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少新很无辜的在三问着,到底是怎么了。他自问,也没做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吧!
怎么容思琪就哭的这么伤心,不就是一个吻吗?而且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蜻蜓点水一般。莫非,他口臭。
他狐疑的抬手,哈气。不臭啊!他用的可是纽崔莱产品。口气清新的不得了,到底是怎么了。
“那个,你能先不哭了吗?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这也太奇怪了,平时他那么刁难她都不见她哭。今天这是怎么了,只不过就轻轻吻了她一下。这反应会不会有点夸张,反正间少新是一脸的无奈。
“思琪……”
间少新说着,要去安慰,手还没有挨到容思琪的肩膀。容思琪就惊吓的后退,嘴里哽咽的叫到。
“我是坏女人,我完了。我以后肯定不会幸福?”
这从何说起,这也是借题发挥还是小题大做?
“思琪,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我刚才太过于鲁莽,那我像你道歉。”
有什么办法,女人的眼泪就是对于男人最好的武器。何况,容思琪哪怕有一丁点的伤心,间少新就加倍的难过。
“呜呜……你赔,不。你赔不了,你这个任性的家伙。以为我是那些随便的女人,哼!”
容思琪很生气,间少新也有些火了。尤其听到那句,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就瞬间想起陈开拓曾经对他说的话。他玩过的女人?对,容思琪和陈开拓有着一段恋情,都是定过婚的。如此,还不止亲吻吧!想到这里,间少新很嫌弃的与容思琪拉开距离。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很晚了睡吧!”
要是在以前,他肯定会奚落一番容思琪。可是,现在他的内心是很复杂的。也很痛苦,他想得到的一切都是唯一,可是他又害怕拿自己的矛去戳穿自己的盾。
他徒然的失落,也让容思琪有些隐隐的暗伤。难道,这个男人就这样算了。她到底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女人,在看他神情。淡淡的忧伤中,似乎夹杂着很多的不甘心。这样子的间少新,让容思琪很不懂。平时,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对她那是趾高气扬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间少新突然对她说对不起了。她的内心,却有着莫名的不安起来。
间少新嗫嚅嘴角,好像很慎重的在酝酿着自己要说出口的话。
容思琪也停止了哭泣,心里不仅有委屈还有着隐隐的难受。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间少新直到容思琪是一个传统观念很深的人,他安慰自己有些事或者也不能全怪她。毕竟,在和陈开拓的事情上,她是一个受害者。有些事情,终究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了。当初付出全身心的爱,等了那么多年,不是一直坚信会白头到老吗?
“负责?什么意思?”
明明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还是明知故问。不知道她的内心在期待一些什么,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感觉和陈开拓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是对你的人负责了,如果你愿意……'
说到此处,他戛然而止。不能总是这么的唐突,要不然把她吓着,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容思琪低下头去,反复的告诫自己不要忘记陈开拓对她的伤害。一定不要在犯同样的错误,男人有的时候只是说说而已,不要当真。
“那个,早点休息吧!”
容思琪迅速的逃离,直奔自己的房间。这一刻,往事如风,吹的她睁不开眼睛。当关灯后,她抑制不住的哭了。
想着间少新的那句,她忽然想到那日在油菜花田。陈开拓将她压在身下,欲要上下而求索的时候。她按着他的手,他温柔的信誓旦旦对她说,他会对她负责。
同样的话,两个男人都对她说过。却是两个都不是她的归宿,她有点庆幸,当时的那一刻理智与保守。不然,她会更加的讨厌自己,尽管陈开拓将她的心撕的粉碎,可是她的身体没有留下任何陈开拓的印记。
可是,这个男人却这么轻易的在她没有防备下就夺走了她的初吻。
她开始讨厌自己了,有一种身心都被人曾经亵渎过的嫌弃感。她就只剩下,一尘不染的身体了。为什么,连这一点都没有办法好好保护住。她可以去驮他,可以为她吹头发。却不能将初吻给他,这是底线也是她唯一能为自己捍卫的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