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们只是来问徐建国几个问题的,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肯定不会抓他的。现在徐建国知道有关失踪案的线索,如果我不问出来,那谁来解救那三个失踪的孩子,我们又怎么向孩子的父母交代。”夏洛解释完,还是怕徐老有抵触心理,接着安慰道:“您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如果徐建国跟这件案子没有关系我们一定会还他清白的,你也不想她因为这件事,在以后的生活中被人指指点点吧。”
徐老听完夏洛的话眼神闪了闪,他知道这句话没说错,在这民风纯朴的地方,闲言碎语确实有很大可能毁了一个人,“建国家就在前面不远,我带你们去。”
除了剩下几个人隔开围观群众,其他人随着徐老向东走去,穿过一条小巷后,徐老站定,“这就是建国家,我帮你们叫门。”
话音刚落徐老就想上去敲门,慕青连忙给孙警官使眼色,孙警官立刻会意,上前拦住徐老道:“徐老,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们就好,您回去休息吧。”
忽略徐老还想说些什么,孙警官挥手让身边的两个警官一左一右将徐老带离了。
“在想什么?”温言从人群中退出来,对盯着栀子花正在发呆的夏洛道。
自从徐老将一行人带到徐建国家门口开始,夏洛的眼睛就没有种栀子花上移开过,不只是因为栀子花在这里不常见,还因为这让他想起了在公园附近那棵树上残留的栀子花香,是巧合还是必然?
文温言的问话让夏洛回过神来,“这村子里有多少人家种了栀子花?”
“只有徐建国家里种着栀子花,而且他每年会把栀子花摘下来晒成干花,然后再做成工艺品。”温言在来的路上对这附近的基本情况了解了一下,刚好了解到这些。
“嗯。”夏洛点了下头表示了解,转头看了眼正在敲门的慕青等人,接着道:“你将徐建国的情况详细跟我说一下。”
温言正色道:“徐建国,男,38岁,丧偶,如今独自带着五岁的女儿生活,因为在工地上伤了腰椎,所以不能干重活,现在开了个养鸭场和做些干花工艺品维持生计,一年前和冯秀梅确立了恋爱关系,半年前女儿查出白血病,花了不少钱病却还是没好,据说徐建国因为女儿的病头发都愁白了。”
夏洛眼神微眯,已知的线索有好几条徐建国都对上了,案发现场留下毛绒熊的鸭绒,栀子花,徐建国和冯秀敏的关系。只是夏洛想不通的是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如果是他绑架了这三个孩子,他又会把它们藏在哪里。
门口的孙警官依旧在敲着门,却始终不见有人来开门,就在有人提议要将门砸开的时候,旁边的邻居出来了,“你们别敲了,家里根本就没人,我刚才看见建国领着她闺女往养鸭场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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