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远处仍没有任何动静,林雨的目光不由阴沉下来。中文w〕w〉w.
林雨转身,将小空安抚一番,手掌不露痕迹的在手指上一抚,便若无其事的座了下来,此时小空似乎知道了林雨的想法,安静的趴在林雨的身边,只是目中凶光却没有丝毫衰减。
一道环形的火光毫无征兆的在远处的沙地之上突然出现,随即空中道道火光乍现,若有修士从远处观看,就会现一道道条形火线在空中如织网一般将绿地之中的一块空地牢牢罩住,火网周围方圆百米之内的植物瞬间化为飞灰。
若有眼尖之人,必能现,火网竟是条条铁链编织而成,铁链之上冒着熊熊烈火,因夜色原因,乍看之下才会误认为是凭空出现的火线。
与此同时,被火网罩住的沙地之上突然一阵流沙滚动上升,眨眼间便组成一人形形状,下一刻就变为一佝偻的黄袍老者。
黄袍老者一出现,手中便祭出一桶装物体,从中抛洒出无数沙砾,在微若的光芒下竟有些熠熠生辉之感。
黄袍老者见此,手中指诀一掐,空中的沙砾立刻便如活了一般,围着老者转了起来,只是片刻便组成一层沙罩,将老者死死的护在其中。
林雨见此一愣,这铁链乃是其在玄苦的空间戒指中所得,除此之外,玄苦的空间戒指之中还有那把其曾经用过的“枯骨杖”和数以百万计的灵石,最让林雨兴奋的是还有成吨的灵药和颇多的丹药。
林雨暗叹化婴老怪物的的身价果然不凡之时也暗暗惋惜,本来自己就缺少趁手的法宝兵器,想来凭玄苦的身价找两件趁手的法宝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有灵器之类林雨也不会过多的惊讶,但翻遍整个储物戒指除了那把“枯骨杖”之外就再无其它法宝。
但“枯骨杖”是玄苦本命法宝,不知被其蕴养了多少岁月,一时之间想要抹去玄苦的痕迹谈何容易?更何况此杖隐隐透露出的凶煞之气夹杂着颇多的怨念,林雨甚是不喜。况且就算没有玄苦的痕迹,林雨也不会贸然使用此杖,要是被其上的怨念入体,重伤是小,走火入魔才是大啊!
就在林雨沮丧之时,却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中现了此链,当时此链黯淡无光,若不仔细观察,还真容易忽略此链。
林雨见到这条铁链的第一眼竟有种惺惺相惜之感,仿佛此链本就是为其打造一般。
铁链也是在林雨注意到它时出淡淡的青光,竟是独自飞出了空间戒指缠绕在林雨的手臂之上。林雨看着手臂上的铁链,一时之间爱不释手,同时也看到在铁链的一端写着两个古朴的古字,林雨虽不认识这种字体,却不由自主的说出“五行”二字。
在五行二字说出口时,铁链突然顺着其手臂缠绕在其右手的五根手指之上消失而去,一段操纵铁链的法诀也随之出现在林雨的脑海深处。
此时可以说是林雨用此链第一次对敌,此链名为“五行链”,顾名思义,必与五行有关,掌控者只需将五行之力渡入其中,就会生种种不可思议的变化,此时对敌看来,此链的神通还在自己想象之上……
看着火网中苦苦支撑的黄袍老者,林雨嘴角一翘,手上的法力不由又加大几分,铁链之上的火焰瞬间旺盛了不少。
黄袍老者这才现,火链的一端缠绕在林雨的一根手指之上,吃惊之余突然周围的温度骤增,一口气没跟上,竟是喷出一口鲜血,鲜血还未落地,便被蒸了个干净。
随着老者的一口鲜血喷出,周围快旋转的沙砾险些溃散开来。
“道友且慢!还请饶了老朽一命……”黄袍老者突然开口求饶起来。
林雨饶有兴趣的看着老者,并未撤去手中的铁链,而是保持着法力输出,似乎并没有放过老者的意思。
果然,老者见林雨并未收手,心中不禁大急,连忙开口说道:
“我知道离开“诡漠”的方法,只要道友肯放过老朽,在下愿将此方法告诉道友!”
林雨闻言,眉头微皱,略一思索一番,便撤去了稍许法力。
黄袍老者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中不禁松了口气,望向林雨的神色充满了忌惮之色。
“多谢道友………”
老者还没说完,林雨便摆手说道:
“先前你称此处为“诡漠”,在林某的印象中,似乎乾元大6并没有此地的!”
老者闻言一愣,目光闪烁的说道:
“道友应该是人族中人吧!难道道友不知道“诡漠”之地,事实上此处沙漠并没有固定的地点,且一般都出现在蛮荒大6,来到乾元大6,在万年之中也数次!”
林雨听闻老者所言,心中一惊,面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刚刚老者的话语可是传达了不少信息。
这黄袍老者刚刚说自己是人族中人,那对方……
果然,林雨仔细观察之下,老者虽与常人无意,但一双瞳孔却是土黄之色,并且是一双竖瞳,皮肤的眼色也是深黄之色,看上去与地上的沙土无异。
林雨思索一番,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人族之外的其他族类,平常虽从书面上对乾元星上的各族了解颇多,但真面对其他族类之时,心中难免产生一丝好奇之意。
“你既然说我是人族,想来你应该不是我族类吧!”林雨不露痕迹的说道。
“道友明鉴,老朽族类世代镇守此处,在下乃沙族长老之一,名为“黄蝎”。”
林雨快在脑海中检索一番,但对“沙族”却毫无印象可言,但观老者神色又不像说谎之色,一时之间竟无法猜透老者话语中的真假。
老者也不着急,站在原地等待林雨的下文。
“你之前说你知道离开此处的方法,不过那又如何,我只需按来路返回即可,又何必让你告知?”林雨目光闪烁的问道。
黄袍老者闻言,心中一松,看来对面的青年男子是相信了自己的话语,想起对方的手段,不由又是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