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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往事纷扰,恍惚今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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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冀奉就问,有没有什么让卫慎言和卫瑾言斗的时候,将袁井拉下马的办法,这样既不伤害卫瑾言和卫慎言的身份和地位,又能除去心头一患,若是卫瑾言是太后的依仗,那他至少不会去动那个对付卫溯言的脑子,因为他没必要,一个他不是皇帝,所以这个朝廷还是姓卫的越多对他越有利,二则卫溯言不够格让他动手去除。

就是把话说到这里了,卫溯言才说出当年那个邪教的事,本来这种事情卫溯言也不该知道的,就是因为他救了尧树,尧树跟他说了,他才了解其中□□,不得不说人在利益面前的不择手段,也是因此,当年立太子一争刚开始有个苗头,卫溯言就被排挤出来了,其实也有他自己灰心丧气不争的缘故在里面。

若是能找到当初参与的邪教余众,或许就能用手段套出皇长子暴毙的□□,再将此事巧妙的告诉卫慎言,卫慎言必定会追查到底,而卫瑾言不论之前知道这些陈年往事与否,都不会允许卫慎言去做有撼动皇上地位可能的事情,那么卫慎言与卫瑾言斗起来,袁井会隔山观虎,冀奉要暗中帮助卫慎言,让卫瑾言吃亏,关键点就在于这个时候,若是通过一些手段将所有的□□让袁井知道清楚,想办法把秘密藏在他宅邸中。

要是太后有一天“恰好”发现袁井才是将消息放出来,闹得满城风雨,让她疏远卫瑾言的关键人物,袁井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你说这个计划像不像卫溯言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想出来的?冀奉听完了整个计划真想给自己拍手叫好——幸亏他联合了卫溯言,而不是与卫溯言为敌。卫溯言的心思吓人的缜密。

“溯言,这么多年你没有查过当年的事么?”冀奉揽着卫溯言的肩膀,状似闲聊的问道。

“查过又怎样,没查又怎样,我人小式微,影响不了什么。”卫溯言不想让他一直坐着,待会伤口再裂了就有的好看了。可惜男人兴奋起来,一时半会是难消停的。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太后找来的妖人是不是让皇长子暴毙的主要原因。既然溯言说了一整个计划,为什么在这些地方却又故意含糊着不说清楚呢?”

“碍于我的身份,有些事我只能讲,但不能讲清楚,能查出多少是你的本事,过往的事情,我不想再回忆了。”

“那我……”

“你不能去问尧树。”

“为什么。”

“这是捷径没错,可你不能,你要他把伤口扒开了与你瞧,不啻于亲手杀了他。尧树对我还有别的用处,不能因为你而毁掉。”

“他……”

“他精神很弱。”

“你对他真的只是主仆之情么?”冀奉盯住了卫溯言的眼睛,认真而执着的探究着。

“我只承认将军一个男人。”卫溯言用了一句这样的话作为回答。

这次冀奉却不满意,他想要卫溯言的承诺,卫溯言又在某些地方保留着,两人对看了一会,互相都觉得很失望。

有哪里不对,有哪里总是隔着一层东西,不能透彻的看到对方。

冀奉的兴奋都变成了愤懑,他讲不清楚,总之卫溯言的建议,在巨大的喜悦中又给了他巨大的失望,他很想将卫溯言逼上绝路,如果卫溯言没有退路,只能依靠他,那么他心里那个缺着的角似乎就能填上了。

他不明白,硬要他形容他的心情,那大概就是,他希望有朝一日卫溯言什么都没了,狠狠的扯掉他所有的骄傲,让他无依无靠,只能依靠他而活下去,被他锁在屋中,只能对着他笑,对着他哭,对着他发怒,不许任何人触碰。

“冀奉。”卫溯言看他脸色阴晴不定,叹口气,摸上他的脸颊,“你生气了啊。”

“溯言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冀奉没头没脑的丢了这么一句,卫溯言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冀奉心里的可怕想法,这句话听着没有任何不妥,像是情人间的告白,可冀奉知道,这是诅咒。

“尧树不会影响到你我的关系,你不要吃他的醋。”卫溯言握着他的手,“乖乖的养伤,然后启程回洛阳,不要在我这里逗留了,我怕你还未来及实行计划,就被太后疑心了。”

冀奉不说话,看着被卫溯言握着的手若有所思。

其后过了四五日,刘国跟吴国一直相安无事,冀将军很快可以下地行走,他没有过多的流连吴国,在仇蓝和刘间的保护下回了刘国。那边他刚到刘南国歇息下来,这边就有旨意下到吴国。

圣旨是这么说的,吴王卫溯言遇刺,派太医前来医治,并赏赐数百金以示安慰,然而事关重大,特命钦差大臣刘梓阳彻查此事,钦差大臣等同皇帝亲临,吴王等不得阻碍钦差查案。

上面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时机把握的准,这个圣旨根本没有让冀奉看见,消息当真是灵通的很,卫溯言也是装作柔弱的样子让人扶着接了旨,没有说什么。

看来卫瑾言来硬的了,派人来监视他了。

卫溯言本来没什么事的,接了这个圣旨之后,在床上躺了半天,耗费了很大的精神。

他突然很想上个折子问问宗师,难道一个皇子在外遇刺了,都不能回洛阳医治么?

他们就是这样的忌惮他,这样的不放心么?

他本来还想着要给冀奉一个惊喜,等冀奉回洛阳之后,他可以突然出现在冀奉面前,结果他没料到卫瑾言愿意给钱,却不说一句让他回洛阳的话。

现在也不必担心不知道怎么跟冀奉说了,他没能成功,他不惜设计让自己遇刺,朝中都没一个兄弟替他说一句让他回洛阳,够了,真的看透了。

假使刺客是真的,他死在外面也没有人会理上一理。

亲情么,不过如此。

他以为五哥是对他好的。

卫溯言晚上睡在自己宫里,竟然也觉得这么孤独,他传了朝暮来,与朝暮嬉戏玩乐,将朝暮压在身下,吻着朝暮,又狠狠的对待朝暮,朝暮是个哑巴,叫不出声,卫溯言也不知道她多疼,卫溯言玩的自己觉得过分了,就停下来抱抱她,哄一两句,可是朝暮不但哑,还聋,卫溯言这才贴在她耳边,跟她说,“母妃已经半年没有消息传来了,我想母妃。”

朝暮不知道卫溯言跟她说了什么,看卫溯言的表情知道他很焦虑,自己没法子安慰他,只能点头表示她在听。

“母妃从前每个月都有信写来,这半年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我想假借遇刺回洛阳一趟,我威胁卫瑾言帮我,可卫瑾言没有。冀奉说的没错,别人永远是靠不住的。”

朝暮点头。

“朝暮啊,你恨我么?”

朝暮点头。

“你因为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明知道我对你没有感情,你还是甘心陪在我身边,女人真是傻啊。”

朝暮点头。

“我母妃也是你也是,女人这一辈子的牵挂太多,夫君,子女,甚至连夫君的父母都要牵挂,你们怎么不为自己想想呢,母妃忍气吞声都为了我,我又能为她做什么,我连洛阳都回不去了。”

朝暮点头。

“你是傻子。”

朝暮仍然是点头。

卫溯言觉得索然无味,失去了跟她说话的兴致,躺下想自己的事情去了,朝暮跪着为他轻揉太阳穴,卫溯言享受着,想起了冀奉。

冀奉这会在做什么呢?他明日要起早些将圣旨的内容传信告诉冀奉,还要做好迎接钦差大臣的准备,哦对了,他们的军队还要从吴国城中穿过,那还要做更多的准备,他现在在“病中”,不用上朝,也不能每天都将大臣看个遍,得想个法子在钦差大臣来之前将人聚齐一次,告诫些事情。

冀奉要回洛阳了。

这些日子已经习惯冀奉在身边聒噪着他了,习惯冀奉强势而霸道的行为,习惯和冀奉斗嘴说话,喜欢躺在冀奉怀里,冀奉突然不在了,他反倒不习惯了。

虽然认识冀奉也不过一两个月的事情,没想到会有这样舍不得的情绪。

卫溯言啊卫溯言,你这样如何是好?

卫溯言抱着满腹的心事昏昏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朝暮已经不在了,蓝染在那里忧愁的看着他,他慢条斯理的起来让蓝染服侍他穿衣服,蓝染拿来衣服,站到他面前,说:“殿下现在就别召妃子侍寝了。”

“怎么。”卫溯言揉揉眼睛,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跟冀将军就罢了,召妃子侍寝是有记录的,可是殿下刚刚遇刺,怎么能……”

坏了,把这茬忘了。

“怎么没人提醒着我,昨夜是谁当的班。”

“回殿下,是尧树。”蓝染低着头。

卫溯言看着蓝染,蓝染抱着衣服不说话,卫溯言看了一会,招手让蓝染到他跟前来。

“蓝染?”

蓝染猛地抬起头,“殿下,我……”

“我记得蓝染不是这个样子的。”

“殿下好偏的心,为什么尧树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殿下不利,殿下都一味的包容他,蓝染不过说了一句实话,殿下说蓝染变了!”

卫溯言拿过了衣服,懒得理蓝染莫名的不满,自己穿上了,坐到镜子前,“今天用那根白玉的带子。”

蓝染抖着手拿起带子,“殿,殿下,蓝染刚才一时控制不住,蓝染知错。”

“没事。”卫溯言摆摆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撑着下巴想开城门的时候他要不要去城门上相送,可是送冀奉走,尤其是知道冀奉去的就是洛阳,他又有那么一丝的不情愿,这么想着想着,就忽略了身后的蓝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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