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要找我的急事,立轩,你没事吧,是脑子烧坏了还是进水了?”乐元说道,伸出手往我的额头上摸过来。?中?文 w?w?w.
我推开他的手,说道:“你先别管其他的,这十个问题答案你现在就告诉我,这么奇葩的事情你肯定不会忘吧?第一个问题,咱们第一次去大学的澡堂子里洗澡,你穿的内裤上面因为印着什么卡通形象被同学笑的?”
“不知道,忘了,你是诚心接我短呢是吧!”乐元回答说。
“那好,第二个问题,咱们在学校的时候第一次室友一起看那个恐怖片,你因为害怕晚上和谁挤一个床睡的,别告诉我你连这个也忘了,因为你睡在外面晚上被挤掉下床了,差点摔了个二级残废。”我接着问道。
“滚!你再说哥哥我要生气了,真生气了!”乐园脸色一变。
“你别恼,这个测试真的很重要!”我再次强调,尽管之前已经强调过了。
然后我接着问下面的问题,不过乐元都说不知道,两次要站起身离开都被我给按了下去。
我一共准备了十个问题,连着问了六个问题乐元都说不知道,忘记了,下面的问题我也不准备再问了。
“你到底是谁?真正的乐元在那里,还在桑家沟吗?”我看着眼前的乐元说道,虽然还不能完全确认他到底是不是乐元本人,但是他起码有这个嫌弃。
乐元被我突然的问话给弄懵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你说啥,立轩,你可别吓我,是不是撞到鬼了还是被鬼附身了,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呀?”乐元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我看他那个表情,动作,说话的语气和他本人平时的样子一模一样,这确实是他自己还是说有什么异常,我依然无法判断。
看来这是要去一趟了,我不能因为无法确定就放任不管。
“没事了,你回去吧。”我说道。
“真没事了?”乐元看着我。
“恩,没事了。”我心里有了盘算。
和乐元分开后,我接到了小辉打来的电话,他说我又收到了一封信,应该和之前给我信的那个人是同一个,查不到任何的信人的信息。
这次的内容也不多,都是问号,但是说的内容比之前更具体了:
你做好准备了吗?
应该用你的办法去试探乐元了吧?
结果怎么样,现了什么?
你准备什么时候出?
难道你想不到乐元是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吗?
还记得第五副棺材吗?
你还记得乐元说过的话吗?
棺材中本来是有东西的,但是后来为什么没了?
哪里去了?
你以为就凭一枚白色的玉就让乐元逃过这一劫了?
听到小辉给我念到这里,我的脑中一下就想到了那时的场景。
我和乐元没有找到绕过去的路,最后只能从棺材上爬过去,本来我是在前面爬的,乐元跟在我的后面,但是后来乐元突然消失不见了,居然被困在了前方的第五副棺材中。
因为之前消失的张伯最后的出现我们成功到了岸边,没有被那如鳄鱼一般的存在给生吞活剥,利用很短的时间我还问了乐元,棺材中到底有什么。
他当时的回答是一开始是有尸体的,后来又消失不见了,他能喊能动的原因是我给他的那块白色的玉救了他。
难道,真如我收到的信中所说,棺材中的存在根本就没有消失,而是进入了乐元的身体吗,真正的乐元呢?
被困在棺材中了吗?
桑家沟,曾经以制作棺材而闻名于世,后因遭受诅咒,村人处于一种诡异的死亡状态。还有那个神秘的山洞,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桑绿儿,也就是现在的小慈。
以它的诡异和神秘,出现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
放下电话,我去了医院一趟,蒋明还有古山基本还是老样子,不过暂时应该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然后我又给小慈打了一个电话,想着是不是能试探出来点什么,但是聊了半天我现她是真的忘记了在那里的曾经的所有的记忆,对我一点帮助都没有,把我想带着她一起过去的想法也给打消了。
本来我还想联系一下婉儿,虽然距离上次的见面又过去了很长时间,她再也没有主动来找过我,但是我要是问她一些关于桑家沟的事情也能告诉我吧。
可惜,我根本就联系不到她,以前都是她主动来联系我。
就这样,深夜,无人,我一个人开车上了路。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毕竟是在市区里,虽然夜已经很深了,但是路上依然能时不时的看到夜生活归来和正要前往的车辆。
越开越远,逐渐离开了市区,心里涌起一种孤独感。
从我平时的感觉来说,我的人缘好像还算不错,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比我年龄大的,和我年龄差不多的,都有比较关系很好的朋友,可是,现在,我思来想去,却只能一个人前往。
幸好,我脖颈处还有淑婷的残魂,我的身体里还有个不靠谱的鱼眼。
“你说谁不靠谱呢,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不要乱说话!”我身体中的鱼眼突然冒出来一句,给我吓了一跳,手握着方向盘打了个滑,幸好路上没有其他的车辆。
“谁不靠谱谁心里明白,还用我说吗,还有,之前和你说过了,不要不经过我允许就去探听我心里想什么呢,这样很没有礼貌知道吗?”我说道。
“切,你以为我有着兴趣,我就是闲着无聊而已。”鱼眼说道。
“别扯没用的,先说好了,这次就我一个人,那个地上到底什么样,有什么危险我都告诉你了,关键时刻别再给我掉链子。”我再次叮嘱他说道,这次我敢一个人就去那里还是有所依仗的,一个是古山给我的黑白两玉,我有时间的时候都会去对着册子上的记录去操作演练,另一个就是鱼眼了。
“你和我说完的时候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你了,我不是你的武器,也不是你用来防御的盾牌,而且很多东西都能克制我,我根本就无法出手,到时候你把命搭进去了不要紧,别把我也连累了。”对于我去桑家沟,鱼眼从一开始就不同意。
“别墨迹了,反正我是已经在路上了,你尽力就好,生死有命,如果我死了你就自己出来好了,找个别的身体不是一样吗。”我继续和鱼眼扯皮,反正深夜慢慢一个人也没意思。
“滚,你明知道我是出不去的,还这样说,我现在后悔跟你出来了!”
“后悔也没用了!”我说道,我也是在一次无意中知道的,鱼眼进入我的身体后和我就是血脉相连的了,如果我死了它也就完了,至于为什么它没告诉我。
连着开了一夜车,早上八点的时候,我把车停在了上次来过的地方。
张伯,也就是桑伯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