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魅介绍起了手中的两种法器:“爸爸你看,这两种宝贝,一个叫做阴阳鹤,另外一个叫做鬼门牌。阴阳鹤是能够在人界和冥界及时的传递信息,鬼门牌则可以构筑出一道阴阳门,让人和鬼能够随意的进出冥界与人界。有了它们,你我就算阴阳分隔,也能随时沟通,随时去看望对方。”
“太好了!”赵元大喜过望,有了这两件宝贝,他就可以随时了解赵魅的情况,万一赵魅遇到危险,他也能够及时的予以援助。
赵魅念诵咒语,让两只阴阳鹤、两块鬼门牌相互建立好联系,然后将其中一只阴阳鹤、一块鬼门牌,与纳戒一起交给了赵元,依依不舍的说道:“爸爸,你回到人界后,一切保重!”
赵元点了点头,叮嘱道:“你也是,一切保重,千万不要逞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联系爸爸!”然后又一脸肃穆的冲祝融行礼道:“赵魅就拜托给你了!”
祝融躬身应道:“请主公放心,我一定会辅佐好酆都大帝的!”
与赵魅拥抱了一下后,赵元转身走进了阴阳门,骨女、李承豪和九尾等人,纷纷跟随在他身后,越过阴阳门返回人间。
孟获是最后走的,他留下了一千名最精锐的无双蛮鬼在冥界归祝融统帅,以辅佐赵魅。临别之际,孟获向自己的夫人叮嘱道:“保护好酆都大帝,也保护好自己!”
“你也是。”祝融说道,“保护好主公,也保护好自己!”
“嗯!”孟获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身跨过阴阳门。
等到他们都走了后,赵魅将手一挥,阴阳门立刻消失不见。黄泉令上绽放出了点点金光,将秘道彻底封死。
收回了黄泉令后,赵魅扫了祝融和无双蛮鬼们一样,高声说道:“走吧,随我去结束冥界里的混乱与纷争!”
“遵命!”祝融沉声说道。
“愿为酆都大帝效死!”一千无双蛮鬼齐声应道,气势如虹!
赵元等人的魂魄,在回到了人间后,返回了各自体内。
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赵元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习惯了神魂的感觉后,重新拥有肉体,竟是生出了一些不适应的感觉。随后他唤来一个留守蛮王谷的无双蛮鬼,询问道:“我们去了冥界有多少时间?”
冥界中虽然有天地之分,可天空中没有日月星辰,很难辨别到底是过去了多少时间。
无双蛮鬼恭敬地回答说:“七天。”
赵元惊讶道:“居然过去了七天之久!不过还好,事情总算是完美解决了。这几天里,没什么异常情况吧?”
无双蛮鬼回答说:“前两日的时候,有一群人闯入了蛮王谷,因为他们是普通人,我们没有伤及他们性命,只是用迷阵和鬼打墙的咒术,让他们离开了蛮王谷。可没想到,他们竟是不罢休,一而再再而三的往蛮王谷里闯。两天时间里,足足是闯了有十几次。若非确定他们是普通人,我们都要采取特殊行动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
赵元对这群锲而不舍想要进入蛮王谷的人,产生了好奇。他想要去看看,这群人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往蛮王谷里闯。
于是他问道:“那群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无双蛮鬼回答道:“不久前,他们又一次闯入了蛮王谷,目前正被困在迷阵内。”
赵元点了点头,等到所有人都返回人间,阴阳门关闭后,说道:“走,带我过去,看看这群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遵命!”无双蛮鬼身形一飘,就在前面带路。
赵元俯身抱起沉睡的白猫,与骨女、孟获等人一起,跟随这头无双蛮鬼离开了孟获庙,在茂密的丛林中飞快穿梭。
不一会儿的工夫,赵元他们便来到了困着不速之客的迷阵。
站在阵外,赵元能够清楚看见迷阵里的人,听见他们讲的话。而迷阵里的人,却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陷在迷阵里的这群人,不像是普通的驴友,因为他们带着许多专业设备,而且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像是搞科学研究的。
几个走在前面开道的年轻人,正在小声的吐槽。
“真是见了鬼了,这两天里,我们已经在蛮王谷的入口处转了十几次,可每次转来转去,最后都会转出去,无法进入到谷里去,真的是太怪了!”
“附近的村民不是说了吗?蛮王谷里面有鬼!我们现在这情况,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啊?”
“哎,真不知道马教授怎么想的,非说当年诸葛武侯火烧藤甲兵的遗址,就是在这个山谷中,非要过来做考古研究。”
“可不是吗。诸葛武侯火烧藤甲兵这个事儿,在正史中并无记载,很可能就是小说家杜撰出来的故事!甚至连孟获、祝融这些人,是否真的存在,都一直存有争议。真不知道马教授是怎么想的,非要往这深山老林里面钻,害的我们这些学生,也只有跟着他吃苦!”
听了这几个年轻人的话,赵元明白了,这群人应该是考古系的学生。他们的老师马教授,估计是通过古籍以及历代地方志的研究,确定了蛮王谷这个地方,就是当年诸葛武侯火烧藤甲兵的战场,便带着学生们,想要过来勘测一番,看看能否找到一些历史遗迹。
说起来,他们也是运气好,若是早一些日子过来,就不是被迷阵和无双蛮鬼挡在蛮王谷外,很可能是性命不保!
孟获和祝融在没有臣服赵元之前,可是将蛮王谷视作了禁地的。外人要敢进去,不是被烧死,就是沦作群鬼的口粮!
孟获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真是没有想到,千百年过去,我们竟然成了不存在的虚构人物……”
赵元侧头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了决定,说道:“毁去迷阵,撤去咒术,让这群考古工作者们进入蛮王谷,引领他们去往孟获庙和古战场吧。”
孟获不解的问道:“主公,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