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可以说一切机缘巧合之下,造就了卢韵之轻而易举的与梦魇融合并且顺利通过第一层。 [中文<网(〈 [< w〉ww.鬼巫无形的第二层则不是看卢韵之的所作所为了,而是鬼灵的根性,恰巧梦魇本就属于**恶鬼之一,能力和根性毋庸置疑,所以第二层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
第二层的状态就是梦魇的能力越来越强,而且形态渐渐脱离鬼态,和他所寄宿的本体越来越像,甚至能够化成人形,不过即使鬼灵表面上成为了实体,但实际还是鬼灵,身上的衣服以及样貌可以随意转化,只是再也回不到本来鬼灵的面目,最基本的状态就是鬼灵体的人。
第三层就是现在所做的,乃是化虚为实,分离两者,再度融为一体,实则虚虚则实,实乃真正的无形。顾名思义,也就是把梦魇彻彻底底的变成人,只是这个人体是另外一个卢韵之,而且他的身体与卢韵之又相融之处,也就是说两个活生生的人依然可以重叠在一起。
这等不可思议之事,即使是见多识广的术数中人也谁都没见过。卢韵之忙于政务和军事,自然没空耗费在这等事情上,可是他总是隐隐感到瓦剌现在的局势,和许久没有消息的影魅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虽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是这种感觉愈演愈烈。
要想应对影魅彻底杀死他,仅靠自己提高无形的宗室天地之术和御气之道,是十分不稳妥的,所以这才加紧了对真正的鬼巫之术的研究。卢韵之没空,最有这个资格和本事去研究的也就是6九刚了,杨郗雨虽然聪慧,但毕竟对天地之术的学习较少,只能从旁参悟提出自己的见解。
可是天不随人愿,6九刚自从在风波庄回来后,就不问事实,只顾着自己享乐,活的潇洒得很。卢韵之也不忍心打扰他,毕竟6九刚年轻的时候被驱逐出师门,后来刚好些了就被天下同道追杀,再到后来妻子被焚,自己失忆与儿女分散多时,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现在能有如此洒脱的心态实在难得,也很是来之不易。
亏了中正一脉现在还有谭清,以及她的养母仡俫弄布,仡俫弄布本来是前来向中正一脉学习的,虽然年纪很大了,但是学习的热情丝毫不减。后来闲暇的时候与卢韵之交谈过几次,现中正一脉的学问真是博大精深,而卢韵之腹中所知更是深不可测,于是就潜心学习了起来,现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研究鬼巫之术,她自然不会推辞。
于是梦魇离开了卢韵之的身体,两者本不能分离太久,但是经过谭清和仡俫弄布的蛊阵作用,便保持了梦魇的独立性。正因为梦魇离开了卢韵之的身体,所以卢韵之气急攻心御气乱撞的时候,梦魇才没有护住卢韵之的心脉,究其根源是梦魇当时根本不在卢韵之体内。
现如今梦魇身上穿的衣服可不是幻化出来的,而是真布实线,在修炼的过程中他幻化出来的衣服渐渐消失,赤身**与谭清和仡俫弄布面前。梦魇是鬼灵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谭清是苗疆女子不太在乎这些,而仡俫弄布是一介老妪更是无所谓,所以一切没有什么尴尬的,进展颇为顺利。
不过,到了最后,术数上却出现了问题,梦魇实化成人后却不能与卢韵之融合,而且相貌也有了微小的不同,区别倒不大,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但是两者若是站在一起就会现,两人犹如照镜子一般,左右是相反的。
卢韵之忧心忡忡,一旦两人无法融合,本来合二为一的实力就分散了,这样对付起来影魅可能会颇为吃力,就算是普通的无形术数的威力也会打一个折扣。而且梦魇本来到最后一个层次应该是亦真亦幻,真为主幻为辅,现如今显然是全真无幻,这等事物在主体存在的情况下必遭天谴,也就是说梦魇这个状态虽然可以离开自己的身体生活,但是并不会太过长久。
梦魇显然对这个问题并不在乎,他现在有了味觉和触觉,自然对好多事情都好奇万分,这几日玩了命的体验各种事物,最后对酒产生了疯狂地迷恋。这日正在院中赏月喝酒,就碰上了刚进来不明所以的龙清泉和甄玲丹,梦魇玩心大起,这才生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
卢韵之冷哼一声对与自己只有左右相反的梦魇说道:“你这家伙,不知轻重的,上来不像龙清泉说明,就大打出手,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梦魇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答道:“老卢啊老卢,你看看你天天一张苦瓜脸板着,这个怎么办,那个怎么办的,哪有这么多怎么办。我能不知轻重吗,我的本事和你如出一辙,收放自如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你别瞪眼,刚才我之所以全力以赴,还不是因为面对的是龙清泉吗,天下也只有他有这等本事能接得住你全力招数。”
龙清泉本来气鼓鼓的,也觉得梦魇不加说明有些过分。不过毕竟他太过年轻,听到梦魇这番话中的赞扬一时间飘飘忽忽的笑了起来,气也消了反而觉得这个梦魇,比自己的老古董姐夫卢韵之要合自己口味的多。
梦魇侧头看见龙清泉背后的甄玲丹,惊呼一声叫道:“他娘的,这不是生灵脉主甄玲丹吗,你怎么来了。老卢可说了,我和他的事情是秘密,外人不能知道,你现在知道了,又不是自家人。这怎么办,算了,死人是最保密的了,你和卢韵之也算是老交情了,打了好几年了,我给你来个痛快的。”
“胡闹,甄先生怎么不是自己人?滚回你屋里喝酒去吧。”卢韵之对这个样貌和自己一样的梦魇毫无脾气,两人在一个躯体内生活了这么久已然成为了一个人,而且虽然现在无法融合,但是心意相通,梦魇不过是和自己一唱一和罢了,只是言语上粗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