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渊微滞,而后淡笑起身,“好,本王叫人再去给你盛一碗来。凰凰等着。”
道完这句,南宫渊便幽幽地转身……
白落凰却又伸手拽住他的衣服,有些生硬道:“……你最好别走远!”
南宫渊微滞,平静深邃的眼底一抹惊喜略过,回眸莞尔一笑,道:“凰凰这是舍不得本王走么?”
然而白落凰却并没有好脸色,“舍不得你个头啊!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且还是躺在你寝殿中,万一冲进来个刺客,把我当成你杀了!那我死得岂不是很冤枉?”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自己是被邀可同床什么的。
不过,南宫渊仍然温和地看着她,轻道:“凰凰可安心,只要本王在这世上,便没人能动一根汗毛。”
而后,南宫渊便转身走出了这寝殿。
白落凰望着他的俊削的背影出神,心底有些怪怪的感觉,她竟然真的信了他的邪,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心。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安全感?
白落凰一向信奉安全感来自自身的强大,第一次从别人身上感受到这样的安全感。
她蹙眉扶额,有些郁闷。
她莫不是真的对那死妖孽动了情了吧?
有好感吗?似乎并不是真的讨厌……
可来来去去,她不过是被他调戏了几回而已!
按理说,她不饥渴啊!怎会如此轻易就动情……
深夜的王府,有银白色的月光照耀,院中清雅的景致暗暗生辉。
翌日清早。
白落凰醒来时,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正想抬手自己摸摸额头,看是不是退烧了。哪知,从身侧伸过来一只白皙的大手抢了先。
被一只外来的微凉大手摸着额头,白落凰先是愣了愣,而后侧目一看……
南宫渊竟然托腮躺在她身侧,一副慵懒惬意的德行,整个人透着一种懒洋洋的味道,他另一只大手正放在她的额头上摸着温度,而后对她暧昧得勾起唇角道,“不烧了,凰凰可也觉得好些了?”
白落凰回过神,拍开他的咸猪手,像个弹簧一样见鬼似坐起身来躲远了他,醒目圆瞪,抽搐着嘴角质问道:“谁让你躺上来的?”
南宫渊被嫌弃得拍开了手,不但毫无不悦,反而眉眼弯弯,收回手懒懒地放在身侧,道:“本王的寝殿,本王的床,本王躺在自己的地方有何奇怪么?”
白落凰咬牙,她恨啊!
恨她自己昨晚怎么就安心得睡着了!
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一,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只记得自己被南宫渊喂着喝粥,然后……
白落凰双拳紧握正恨着自己,忽然,脑袋又被人像摸小孩子一样揉搓了两下,紧接着,某妖孽那极富磁性的慵懒嗓音又飘进了耳中,“凰凰放心,本王什么也没做。不然,凰凰的衣衫得也不会如此完整。”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好无损的亵衣,白落凰倒也松了口气,而后抬起头来,磨着银牙冷笑道:“呵呵!你的意思我还得谢谢你不上之恩呗!”
南宫渊淡定莞尔,“凰凰不必客气。本王说过,会等到你愿意的时候便一定会等。”
白落凰扯了扯嘴角,“……”
南宫渊却又十分正经得淡笑道:“不过,凰凰的肚兜看着太过紧身,本王怕你穿着睡觉不舒服便帮你褪下了。”
纳……纳尼?白落凰瞳孔放大了一周,震惊中,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但当她看到下个画面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南宫渊懒洋洋的移了移胳膊,而后修长的长指上便勾着她文胸的肩带,看稀罕似地在眼前晃了晃,慵懒的声音缓缓道出,评道:“不过,凰凰肚兜实在是非常有趣的款式呢!”
看着他手上的文胸,白落凰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由青转绿,然后放声:“啊——”
尖叫……
她要疯了!真的是疯了!
听到寝殿中的尖叫,候在殿外的飞酋莫名得感到尴尬,然后他又听到一声清脆的……啪!
片刻过后,南宫渊端着慵懒的架子,一袭墨衣气质孤绝,优雅得迈出了寝殿……
只见他绝美的容颜上,左右两个巴掌印,左脸那边的巴掌印还有个重重的重影,明显是又挨了一巴掌,完美的嘴角边还挂着一道新鲜的血丝,眉宇间却是常人不能理解的的泰然与甜蜜。
飞酋从没见过自己王爷受伤,十分不知错上前询问:“王爷,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