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突兀传来的声音,下了她一跳,一转身,便看到了李沧水那张洒脱豪迈的脸。
“你别跟我说,你不想遵守与庄主的约定,对祈王动了心了吧!”
妫宁立马反驳:“怎么可能,你在胡说什么!”
李沧水在暗沉的月色下,语气调慨的说着:“可是你刚才,分明就是意乱情迷了。”
她怒视的转身:“放屁,我怎么可能对他动心,我告诉你李沧水,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让秦如风过来抓刺客了。”
李沧水低低笑了几声:“好啦,我开玩笑的,只是我看你最近的心思都没有放在找东西上了,有些担忧罢了。”
“谁说我没找,那问题是要找的到才行啊!”妫宁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一点线索都没有,祈王府这么大,你让我怎么找。”
“庄主很相信你,我想,你也肯定能找的到,但是我也要提醒你,若是你的心动摇了,想要在这祈王府做侧妃了,那么我会如实禀报庄主。”
“绝对不可能,你赶紧给我消失。”妫宁冷然的说着:“你给我等着,等我可以离开濠州那日开始,我才好好跟你算账。”
“悉听尊便。”他声音贱贱的,然后一跃飞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妫宁依旧心神不宁的心乱如麻。
感觉到她始终醒着,赢越突然转身捧着她的脸,笑意阑珊:“在想什么!”
这都躺了快两柱香了好吗?:“殿下你怎么还不睡。”
“你眼珠子一直在转,本王睡不着。”他说的神情款款,眼中还倒映着她的模样:“倾城,有我在身边的时候,一定不要想其他人。”
妫宁不自觉的收紧了被子里的手指,这一句有他在身边,为什么会让她这么动心?
她连忙痴傻的一笑:“殿下,咱能好好说话吗?”
“本王说话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有些酸掉牙的,妫宁一下躺平,叹息着说:“今夜可真漫长啊!”
“既然你嫌漫长,那么本王便陪你消遣。”
消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他滚烫的手指滑进她的衣摆,在肌肤上游弋,微凉的空气袭进皮肤,他眼中的情绪一览无余,浑身战栗的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殿下,更深露重,消遣不得。”
赢越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后,将手指拿出抱着她的后背:“没事—――我等――。”
等啥呢!你一个大男人,又是一个王爷,要是想找女人败火府里多得是,用的着天天守身如玉的跟她耗着吗!别到时候憋出病来了。
真是的,脑子被驴给踢了!
一夜无眠,清晨时分,外面有秦如风似乎禀报了什么,赢越天方鱼肚白便起来了。
而后,妫宁从床上坐了起来,抱着手臂的她怅然若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没有点灯,她也从床上走下来,来回在里屋里走着时,似乎听到了旁边的书台有什么动静,她小心翼翼的出了里屋,侧身移到书阁边上隐蔽起来时,惊讶的发现那平日里封闭的好好的书台下竟然是空的,而且此时里面明光照耀出渲染了整个书阁。
妫宁走过去那空格处一看,是一个两米宽左右的空台,放眼望下去,是石梯一层层的走下去。
原来,这里还是一个地下室,她整日在这里转,竟然都没有发现过。
此时里面感觉空荡荡的,她提起裙摆顺着石梯走下去,尽量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下了石梯,看着周围灯火通明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画着壁画的墙壁上仙女舞姿轻扬,一条长廊上,似乎前面有一个大房间,妫宁朝前走着,一个白色石门在眼前关着,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有人在说话,她听到了赢越的声音:“若他们真的勾结外贼,那就必须要处之而后快。”
“殿下,如今证据不足,若是贸然动手,怕是会引起轩然大波。”
“看来,我们要悄悄前往塞外一趟了。”
“殿下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赢越回答:“五日后。”
听到这里,妫宁便悄悄溜走回到了床上他们说的勾结外贼,是谁?
那边书阁听着动静,感觉到他们上来了后,但是赢越却没有回里屋。
妫宁再起来到处看了一看,竟然没有人,估计是跟着秦如风出去了。
她便瞬间跑到了书阁,想着河图洛书是不是就在这里?但是现在这里又恢复如初,根本不知道开关在哪里。
趴到地上,妫宁四处摸爬的找着,始终找不到,在一处书桌边上的桌子下面,她叹息的准备爬出来,却在这时头上一抬,桌角撞得她差点叫出了声,却无意间触碰了桌角的机关,直接将一个三角形的桌角给撞了起来,没想到却让那地下室的地板唰的一下打开了。
她摸着头钻了出来,走下楼梯来到了那白色的门前,白色的石门紧闭,她使劲的推了一下没推开。
自言自语道:“不会要用钥匙吧!”可是这门上没有钥匙孔啊!
在门上摸了一转,泄气的再次一推,门竟然开了。
原来,这个门是要求抚摸以后才能打开?她惊叹的笑了一下,立马溜进石门里。
一个偌大的房间,耀眼夺目的空间,顶上悬挂着一个灯塔一样的东西,点满了一整排将这里面照的通亮,而这四周,琳琅满目金玉铺地,还有好几大箱子金银锭子,这么多钱,这该不会是祈王府的私库吧!
当个王爷还真是好啊!这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吧!
打量了一下四周,白色的墙壁上有一面挂满了各种名剑利器,看起来都是削铁如泥的好剑,而有一面,又全是各种画,该是那些名人留下的真迹吧!
而有一面,一方石台,上面似有强光看不清上面摆着的是什么!
妫宁走过去,越往前觉得光线越强,而脖子上有什么越来越烫。
她好不容易走到那石台上,只见到一块通体晶莹,像是书卷一样的柱体卷轴,浑身白玉所造,发着耀眼的光芒。
她伸出手指,拿起来一看,凉玉材质,像寒冰一样刺骨,而这仅仅就是一个卷宗一样的东西,打不开没有字。
这东西,难道就是河图洛书吗?可是就一块白玉做的东西,什么都没写,这样的东西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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