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秀丽,环湖一周的是目前明港最好的高尔夫球场,也是蒋东臣一手打造的娱乐王国中的其中一部分。
他此刻正与冷战飞,卓清扬二人在场中打球,刚刚还介绍相互认识的上官宁拿着两瓶水朝向晚坐的休息区走了过来。
“喏,给你的。”阿宁笑得十分爽朗,伸手就将一瓶水递到向晚面前。
向晚含蓄有礼的微笑着:“谢谢你,冷夫人。”
“冷夫人?”阿宁似乎被惊到了一般,“叫我阿宁好了,每次听到这种称呼我都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边说着,她一边夸张地用双手搓着自己的双臂。
向晚见她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十分羡慕,因为她姓格里偏内向更多一些,所以对这一类明媚阳光的女人很有亲近之感。
她一边喝水一边看着阿宁,总觉得她十分眼熟。
想了许久才终于想了起来,那一次是在冷战飞的就职晚宴上,整个现场除了风翔和风夕爱的到来吸引了她的目光,另一个就是执行长官邸的那个管家。
当時所见的女子穿着黑色套装,一晚上都忙忙碌碌的,向晚对她那利落的身姿以及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面容印象特别深刻。
“嗨,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了这么入神?”阿宁将水推到一边,单手托着腮看着向晚,另一只手在她面前使劲挥了挥。
向晚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笑了笑:“我在想,我似乎早就见过你。”
阿宁听着立刻来了精神,大大的眼睛里放出光芒来:“是吗?在哪里?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向晚一五一十地便将当日的所见所感跟阿宁讲了一遍,逗得阿宁哈哈大笑起来。
不知不觉地聊了许久,俩个从未说过一句话的女人俨然就成了相交已久的好朋友一般。
向晚原以为像上官宁这样乐观阳光的女孩必然是处处都一帆风顺的,哪里知道听了她仔细讲述了与冷战飞的一番爱情长跑后,忍不住啧啧称奇。她只道自己是吃了不少爱情的苦头,现在总算是熬出了头,却不知道面前这女孩子所经受的并不比她少。
最难得的是,遇上那么多的困难与阻挠,阿宁还能像如今这样笑靥如花,真正是羡煞了向晚。
“我觉得跟安安比起来,我之前所遭受的都算不得什么了?”阿宁突然敛起笑容,莫名地陷入了沉思中。
“安安是谁?”向晚好奇地问道。
阿宁将长长的波浪卷发拨到脑后,转过脸看向场中,朝着卓清扬的方向努了努嘴。
“安安就是那一位的妻子,准确来说应该是前妻。”
“前妻?”
“她是我所见女子中少有的让我佩服的一个,为了卓清扬,她甘愿去坐牢。现在卓清扬都还没能将她追回来呢?我看这些男人啊,一个一个都是贱骨头。”阿宁说话相当直接,此刻带着轻蔑的意味看着场中那三个正慢慢走慢慢交流的男人。
“噗嗤?”向晚一下子没有忍住,笑出了声来。
“怎么?对我这么一竿子打翻一船男人的论调有意见?”阿宁看过来,眼神微微地眯起。
向晚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对极了?”说完,又大笑了起来。
“人在身边的時候整天就知道耍酷,不将女人当一回事,等到失去的時候,一个个又跟乌眼鸡似的,到处摆出一副大情圣的样子,就差哭天抹泪地求女人回头了。你说这不是贱骨头是什么?”
阿宁气咻咻地瞪着冷战飞的背影,直瞧得那边的男人后背脊一阵阵发凉。
冷战飞停下挥杆的动作,回头朝两个女人的方向看过来,阿宁脸上立刻戴上百分之百的温婉笑容,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
“男人这种生物,你跟他犟脾气没用。有時候就得恩威并施,就好像赶毛驴儿一样,想让他对你好一点,那就先给他点甜头尝尝,若是见他得意过了头,忘乎所以了,就给他一大棒子。”阿宁得意地分享着自己的御夫心得。
这一幕几乎让向晚都看傻了,面前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
“你是不是去过四川啦?”她忍不住问道。
阿宁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是四川人的?”
向晚立刻一头的黑线:“我哪里知道你是四川人,只不过是知道四川人的拿手绝活变脸而已。”
阿宁这下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向晚被嘲笑了,懊恼之下起身就要抓住她打:“你这丫头,看着老实,原来是闷着坏呢?难怪要被蒋东臣修理,活该了你?”
俩人说着就闹成了一团,那边的三个男人听到笑声,相视了一眼均是满目疑惑:“不是才认识吗?怎么就一下子这么熟稔了?”
冷战飞道:“女人心海底针啊?向来都是如此的?”
另俩人一听就知道他这是在哀叹自己被上官宁整的事情。
卓清扬看着俩人的如花美眷相处得如此好,本就不太爽快的心情就愈发地郁闷了:“你们俩人就算吃了些苦头,好歹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可我到如今费了那么多劲也不能让安安回头,只怕再这样下去,我只好辞了职到北京去长居了。”
卓清扬一声长叹,瞬间便勾起了另外俩人心底的无奈,一个个都跟着长吁短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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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订在皇家会所,等到一行五人结束了早晨的活动步行过去的時候,向晚已经与阿宁亲亲热热的挽在了一处。
听着两个女人叽叽喳喳交流自己的生产和教育孩子的心得,冷战飞与蒋东臣颇有默契地相互对视一眼,接着便是苦笑。
女人间一旦结成同盟,往往威力惊人,以后家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那就回传扬千里了。
蒋东臣最担心的是自己家这位傻乎乎经常被自己欺负的女人,若是被上官宁那个洋派的女人给教坏了,多了个聪明的女人做狗头军师,以后只怕在家里就没他的好日子过了。
几人刚要踏进包间,蒋东臣从后面长臂一抄,便将叶向晚从上官宁的手中给抢了过来。
阿宁不依地瞪着那双性感美眸看着蒋东臣,他朝后示意了下,却见冷战飞将她捉在身边带了进去。
“干嘛啦你?”向晚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还动手动脚的便有些不自在,皓腕在他的大掌中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开。
“你这小东西,一早上的我就没见你瞧我一眼……你的魂都飞哪里去了?”蒋东臣一双黑眸闪烁着晦暗的光芒,身体将她抵在墙上,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回荡着。
叶向晚听着只觉得恍然大悟,继而忍不住又低低笑了起来:“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跟阿宁吃醋,真是羞死人了……”UXfy。
蒋东臣挑了挑眉,伸出手指头勾住她的下颌:“你的眼睛里只能看我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能比我的分量更重,就算是阿宁也不行,那个女人只会把你带坏。”
一面说着,他一面挑起她的下颌,一个毫无预兆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掌心灼热地贴在她的腰间令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后脑以吻封缄。
本是拉了她出来好好说几句,却不知道这无意识的动作和身体上传来的快意感觉令他不舍得放手了。
他的唇熟练地撬开向晚的,舌尖飞快探了进去,瞬间便引起她一阵轻颤。一下子,向晚只觉得鼻息里慢慢的全是他身上清爽的薄荷香味。
俩人吻得忘形,却忘了此時正处在廊间。
侍应生本想进去点菜,看到这一幕,拿着菜单竟远远站着不敢过来。
“唔……唔……”向晚眼尖了看到了走廊尽头的人影,不由得在他唇中嘟囔着挣扎起来。
蒋东臣看着她狼狈脸红的模样,轻轻一笑,随即便加重了这个吻,直到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直到她的双臂无力地攀住他的肩膀,这才放过了她。
“记住,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以后不可以再无视我的存在听到没有?”
听着他语气中的微微醋意,向晚想起阿宁那番“男人都是贱骨头”的言论,几乎都快要笑得内脏打结了。
“可是我倒觉得她率真大气,可爱极了……我喜欢和她聊天?”向晚故意装出一副天真且不谙世事的傻样子,看着他说道。
“那个女人可让战飞吃尽了苦头,我以后可不让你跟着她学了一套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臣蒋个么。
向晚不着痕迹地冲他蹙了蹙眉头:“哼,你这大男子主义可得改改。若不是你的介绍,我哪能认识阿宁呢,小气鬼?”
她嘟着唇笑话他,一面不着痕迹地扭着腰从他身体中挣了出来,手上还不老实在他的鼻尖猛揪了一把,边做鬼脸边朝包间跑去:“小气鬼……醋坛子……”
“这个臭丫头--”蒋东臣懊恼地看着被她挣脱了,可是看着她的背影又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这种男人与女人的对抗,角逐,实在是一种太让人上瘾的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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