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老大忍不住笑了一声,在她那红润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后离去。
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她的全勤啊。
滕云到办公室就被韩西堵住:你一定得好好感谢我,昨天苏瑾差点就要打到你们新房子去是我硬给拦下的。
滕云微微皱眉,倒是没想到苏瑾那么厚脸皮,但是还是浅浅一笑:嗯,一定谢。
这么痛快?
韩西忍不住吃惊的望着他,滕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的?
而且这是邀功啊,滕老大不该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被邀功就反击吗?
这次竟然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难道是——
“你们肯定不是昨晚才第一次?”韩西希望自己想的没错。
滕云瞪他一眼:今天这个会议你来唱白脸,把那几个老东西都给我拿住。
韩西没料到他突然转移话题,但是谈到正事立即严谨起来。
滕老大心里在笑:小子你跟我斗?还嫩点。
温柔彻底醒来后已经过了中午,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后一翻身望着床下,凌乱的,昨晚撕了几个套套?
她在认真数,开始她觉得她能数清楚,但是后来——
娇小的身板蹭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蹲在地毯上,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穿没穿衣服,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几个套套。
昨天晚上她被他哄的七荤八素的,但是她依然记得自己问了他七八遍带套套没有,他都说戴了,还问她难道感觉不到?
她还当他笑话他不够敏感所以就支支吾吾的说感觉到了。
但是当她拿起两个套套看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套套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这模样像是只被扯了几下吧?
温柔心惊胆战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一片星星。
被耍了?
滕云还在跟几个老总吃饭,几个男人说起女人来眼睛里都透露着一股让人厌恶的恶心眼神。
滕云只喝酒不搭腔,倒是韩西,有时候说一两句。
滕云去洗手间的时候被一个轻柔地声音叫住:滕总。
他微微转头,就看到悠长的走廊里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小女人朝他走了过来,这女孩长的很标志,看打扮像个大小姐。
“这位小姐是?”
“余雨颖,我父亲是余程,我刚从国外回来。”
滕云微微昂首,余程也是这城里的大人物,他点了点头:不知道余小姐找在下什么事?
“过几天我生日,爸爸想给我办个生日会,不知道滕总肯不肯赏脸,当然带上令夫人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女孩笑着说,一副很温柔的样子。
温秘书要是知道老公大人用她的名字形容别的女孩,肯定会有掐死他的冲动。
“有空一定去!”滕云淡淡的答应一句,其实没在意。
“真的吗?明天我会让人送帖子去你办公室,期待你的莅临。”女孩说着点点头:“那我不打扰滕总。”
滕云看着那个女孩离开的背影,他倒是知道余程有个女儿,不过年方十八吧才?
被崇拜他倒是无所谓,崇拜他的人太多,只要别惹事。
而且虽然现在位置站的高,他也没有一人之上不跟比他低的人站在一起的想法,必定也不过就是个凡夫俗子,何况人家还是城里的重要人物。
想着回家后跟老婆大人汇报一下情况,免得让老婆大人到时候措手不及再惹了误会可就不好了。
想着温柔,一颗心不自禁的就软了下来,不喜欢包间里的氛围便在洗手间门口抽根烟,然后拿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是找到她的手机号还不等播出去突然想到什么立即把手机又收起。
温柔把房间里打扫干净然后抱着床单下楼准备去洗床单,谁知道刚一到楼下就听到门铃响,把床单放在沙发里便去开门。
“袁教授!”温柔一滞。
袁教授穿着得体朴素的站在他们家门口:怎么还叫袁教授?
温柔立即反应过来,脸上有些尴尬却还是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妈!
“嗯,我正好路过顺便上来看看,没想到你还真在家。”袁教授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真怕自己扑个空。
温柔微微舔了舔嘴唇,独自面对他家长辈的时候总感觉压力很大,尤其是袁教授那么正派的人物。
“这是什么?”
“哦,床单,我正要拿到洗衣室去洗。”温柔说着立即上前。
“我去给你洗吧,反正今天也没别的事情做,正好找点事。”袁教授说着放下包就想去拿床单。
“啊?不用,不用的,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怎么能麻烦您?”温柔说着慌张的跑过去把白色的床单抱在怀里,吓死。
袁教授不解的看着温柔夸张的样子:你没事吧?
温柔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没事,没事啊。
笑的极其僵硬,让人不能不怀疑,袁教授往床单上瞅了一眼:还是给我去给你洗。
当妈妈的总爱为孩子操心,袁教授也不例外,觉得这样的事情自己看见了就该自己干,但是当她跟温柔扯来扯去——
最后温柔尴尬的小脸通红通红,但是两个女人拎着的档口上的那一抹红,袁教授不着痕迹的微微抬眸看了温柔一眼,温柔羞愧的低着头不说话。
客厅里一下子显得沉默无比,温柔不敢吭声。
“那还是你自己洗吧!”袁教授说着便松开了床单,了解到温柔的夸张表现后。
只是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这么笨,她一直以为他们俩早就睡过了,却没想到结婚这么久才刚刚上。
还有那一抹红,袁教授不自禁的对温柔另眼相看:“早点给我生个孙子,我也不用整天呆在实验室里了。”
温柔抬眼看了教授一眼,教授那么坦然的指示,温柔羞答答的低了头:嗯!
“快去洗吧,干的越久越不好洗。”教授交代了一句,唇角含笑。
温柔尴尬的立即抱着床单说:我先放下马上过来陪您一会儿,您坐下稍等。
“好!”袁教授看着儿媳妇离开的背影不自禁的一笑,然后感叹了一声,心里却是有些着急。
看温柔这个样子,肯定是把她儿子吃的死死地。
温柔的朋友跟别的人都说滕云把温柔吃的死死地,袁教授却觉得其实是儿子被温柔吃的死死地。
或者知子莫若母?
温柔跟袁教授在家喝了会茶,袁教授说:快去洗你的床单吧,我下午还要到实验室一趟,有空跟滕云回家去我让你公公给你们做好吃的。
婆媳俩不由的一笑,温柔送走袁教授才去洗床单,越洗心里却越是憋屈,然后是发闷,再然后是要气晕了。
这下可怎么办?
------题外话------
滕总:小颖子,听说你是飘雪的克星?
飘雪:对,虐死她。
温柔:我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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