗,听说,他可是慕天姿的现任小情人,而且深得慕天姿的喜欢,两人日日夜夜如胶似漆地粘在一块儿,巴不得一刻也不要分开。
子桐目露凶光地看着他,勾魂索策运出一线飘红,蓦地,一道红光如游蛇一般快速向前蜿蜒而去,到了子墨身边,便要将他缠绕起来。子墨也跟了慕天姿十来个年头,如今已不再是俊男坊的那个文弱书生了。
见勾魂索气势汹汹地袭来,子墨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双手轻转,玉如意向空中抛出,变成一朵玉莲花。起初还是枝花蕾,但遇到外来的作用力,马上就开放了,花蕾处炫光冲射,千层花瓣绽放成利刃不停地发散出去。
玉莲花与一线飘红在空中相斗,子桐和子墨不断地往上面倾注自己的力量。不过,显然地,子墨的修为比起子桐来,那差得也太多了,慕天姿可不会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死掉,于是出手相助。一道碧光自量天尺上爆起,叠加到玉莲花上,玉莲花的攻击力显著增加,硬生生地将勾魂索给逼退了。
树下,酸臾载着半边面具,遮住自己毁容的部分,与莫桑怒目相视。阴阳尺清光烈烈,酸臾怒喝一声,轰然斩下,光阴四溅,气势如虹。莫桑又岂会让她得逞,手中神笔御起,于空中画出一条墨龙,神笔点睛之时,墨龙冲天而起,将阴阳尺祭出的流火给吞吃了个干净。
不仅如此,墨龙还趁她不注意地时候,潜伏到了她的身边,猛咬一口。随着酸臾惨叫一声,子桐赶紧过来帮忙,冲着莫桑大声地吼道:“谁敢动我的妻,我就跟他拼命!”
这次,子桐没有不管自己的死活,让酸臾觉得很是感动。他已经改变了很多,虽然不知道是出于真爱,还是出于对移心蛊的害怕,但现在的他,确实对自己好得没话说。
两人退后了好远,相依着立在那里,酸臾心中想着,莫桑的“文心雕龙”果然厉害!
仇天教和阴山联合起来对付九疑族,而九疑族并无外人支援,情况自然是不容乐观。虽然前半段还有人获胜,但到了最后,连修为最高的巧雨和奢比都被打败了,九疑族大势已去,教主忙叫大家快跑,宁愿流落天涯,也不要沦为仇天教和阴山的俘虏。
道道异光四散飞去,顷刻间,整座幽都山变得空荡荡的。白首神和慕天姿大声笑道:“不错,这么快就把九疑族给搞定了,那下一步,就是魔族,祝我们合作愉快!”
两人击掌为信,除了留下一部分妖怪来看守幽都山,其它的都走光了。
太华山,招摇峰,在白首神的吩咐下,近水楼台已经扩建了许多,而月崖也成了白首神的起居之所,凡有遇到美丽的女子,他都会把她们囚禁到这里来。而且人你说得对被白首神下了恶毒的诅咒,除了自己,其它人只能进不能出。
是以,崖中的女子,想都不敢想出去的事。该认命的认命了,不该认命的寻短见了,在大家眼里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