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当真这般对你?”宫初月将房间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之后,云奚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他今日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太匪夷所思了,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一种东西,一个人,能够将他们给难住。
“嗯,妖娆的很,你是没有见到她那身段,否则你一定被她迷的别不开眼,啧啧啧……”宫初月对着云奚不断的啧啧着,似乎云奚当真在的话,一定会被那女人给迷了心魂一般。
“哼!开玩笑,我云奚什么样的绝色女子没有见过?还会稀罕她?”云奚不敢苟同的哼了一声,他连那女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好吗?就这么被拐了,那还了得?
“那你还单身到现在?”宫初月没好气的怼了云奚一句。
“她是说你这手镯和令牌都是需要的?”夜晟一句话便打断了宫初月和云奚的胡天海地吹牛逼的路数。
在他的手上捏着令牌和手镯,这两样东西,到底有什么关联?
宫初月点了点头,她自己也想不通,这手镯她就是随便买的,怎么就有关系了呢?而且那女人竟然知道她有血石和手镯?
这到底是什么鬼?那女人会读心术?可也不对,她当时并没有想到那手镯,严格的应该说,她买了之后,就将那手镯给忘记了!不是那个女人提醒的话,她压根就想不起来。
倘若那女人说的都是真的,那这是还真是惊悚,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被她随意的给扔在首饰盒里了……
倘若被有心之人得了去,那岂不遭殃?
“你戴上这手镯看看。”容楚抿着唇,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听着他们几人不断的猜测。突然的在容楚的脑海中,滑过了一个想法。
“戴上?”宫初月有些诧异,可还不等她有什么想法,夜晟便将那古铜的手镯套到了她的手上。
只是可惜的很,那手镯和令牌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那女人该不会是骗人的吧?”宫初月有些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了,这实在是太扯了。
“有着那种修为功夫的人,哪有时间来骗你?”夜晟不置可否,这件事情他倒是觉得是真的。毕竟宫初月这种魂魄不全,有带着血石,还是天命贵女,这种事情他都能接受了,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扎心了老铁!”宫初月捂着心口,他就没见过这么拆台的男人!真是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我也想学功夫!没人教我。”宫初月撇了撇嘴,她也很想练个什么内力轻功什么的好不好?就她这身功夫,有了内力的话,那不要太帅,若是搁在现代,以一抵百,也是可以的!
“你体质异常,经脉不通,学不了内力。”徐大夫在血石之内,嘀嘀咕咕起来,他早就检查过王妃的身子骨。
全身没有一处经脉是通畅的,就这样的,还想学内力?可尽早的省省吧,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多的与他研讨研讨医术了。
“什么?你再说一句?”宫初月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直接大吼了一句,这一日之内,被人接二连三的打击,她可真是够够的了。
然而,书房之内的其他三人,却并不知道宫初月是在跟谁说话,她突然这么一拍桌子,直接将三人给惊呆在了原地。
一个个瞠目结舌的看着宫初月。
“额……没事……我忘了徐大夫还在血石之内,那老家伙说我经脉不通?我哪里不通了?”宫初月反应过来之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瞬间将血石与外界的联通给关闭了。
“切,不让老夫看就直说,老夫还没那闲情雅致呢。”徐大夫在病床前背着手,不断的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一边说还一遍吹胡子瞪眼的,王妃可真是小气,他不就是说了一句大实话吗?
至于这么小气?好不容易能偷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也给他这平淡的生活找一丝乐趣,结果,就这么被打发了。
在书房之内,夜晟有些无奈的看了宫初月一眼,她这体质的问题,徐大夫早就告诉过他,他却是没有告诉宫初月。
之前,宫初月也没有闹着要习武,他倒是将这一茬给忘了。
如今想起,觉着宫初月还是应该习武傍身,否则下次再有这种情况,那女人伤了她怎么办?
“只是你这经脉不通,的确是事实……”夜晟有些苦恼的看了宫初月一眼,经脉不通还怎么习武?
“也不是不可,我曾在家族秘卷记载上看到过,有一种功法和药草的配合,能够改善这种体制。”容楚摇了摇头,他虽是家族之内,最没用之人,可是该读的书,该看的卷宗,却是一样没少。
他倒是不知,家族让一个废物看上这些东西做什么?
如今却也心存感激,他终于有一件事情,能够帮的上宫初月了。
“等着,我回去取卷宗。”容楚收起了不断摇摆的扇子,直接转身便跑了出去,那兴冲冲的模样,像似他自己经脉不通又有救了一般。
“他……”宫初月看着容楚的背影,原本想说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习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是到嘴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随他去吧。”夜晟叹息了一声,随手将那一枚令牌放在了桌案之上,此时一缕阳光,正照射在桌案之前。
伴随着令牌的摆放,那阳光突然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阳光明明没有照射到令牌之上,但是令牌却似乎能够改变阳光照射的位置和曲线。
“这是怎么回事?”宫初月一个转身,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差点惊呼起来,这也太玄乎了吧?
不接触阳光,就能够生生改变阳光!这难道是有什么辐射?
“莫……莫非这就是那开启神秘宝藏的令牌?”云奚结结巴巴的朝着那阳光靠近,伸手缓缓的穿透了阳光。
然而,那阳关却是围绕着他的手臂,缠绕成了一圈,轻轻的将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