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妫宁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脚尖踩住的地方差点又让她痛的倒下去了,妫宁咬唇看着这个貌美的男子实在想不明白她跟他有什么仇恨,竟然这么对她。
赢越见她这么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依旧笑得不屑,直接伸手握上了她的脖子,并且缓缓用力:“说,情夫是谁?”
什么情夫!妫宁吓得连忙伸出一只手来推他脖子上的手,哑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婚之日跟别的男人私奔,害的本王在天下人面前丢脸,沈倾城,你说这笔账,该如何算。”
他的手越收越紧,欲要将她掐死一般的模样,妫宁觉得自己窒息的都快见阎王了,金蝉此时又爬了过来,拉着男子的衣角:“殿下、、、殿下求你了,不要杀我家小姐,求你了。”
赢越冷笑:“说出来,本王或许会留你一命。”
什么沈倾城,跟别的男人私奔,妫宁被他掐的快断了气,脸上涨的通红:“我、、、不知道。”她拼尽最后一口气的哑声说完,可男子依旧没有打算放过她。
就在妫宁都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这时男子放开了手,妫宁趴到草上拼命的咳嗽,想要将那口气缓过来。
可他的手刚一放开她,又立马将她抓着提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墙上,妫宁后背被死死的摔在墙上,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就这么靠着墙缓缓坐到地上,根本无法说话的看着前方,金蝉哭着爬了过来抱着她,伤心的说不出话来了。
妫宁缓了好久,才缓过了一口气来拍了拍金蝉的手背:“我――没-――事。”
赢越再次上前,捏住了她的嘴唇,往里面塞进了一颗药丸,迫使着她吞下。
妫宁顿时惊忙的拉住了他的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沈倾城,你为了别的男人置本王于不顾,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赢越向后喊了一声:“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本王带出去。”
很快,便进来了两名侍卫拖住了妫宁往外拉。
“不要!”金蝉赶紧回去抱着自己的小姐,不让任何人把她带走。
赢越怒然的指着金蝉:“把这个丫头给我绑在柴房里,她要是再胡闹,把舌头给她割了。
妫宁一听,惊讶的连忙抱着金蝉,古代的人可是最爱用各种酷刑的,要是金蝉真被割了舌头,她就是罪魁祸首啊!
她捧着金蝉哭成泪人的小脸说:“金蝉,你听我说,你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不要吵不要闹,等我回来好不好。”
金蝉委屈的摇头:“小姐、、、、你会被他们打死的。”
妫宁斩钉截铁的告诉她:“放心,我不会死的,但要是你出了事,我就只能死了知道吗?”
金蝉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睛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
赢越并不理会这主仆情深,笑的邪魅的说:“要是再拖延,你们两个都得死。”
妫宁放开金蝉,示意她不要说话了,刚一站起来,身边的两个侍卫就豪不温柔的将她架着出去了。
妫宁被拖着,身上的伤口虽多,但是也不至于要命的地步,她从事警务这么多年,连枪子斗挨过,还怕这区区鞭伤?她咬着牙,看着自己又被拖到了之前绑着她的那个空地上跪着。
此时是黄昏时分,空气里的温度有些冷意。
上一世莫名其妙的死了,好不容易穿到古代来活一世,要是再被打死了不是太冤了吗?
妫宁咬牙的看着,心想,要是他们真把她往死里整怎么办?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有两个侍卫搬了一个东西上来,一个木头做的如同长凳一样的东西,但中间却是圆弧刑,圆弧的中间有一根二寸来粗,一尺多长的圆木棍儿向上竖着。
这是、、、、、、、、、、、、、
妫宁有些腿软的跪着,目光怔怔的看着这个东西,她虽然不是读考古学出来的,但是在警校的时候,寝室里有时候八卦古代那些残忍的十大酷刑,她在书上见过这个的。
史学记载中,这种木凳子叫――木驴。
在古代,女人要是红杏出墙失去贞洁后,就会被强按到木驴上,按动机关上下启动,一般受过这种刑罚的女子,下身必定血流如柱,活不过当日的。
妫宁看着这个不禁颤抖,他们,居然要用这种东西来对她吗?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赢越此时坐到一旁,一副邪魅的看着她:“把她衣服给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