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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那一头的高酋一句劝阻的话也不敢多说。
战慕谦重新点燃了一根烟，放在唇边猛吸了两口。
……
先跌停两天，宫鸣自然会来找他。
宫鸣答应自己会让他儿子和棉棉保持适度的距离。
可是他没有做到。
这只是对他言而无信的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
此时已渐入深秋，晋城虽然气温不低，但夜间也会起风，风大自然凉。
他吸完烟，还是站在露台上待了许久。
等估摸着烟味散得差不多，他才推门进房。
棉棉睡得很沉，战慕谦不想吵醒她，可她又用被子蒙着头，看上去很危险。
他开了床头灯，又把灯光调至昏暗。
他试图把她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扯下来，可是被角被她用身子压着，一时半会儿还拽不起来。
战慕谦耐着性子，低声诱哄着，“棉棉乖，不要用被子蒙着头睡觉，半夜氧气不足，会喘不过气来的。”
她正在睡梦中，哪里能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
仍是纹丝不动。
战慕谦无法，只能伸手大力地去拽被角。
一来二去，他身体凑得很近。
棉棉又翻了个身，敏感的小鼻子就吸了吸，小脸瞬间就皱成小笼包子。
“唔……臭！”
棉棉在睡梦中闻到烟味，却判断不明，只觉得臭。
战慕谦对她无可奈何，只是把被角掖好，就不打算再理会她。
可床上这只小东西大约是从深度睡眠中被吵得有点醒了，她皱着鼻子，小嘴也是嘟着，一脸的烦躁不满，“臭男人……不许碰我！”
这梦话一说，战首长脸色就变了。
他本来情绪就不佳，还是耐着性子伺候她。
却被她在梦里头骂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口中多少有残余的烟味，可这死丫头又不是没抽过烟。
他板着脸，忽然捏住她细嫩的小下巴，俯身便狠狠堵住她的唇——
棉棉被他一亲，堵住了唇，他又变本加厉地将舌头挤了进去。
带着浓厚烟味的亲吻很快就把她呛着了。
她半梦半醒间咬了他一口，烦躁地抡起胳膊捶打他——
她虽然是睡着的，可还是很清楚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他强吻她，还用大舌头粗暴地搅弄着她的口腔，还用硬邦邦的胡渣一直剐蹭着她娇嫩的脸颊……
棉棉被气得想哭，噘着嘴呜咽着，“欺负人，臭流氓，就会欺负我，呜呜呜……”
战慕谦这么一吻，下腹某处的火热又熊熊燃烧起来。
他刚想摸她的身子，就听见她呜咽出声。
于是手里的动作被迫停住。
棉棉眼睛仍是紧闭着的，可是好像挤出了两滴泪珠儿……
“坏，坏人，不要弄我，总是那么重的弄我，不要欺负我，疼……”
战慕谦面色一滞。
他忽然就记起上回闹了别扭之后。
这小东西在床上可怜巴巴地说，“以后不要在床上欺负我了，很疼。”
他脸热，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愧怍。
这回他确实没在床上欺负她。
而是在浴室把她弄得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