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料定了公司同事不可能有渠道了解到事情的真相,而景洲那笔项目,也因她的陷害落败而戛然无果,自然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脏水全部泼到我的身上,遂言辞正义的说道:“你还要再狡辩吗?要不要我喊出路总监来对质?对质下他那天到底目睹了怎样的丑事?”
我知道她还未讲的尽兴,所以只是配合着说道:“那么今天传来这些传真的目的是勒索敲诈?警告提醒?还是来知会您行动失败呢?”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只有她眼神一抖,我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她计划周详来反转立场是极其困难之事,所以才会做的如此漏洞百出。//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但她仍在努力自圆其说,虚张声势的说道:“收到这些传真后我已经去了解过,这是景洲某报馆的排版稿件,明天就要刊登了,这消息一出,我们公司将承受多大的损失,张晓晨,你要为此负责!”
“哈哈哈哈”我狂笑道,弯腰随手捡起那张作秀纸,不紧不慢的绕过她,指着下排文字说道:“有脑子的人都会看出来,这是作假!要论逻辑,景洲土地局固然会对外宣布宏拓为投标黑户,永无合作可能。但是他会将这等丑陋的原因罗列人前吗?别忘了,李光明还要继续在土地局的位置上坐下去!而且看着这段文字,大家都做了那么多年的公关,看出来问题了么?”
大家起先一语不发,但与我交好的顾缦跳出来解围道:“语言看似严肃,却实在不是出自大报社的官方报道语言,也不似政府部门的严肃申明,倒有点像晚礼服与牛仔裤的杂乱拼接文风。”
听她一说,大家方才有些惶然,不信任的目光投向方希扬的夫人陈名之。许多素来与我关系较好的同事都站出来表示此事的确很不寻常,并且相信我并不是那种人。
我眼看着她强作镇定的神色,笑着凑紧她耳朵轻言道:“如果方夫人要继续相信我手中的这份消息,那我就把这消息散布出去,看到时到底是你遭殃,还是我受损。”李光明如果知道她捅出了这样的篓子,给他仕途抹黑,不知还会不会顾念着旧交放过她。
其实我很乐于见到这一幕。但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张纸从我手里抽走,转脸对着一众同事说道:“看来这个消息是误传,说不定是哪家报社想要勒索宏拓,大家全部上交上来,我会严肃处理此事。”
众人愕然于她变脸的速度,也终于明白这只是一场并未精心设计的栽赃。一如她第一次见我,那么明显的拽着方希扬的胳膊,要让我看清他手上的婚戒一般,笨拙而又可悲。
我见她为了遮盖此事如此穷形极恶,决心将景洲的遭遇说破,也好让大家知道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卑劣的女人,她见我张口欲言,顿时慌了神色,一发狠劲抓住我的臂弯,身体不由得向她靠拢,只见她满脸青筋尽跳,极其恐怖而又压着沉冷的声音说道:“你若敢说,我就将方才所有为你说话的职工全部开除…”
我顿时似被木塞塞住了嘴,僵在当场!没想到她拙劣的陷害之下,还隐藏着这等心思,转念又想那多出的一百万招待费,虽然是她设计,却也是因自己不小心而违反了公司规章,即便打官司,也未必要的回来…所以权衡之下只好识趣的噤了声。
回到座位时,顾缦满脸歉疚的对我说道:“对不起啊晓晨,起初还不信你,也没料到她是这么个人。”
我释怀的笑了笑,说道:“不怪你,日久见人心,跟着她做事,以后要小心一些。”
她有些狐疑的说道:“但是景洲谈判失败,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诬陷你?”
“你看出来她是刻意陷害我了?”我苦笑道。
“我想现在谁都看得出来吧,还说要找路总监对质呢,谁不知道路总监是她从外面调来的心腹,你一说破逻辑问题,她马上就焉了,更别谈对质了!”顾缦一脸嘲讽,追问道:“到底是为什么啊?是不是景洲发生了些什么?”
我被她问的噎了言词,自知不能再说一语半句,省的她揣摩出些什么,累及自己的工作前途,所以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惹上坏男人:绯色关系018_018:小小反击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