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着急的叫来医生,经过医生检查后,温馨才知道是她眉角撞在柜子上,眉角淤血未散压迫了视神经所引起的短暂失明。
至于什么时候能看的见,医生也无法给她一个准确的时间,可能是一周,也有可能是一两个月......。
不过,幸好不是永久失明。
“大小姐,都是张妈不好,是张妈害了您。”
张妈知道温馨眼睛看不见,直接就哭了起来。
“好了张妈,我这不没事,医生不都说我是短暂性失明。”
温馨无奈的叹口气,这些和张妈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摸索着手想去安慰张妈,张妈连忙抓着温馨的手,心里更是自责和懊恼的不行,除了好好的照顾她,张妈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温馨想静静,便让张妈回家给她熬点汤,张妈一走,温馨颓然的坐在病床上,昏迷前的一幕幕如同梦魇般的缠绕在她眼里。
原来,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一想到两人恩爱的画面,温馨难受的揪紧手边薄被,曲起双腿将脸埋在腿间,胸口疼的如同被针扎,她是怎么都没想到两个昔日相爱的人,居然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可她分明就让她最好的闺蜜去找他,告诉他,她会在a市一直等他回来。
五年来,她无时不刻期盼陆一衍能回到a市,也无时不刻期待与他重逢,却难料现在真的相见了,他不但害死了她的父亲,还把她折磨成现在这副样子。
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温馨哭红了双眸,到底是受伤,哭着哭着她居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温馨是被一股凉意和痒意给惊醒的,她略微蹙眉,睡眼松惺的睁开空洞的双眸,一睁眸,无边的黑暗顿时将她吞噬。
可当她意识到这股凉意和痒意是来自哪里时,她呼吸一窒,震惊的瞪大双眸,双手慌乱的抓着手边的被子想裹住自己,试探性的喊道。
“张妈,是你吗?”
哪知,她还没盖住自己,手上的薄被就被狠狠的扯掉,一股冷风顿时灌在她身上,也让她意识到此时站在床尾给她敏感地带涂药的人,绝非是张妈。
因为看不见,加上那人又没回答她,温馨吓得连忙缩起双腿,一个劲的往床头缩,溢着淤青的脸满是恐惧。
却不想,她一动脚踝顿时被一双手扣住,激的温馨浑身一颤,顿时僵直脊背,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你是谁?快放开我。”
温馨激动的挣扎起来。
“你想是谁?”
黑暗中,一丝凉薄的声音如同寒冬的风雪,溢满嘲讽的落入温馨耳低,哪怕她不用看都知道给她涂药的人是谁。
站在床尾的陆一衍神情淡淡的扫了一眼一脸恐惧的温馨,遂然又将视线落在被他折磨过的地方,修长的手指涂着药就这么摸索在上面。
随着陆一衍的举动,丝丝痒意和略微的刺痛顿时侵袭她的四肢百骸,温馨顿时回过神,意识她最敏感的地方正全部暴露在他面前,他又堂而皇之的给她那个地方上药时,温馨羞愤的咬牙,涨的满脸通红使劲的挣扎起来。
“你,你不要碰我。”
虽然她眼睛看不见,可这样的感觉真的让她很难堪,此刻的她就像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不想我碰?那你想谁碰?”
陆一衍神色一冷,陡然危险的眯起眼,脑海直接想起他回来那天狠狠的闯入她,却没有碰到阻碍的画面。
她居然不是处子之身!
三年的相爱相恋,陆一衍压根连碰都没碰过她。
“贱人!”
一股怒意猛地从他心底窜上来,陆一衍面色冷涔,浑身都透着一股狠厉,恨不得立马掐死眼前的这个女人,修长的手指猛地深入其中,搅动着一江春水。
“你,嗯...。”
他的探入,让温馨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嘤咛的出声,一出声,温馨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死死的咬着唇,睁着空洞的双眸挣扎,做着最无声的反抗。
“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温馨,五年不见,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陆一衍咬牙切7;150838099433546齿的眯起眼,只要一想到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他的,他怒火中烧拽着她的脚踝发狠的一用力,温馨单薄的身子直接被他扯到床尾,长腿直接挂在床尾的栏杆上,以最羞耻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啊,陆一衍,你要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温馨禁不住的失声尖叫,脸色越发变得惨白,呼吸乱的不行。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么...。”
温馨吓坏了,连他羞辱她的话都没来得及反应,捏着衣角试图盖住自己的狼狈,心惊胆战的直摇头。
“不要,我真的不能在承受你了,不要...。”
“所以,这就是你不想好的理由?”
陆一衍嗤笑的盯着她过分惨白的脸,唇角的笑意越发放肆。
“什么?”
温馨睁着空洞的双眸,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想到现在的处境,那溢满心底的耻辱让她恨不得立马死去,这样的陆一衍真的让她好害怕。
“那可不行,这是你伺候我的工具,当然,你想用别的方法满足我,我也不介意。”
说着陆一衍突然松开她的脚踝,阔着长腿兀自走到窗户的沙发上坐下,她看不见的事情,医生自然已经和他说了。
可一想到过往的种种,和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他的,陆一衍几乎疯魔,他不知道除了折磨她,还有什么能缓解他心里的愤怒。
得到松懈,温馨呼吸微乱,连忙拿过一旁的薄被盖住自己残破的身子,满心的屈辱禁不住的令她红了眼圈,满心的绝望。
可当她听闻陆一衍后面的话时,不禁一脸茫然。
“还不快滚过来。”
陆一衍冷声一吼,吓得她全身都禁不住的瑟瑟发抖,这个时候温馨自然不敢忤逆他,一旦她不听他的话,他又要拿她爸爸和温家来威胁她。
她苦涩的咬唇,只能走下床,摸索着走到陆一衍身边。
哪知,她刚走没几步,胳膊突然一重,身体猛地往前倾,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脑袋重重的磕在一个皮面柔软的地方,耳边忽然就想起陆一衍如同鬼魅的话。
“既然下面不行就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