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蜂后显然有所准备,出手度比宁隐居然还快了半筹,手中军刀浮现出一片凌厉刀花,在身若魅影的快闪烁当中,军刀精准出手,刀过无痕,带起一片伤痕,瞬间便是做掉三人。??? ? w1w1w1.?8?18z?w?.?c?om
宁隐微微一愣,旋即哭笑不得的闹明白了蜂后的意图,敢情是因为自己屡屡出手大抢风头,导致其从始至终都未曾展现自己强大的单兵作战的能力,有了些喧宾夺主的趋势。
此番出手,蜂后的目的就是为自己正名,省得被宁大爷他小看,闹得越来越没有地位可言。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果然不假,这种时候还有考虑你强我弱的问题,暗中较劲。
夜渔、蜂后都不例外。
难道,这就是女军人特有的风格不成?
果断出手,宁隐单臂划过,一个军人来不及出求救声音便是被抹断脖颈,于此同时蜂后已经做掉另外六人。
“哼!”蜂后仰头,一副傲娇的模样,扬了扬手中染血军刀。
“算你厉害行了吧?”
宁隐低声说道:“将这些尸体搬到稍微隐蔽一些的地方,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然后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前行。”
“这还差不多。”蜂后冷艳道。
随后,二人便是联手,将其八具尸全部放入炊事班后院空旷无人的猪圈中,洋洋洒洒扬长而去。
持续深入。
冬日暖阳高照,气温祥瑞。
敌国边防司令部大本营中,两道人影目的明确,行动果决,来回在一道道军营中不断穿梭。
上述有言,敌国乃是著名的佛教之国之一,这种佛家文化深入军队大营,这些驻防军队所修建的建筑群,大抵都是和佛教有关的建筑,亭台楼阁环绕,九曲十八弯,气势浓烈。
要找边防司令部,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最为雄伟高大的建筑,理所应当就应该是最重要军官所在地,这是任何一个中庸集权制惯有的思维。
宁隐和蜂后在这一点上的意见倒是一致,在缕缕惊现当中,最终蹿入一道门庭当中。
环视一眼,这处楼宇宛若楼阁,期间有一个一目了然的巨大会议室,此时却是空无一人。
“沙沙沙…”
正在思索的当下,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出,数道不断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
有人来了!
二人瞳孔微缩,这种时候自当隐藏起来,环视一眼之下,空旷的作战室中,就只有一张床榻能够藏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选择如出一辙,不约而同朝床榻底下蹿入。
蜂后身形相对于一米八个头的宁隐来说,要纤柔羸弱一些,率先进入床底,宁隐顺势跟上,习惯性的双手寻找支撑点,哪知道好死不死,一把捂下,正好按在一团软绵绵的事物上面,下方的蜂后娇躯扭动,这种姿态不用想也知道生了什么事。
“噌噌噌…”
天地良心,宁隐原本也想挪动一下,这种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但正值此时,那一道道穿戴军靴身形已是进入房间中,此时如果出丝毫声响,都有暴露的可能
。不用想,在这般情势下,如果被现只有被乱枪打死的份,只能保持原有姿态。
突然,宁隐的腰间传来一阵剧烈疼痛,蜂后下手不可谓不恨,这厮心底憋屈到了极点:大姐,你以为我想啊?!
“……”
缅国边防司令部。
床榻之下,蜂后在下,宁隐在上,一手撑在地面,另外一手好死不死的正好握住蜂后的一只山峦上,一动也不敢动。
作战室内人影吵杂,讨论异常激烈,持续的时间比想象中还要长。
宁隐身手非凡,拥有着强的单兵作战实力的确不假,但长时间保持那种姿势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和蜂后的距离在这狭小的空间下实在太近了,那一阵阵呼吸的气息直蹿脸颊,孤男寡女,任谁处在这种环境下,抓住一长相出众的女人的那里都会心猿意马。
宁隐,那可是经过苏雨彤验货认证的真男人,这种情况下也不例外,心中一口硬气一松,双手力量松懈,整个身体已是八爪章鱼的趴在蜂后身上,幸好是白天能依稀看见脸部轮廓,避免了亲嘴的尴尬。
想都没想,蜂后抬嘴便是一口咬在宁隐肩头,疼得猛然龇牙咧嘴,一双吃人的目光就差没直接把宁隐生吞活剥。
“不要太过分了。”
蜂后压低着声音,咬牙切齿道。
宁隐丝毫不认怂,一把捏在蜂后傲娇处:“你才是。”
恼羞成怒的蜂后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下大动干戈是不可能的事情,出巨大的声响无疑是自掘坟墓,见宁隐动作越来越过分,那一手直是捏得她那里生疼,抬口就咬。
蜂后的嘴咬住宁隐肩头,这厮也不吭声,手中的力度便是持续加大。
“流氓!”
宁隐眼神无比幽怨,口吻无比委屈。
蜂后气得身躯颤栗,愤愤不平:我是流氓,那你算什么?一个大男人捏一个女人那里,到底是谁流氓啊?你还委屈了你。
最终,两人都是坚持不住那种找虐方式,倒是颇有默契的同时撒手,保持着这异常暧昧的姿势,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一男一女的心底都委屈得想哭。
蜂后是因为自己不明不白的,就被一耍赖的王八蛋又摸又捏,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这天就葬送在一双狼手手中;宁隐的委屈则是在于,他从来未曾想过要对苏雨彤以外的女人毛手毛脚,在他看来,尽管全无爱意,却也是对爱情的一种不贞洁,哪怕完全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不得不说,在男女之事这方面,宁大爷的自我控制能力,强得惊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流逝。
大抵过了足足二十分钟左右,那一道道人影才行退出作战室扬长而去。
半晌,房间中再度恢复一片死寂。
“还不滚出去。”
人影一走,蜂后终于不再隐忍,压制着声音怒斥道。
宁隐一个翻身滑出床底,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便是伫足当下,说道:“你以为我想啊?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我告诉你,今天你玷污了我的清白,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这事儿咱俩就算了,不许说出去,否则的话我跟你急。”
“你还委屈了你?”
蜂后怒视着宁隐道:“捏爽了吧?摸安逸了吧?心底舒坦了吧?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男人,吃干抹净就想走人?”
“这件事情难道是我的错?”
宁隐指着自己鼻子道:“你知道这个作战室中,唯一一个能藏人的地方就只有这张床下面,而且地方狭小。你是最先溜到床底下的,明知道地方不大,你为什么不到里面去一点?除了你想占我便宜以外,找不到另外一个解释的理由。说吧,你该怎么赔偿,弥补我心灵上的创伤。”
“弥补你?”蜂后勃然大怒:“宁隐,你还可以无耻一点吗?”
宁隐愕然道:“难道我说的有错?莫非在你的世界里,只要是男人和女人生身体上的接触,就完全是男人的错,女人就什么都是对的?废话少说,我告诉你,我现在心情非常难过,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这就是我给你的解释。”
蜂后气了个半死,可谓是愤怨滔天,她就不明白,吃亏的明明是她,怎么到了宁隐的嘴里自己好像是得益的那一个,这睁眼说瞎话的颠倒黑白,在这个家伙的口中那么顺理成章,当即单手一拂,军刀在手,带着凌厉的杀气便是向宁隐杀将而出。
说不过你杀死你,这就是此时此刻蜂后的心情和偏执的想法。
“你妹的。”
宁隐心中一惊,他哪知道蜂后居然来这么一手,在毫无准备的仓促情况下,也亏得本身身手极为敏捷,快急退躲过这要命的一击,极说道:“想杀人灭口?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带你这么坑爹的。”
蜂后冷笑道:“对不起,姑奶奶我是女人,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就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男人,占了我便宜想什么事都没有?做你的春秋大梦。”
话音落下,蜂后身形再度,再度攻击而出。
来真的?
宁隐心神一秉,看见蜂后怒气冲冲的样子反而不好下手了。
无论怎么说,蜂后也是他在龙魂的搭档,此时更是身处敌方大营,他们的根本目的便是暗杀一个高级军官,能够做掉敌国边防司令部的一把手自是再好不过,可不是窝里斗的时候。
如果现在动静闹大了,还能活着走出这里么?
当即,宁隐果断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遏止住蜂后的暴走。
动了!
主意打定,宁隐健步如飞,身如龙蛇。
蜂后直觉眼前一花,宁隐的身形已是以雷霆般的度消失在眼前,待到再度看清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她的右侧,正有做出攻击的时候,宁隐的手臂已是探出,变掌为爪一把擒住她的右臂,一个精妙的小擒拿手施展而出,紧跟着就是一个过肩摔,身体扑上,一把将蜂后按在地上。
“别胡闹。”
宁隐看着地上不断挣扎的蜂后,皱眉道:“我吃了这么大的亏,肩头被你咬出血来都没有说什么,你还闹什么意见?要闹也该我闹才对。不就是抓了你几把,至于这么玩命么?”
蜂后喝道:“王八蛋,你到底知不知道,清白对于一个黄花闺女有多么重要?”
“嘎吱!”
突然,作战室的门毫无预兆打开,紧接着便是传来一阵说话声,宁隐和蜂后想都没想,大喝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