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锦王府内,锦王手中捏着一封书信被梦子灵给看了个正着。
她没有想到,这时候的锦王,竟然还想着要帮宫初月!他难道就不知道,宫初月那个女人,此刻已经是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了吗?
“做好你该做的事,其他事情不是你该掺和的。”锦王随手将手中的书信给塞入了怀中,脸上的神色冷冷的。
“梦楼国派来的名医已经在路上,妾身看王爷这病是不想治了?”梦子灵冷笑着,早已将锦王的软肋给紧紧的捏在了手心。
天底下,哪个男人会容许自己不举?就连夜锦辰也不例外!在遍访名医无果的地步,他唯一能够寄托希望的,就是梦楼国的名医!
梦楼国,国力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是梦楼国的医术却是有目共睹的,名医无数。
“名医何时能到?”夜锦辰脸上的神色稍稍好转,对着梦子灵也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此刻一身白衣俊逸无双的他,看起来正是应了那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梦子灵没有见过晟王真实的长相,却是真真实实的看到眼前人的长相,与其迷恋晟王那得不到的柔情,不如牢牢掌控身边之人。
梦子灵倨傲的神情,全部展露在眼底,这个男人此生注定逃不脱她的掌心。
“神医今夜便能进城,明日便可为王爷诊治。”梦子灵目光一直落在夜锦辰的胸口,在那里有一封书信,今夜她一定要瞧瞧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封书信!
梦子灵在转身离去的时候,眼底流露出了一抹狠厉,她的目的是让锦王能够登上皇位,但是皇后那个位置,却只能是她的,她绝对不会容许有任何威胁存在!
夜锦辰看着梦子灵身形逐渐远去,复又掏出了那一封书信,眼底逐渐浮现了一抹身影,那人却依稀有着宫初月的面貌。
在晟王府内,宫初月接连两夜没睡,一回房间便倒在了床上,蒙头大睡了起来。夜晟无奈的看着床上那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
他若真是想做什么的话,就算她裹的这般严实有用吗?但是想着几天不曾亲热了,夜晟的心头又开始痒痒了起来。
虽然想着宫初月是真的累了,但是心头另一个声音却又在不断的念叨着:一次就好……
夜晟的双手便这般鬼使神差的掀开了宫初月的被角,伸进了那温暖的被窝。
“夜晟你别闹……”宫初月睡的迷迷糊糊,觉得似乎有一双手在解自己的衣服,不由得伸手一拍,打落了那双不安分的手。
但是,没过一会那双手却是又来了,而这一回宫初月身前一凉,终于回过了神。
“夜晟,你这个变态……说好了今夜让我好好休……”宫初月恼怒的撑起了身子,一双微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夜晟,这男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出尔反尔!
夜晟丝毫不给宫初月反抗的机会,当她撑起身子的时候,双手一个包裹,将她拉进了怀中,一双薄唇准确的覆盖上了宫初月那温热的红唇。
一股清甜顿时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夜晟满足的闷哼了一声,加深了这个吻,趴跪在床上的身体逐渐的压下,将宫初月牢牢的锁死在了他的身前。
“乖……就一次。”夜晟的吻辗转流连在宫初月的脖颈之上,呼出的热气,不断的侵袭着宫初月的神识,原本还想反抗的宫初月,逐渐的迷失在了夜晟的温柔炮弹之内。
那一张邪魅妖娆的脸,不断的在宫初月的眼前晃来晃去,宫初月迷迷糊糊,抱怨了一句:“该死的,没事生这么好看做什么?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听到宫初月这近乎呢喃的话语,夜晟身形一顿,随即轻笑出声:“既然娘子毫无招架之力,那便不要招架了,好好享受便是……”
宫初月看着夜晟笑了笑,突然的抬头在夜晟那光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随后才砸吧着唇说道:“留个印记,万一哪天你跟着哪个小狐狸精跑了,有了这个印记,我还能认出你来。”
宫初月玩笑般的话语,却是招来了夜晟一顿猛烈的惩罚,当宫初月累瘫在床上任由夜晟帮她清理身体的时候,距离夜晚也就只剩下三个时辰了。
宫初月紧闭着双眼装死,任由夜晟翻弄着她,否则她在出门前都别想睡了!
“好了,睡吧。”夜晟轻轻帮宫初月盖好被子,搂着她侧身躺了下来。
闭着的眉眼,都带着一股温柔的笑意,说好了要一次,一不小心又没控制住,只怕这女人醒来还得好一顿埋怨……
宫初月沉沉睡去的时候,宫丞相却是趁着外出的时候,在一间茶馆的雅间内见了一个人。
他以为一切都进行的密不透风的时候,这消息已经传到了晟王府。
宫丞相进入那茶馆雅间的时候,芷姨娘已经带着一名中年男子早早的等候在那里了。
“宫丞相好大的架子。”那男子在看到宫丞相进来之后,一声冷哼,目光凌厉的从他脸上一扫而过,眼底满是轻蔑的神色。
“天启国地煞堂,不知阁下是何身份?”宫丞相脸上仍旧是挂着以往的笑容,虽是出生寒门,但是那铮铮傲骨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比拟的。
“相爷,这位是地煞堂副堂主。”芷姨娘在宫丞相过来的时候,便站到了宫丞相的身后,这些年她一直跟随着宫丞相,这里面也是有原因的。
“副堂主,此次你我互相合作,还是好好商议合作事项才是正事。”宫丞相给自己满上了一杯茶水,哪里还有之前文弱书生的模样?
倘若不知这坐着的是宫丞相的话,还会以为是哪位混迹江湖已久的门派掌事。
“不知宫丞相能够给地煞堂什么?”地煞堂副堂主一双阴蛰的眼,不断的扫在宫丞相的身上,似乎是想要看出他装模作样的证据。
“那得看地煞堂准备付出多少。”宫丞相放下茶杯,目光终于落在了芷姨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