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可以为花漫语作证:她的确想让柴紫烟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要不然当柴紫烟在利用‘炸掉故宫等古建筑’来威胁国安不敢动她时,花漫语也不会蛊惑楚某人亲自出马的‘大义灭亲’了。??w=w=w≤.≤
不过,就算花漫语恨不得今晚就让柴大官人吃枪子,可要想以后永远将一个男人折服在石榴裙下,她只能先尽心尽力的救出柴紫烟,使楚某人心中的那些不安愧疚啥的烟消云散,然后再找机会将这个大对头干掉就是了。
反正柴紫烟已经不再是昔日的柴家大小姐,而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而已,要想找干掉她的机会,应该很多,说不定到时候还能被华夏相关部门授予‘除暴安良’奖呢……
这些以后再说,且顾眼前……心思电转的花漫语,在商离歌厉香粉都不说话后,也很快就改变了话题:“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都我先问你们,你们有什么救出柴紫烟的好办法没有?”
厉香粉心直口快的摇摇头:“我在来时,楚铮曾经和我说过,只要我找到商离歌并听她的安排就行了,我自己没什么好办法。”
商离歌冷笑一声:“哼哼,他让你听我的?切,你要是听我的,那刚才我让你走时,你怎么不走?”
厉香粉马上不服气的反驳道:“在行动上我听你的是一回事,可你让我走却又是一回事了,我当然不会什么都听你的。”
商离歌毫不客气的说:“你跟着去有什么用?到时候恐怕你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还会变成个累赘。”
厉香粉眼睛一瞪:“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累赘?”
“也许你在水里或者床上还有些本事。”
厉香粉俏脸一红,腾地一下就从沙上站了起来,眼睛一瞪的刚想说什么时,却见花漫语的眉梢眼角全是讥诮之色,于是就反手摸了摸屁股,随即咳嗽了一声说:“你这沙上怎么会有根针……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羞辱我的话。那我来问你,你有什么好办法?”
看了一眼沙,商离歌淡淡的回答:“除了硬闯,我想不出别的好办法。”
“唉。”花漫语耸耸肩后叹了口气:“其实他在安排你们去救人时,就想到你们根本没有拿得出来的有效行动计划。呵呵,硬闯?商离歌,虽说你本事也够大的,但要想从银钩下面把人安然无恙的带走,别说是你了,就是他亲自来了也不可能做到的。你们不用惊讶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他本意就是把你们安排在了外围,而我才是去救柴紫烟的那个人。这一点,他早就算到了。”
“什么?你去救柴紫烟?”商离歌和厉香粉同时问出这个问题后,互相看了一眼,再次同时问道:“凭你的身份去救她?”
花漫语点点头:“不错。”
厉香粉这个来华夏还没有几天的妞儿还不怎么清楚花漫语的能力,可商离歌却很清楚:“花总,你以为国安会因为你是花家的四小姐,就会放掉柴紫烟?”
“不会。”花漫语淡淡的说。
“那你怎么这样说。”
“但我可以有正当理由去见她。凭着我和她的关系,以及我自己的背景,这应该不是一件为难的事情吧?”
花漫语和柴紫烟之间是什么关系,只要是认识或者听说过她们名字的人,都对她们之间那相当复杂的关系略知一二:她们在商场、情场上是不死不休的大对头,可在私下中却是情同姐妹……这实在是一种让老天爷都感到头疼的复杂关系。
现在,柴紫烟随时都会被突然‘就地正法’,花漫语做为她的对手她的朋友,再依仗着她本身强大的背景,要求去见见她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更何况,在柴紫烟被国安带走后,花漫语就一直在暗中推动着某些力量,力争早点把某位邪教教主秘密做掉,所以她要是去‘探监’,肯定没有人会想到:她会突然改变主意对某个已经绝望的妞儿,猝然伸出援助之手。
听花漫语这样说后,商离歌和厉香粉再次互望一眼:“你要趁着去看望她的机会把她带出来?可你既然不让我们跟随,你能有那个杀出重重看守的本事吗?”
“有很多事情,不是靠打打杀杀才能做。依靠武力,只是一种最低级最无奈最愚蠢的下策而已。”花漫语懒懒的笑了笑:“呵呵,我怎么把她救出来,你们就不用管了,你们只负责在外面接应就是了。”
花漫语是个什么样的人,商离歌还是很清楚的,知道她为了救柴紫烟肯定不会把整个花家拖下水,也知道她有着绝对把握才流露出当前自信满满的样子,只是她既然不愿意,那么也没必要再问了,于是就点点头:“好,那我们接下来商量一下该怎么接应你。等研究出详细的计划后,我才能和顾明闯他们去说。”
花漫语嗯了一声说:“不过,在商量事情之前,我还有个问题需要讲清楚。”
“什么问题?”
花漫语先看了看商离歌,再看了看厉香粉,看的这俩女人都感觉莫名其妙时才说:“你们应该听说过一句成语,叫做‘众志成城’。既然你们都拍着胸脯的说是楚铮的女人,可以为他去做任何事情,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该团结起来。只有抵制内耗才能挥出应有的作用,要不然大家在内部为了他而争风吃醋的,哪儿还有心思去做事情?我这样说,应该是很有道理吧?”
不等商离歌和厉香粉说什么,花漫语接着就说:“从现在开始,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人,都要放下这种可笑的内争,以安全救出柴紫烟为最终目的!至于做好这件事之后么,呵呵,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怕是把对方的脑袋揪下来,我也懒得管。可是现在不行,你们必须听我的!谁要是不服气的话,那就别参与这次行动了。”
定定的望着花漫语,商离歌慢慢的攥紧了双手又慢慢的松开,淡淡的说:“好,就听你的。不过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幼稚,我也从没有因为楚铮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来往就争风吃醋。以前我不会这样做,以后也不会。”
“我也没有。”厉香粉也赶紧的说道:“我也听你的!”
以后就会有了,恐怕还得很厉害,呵呵……花漫语心中晒笑一声,脸上却很正常的,开始说起了该怎么营救柴紫烟的计划。
……
当南诏戏雪脸上带着满足的神色、抱着楚铮的‘腰肢’沉沉睡去时,某个脸上已经有了菜色的家伙,进气要比出气多的倚在浴室那冰冷的墙壁上,任由那夜璀璨用毛巾擦着他的身子,哼哼唧唧的说:“哎呀呀,真他嘛的累死老子了,这哪儿是爱爱啊,完全就是要命啊。那夜璀璨,我对付你女儿一个人就够累得了,你干嘛还争着抢着的要了两次?这不是存心要把老子榨干吗?”
因为女儿现在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脸上带着媚意的那夜璀璨心情也好了很多,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楚铮的身子,低低的声音带着害羞的说:“我、我不是怕你力气太大、而戏雪又是第一次和人爱爱而伤了她吗?”
“哦,你在要第一次时还可以用这个理由,那么你在看出我明显的力不从心了,为什么还要第二次?”
“你也该明白,有些事是无法控制的。”那夜璀璨狡辩了一句,将毛巾随手仍在一旁站起身,望着瘫软在地上的女儿‘女婿或者情人’,有些犯愁的说:“楚铮,你还有没有力气抱着戏雪站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最好去上床上,这儿的地板太凉了,会伤身子的。”
闭着眼睛的楚某人睁开眼,一脸的不屑:“切,你也太小看我了,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的话,那我干脆死在这儿算了……哎,我说你别听到我这样说后眼睛就光,我可告诉你啊,就算你拿出全身的本事来,也休想我再和你苟合!”
……
南诏戏雪是被破瓜后的疼痛给疼醒的,她睁开眼时,一眼就到了正在沉睡中的楚铮,然后就看到他怀中还趴着一个浑身赤果着的女人。
虽说那个女人是背对着南诏戏雪,而且脑袋也趴在楚铮怀中,看样子是在睡觉,但她还是在稍微愣了一下后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她老妈了。
这是怎么回事,楚铮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又怎么忽然和母亲和他一起睡在一起,而且下面还这样疼……南诏戏雪望着那对相拥而睡的男女了会呆,然后悄悄伸手向下面摸了一下,随即就被吓得出‘啊’的一声惊叫,因为她下面不但很疼,而且还肿了。
“啊,怎么了!”一晚上都没有出力就知道享受的那夜璀璨,在南诏戏雪出惊叫后,腾地一下就从楚铮怀中挣出翻身坐起,猛回头……接着脸色就攸地附上一层红晕,伸手拽过一床毛毯,急吼吼的站起身抬腿就要闪人,却被一只手给抓住脚踝,拉倒在了榻榻米上。
楚铮松开手,皱着眉头的望着那夜璀璨说:“行了,你也别再装纯洁的了啊,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该生的都生了,这时候再害羞再不好意思再躲避还有个屁用?哈欠,你还是和她解释一下吧,老子还累,得需要正儿八经的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