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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屋子里太多的虫物,烟神医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才决定跟扇玉和解,当然扇玉还是不愿意整理那堆东西,最后的情况是许长安来整理这些大家都不愿意干的活。〖〗.uruo.
屋子都清理干净后,许长安这才从怀里拿出那枚簪子,交于烟神医。却没想到烟神医看都不看那簪子。
扇玉又忍不住好奇的心,他凑上前,焦急的问道:“快,臭婆娘,看看这簪子到底有没有那种功效。”
烟神医瞪了一眼扇玉,只是微微撇了一眼那簪子,淡淡的说道:“这只是一普通的簪子而已。”
许长安拿起簪子使劲瞧了瞧,十分肯定的说道:“不可能,这簪子绝对没问题的,一直在我怀里,没被掉包过,怎么会是普通的簪子。”
扇玉转身就在许长安的头上一记,解释道:“臭婆娘的意思是,这簪子一开始就是一普通的簪子而已。”
虽然烟神医不满扇玉的叫法,不过还是同意他的说法,她补充道:“一开始便是王爷散发出去的消息,之所以弄得这么大,不过就是想要看看江湖中那里的消息最快。虽然他很想拉拢扇渊阁,不过似乎你那阁主一点不买账。不是听闻皇上想见阁主一面,最后都未见到。”
扇玉听后,只是淡笑不语。烟神医突然像是来了兴致,揪着扇玉的衣袖就问道:“扇玉,你这阁主到底是男是女?”
扇玉还是淡笑不说话,只是提起一根手指,对着烟神医摇了摇,烟神医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在追问,只是这扇玉突然开口道,害的她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若是你跟王爷行夫妻之事,并且你们的姿势怪异,且很有特点。我敢保证,他会出现在你们的窗外。且王爷的手下有本事抓住他,你们便能知道扇渊阁阁主扇流韵是男是女了。”
许长安听到这些,都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只听烟神医差点气的跳脚,指着扇玉叫道:“你们扇渊阁的都是些什么怪人。想不到你们阁主竟是偷窥狂。”
“哎,这偷窥狂可别被他听到,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他最痛恨别人这么说他了。我们阁主常常说的话便是‘床上得到消息才是最真实的。’这只是他为了得到消息的一种方法而已,虽然他更在意的是姿势问题。哈哈,只是一种癖好,不用大惊小怪。”
这些话简直让另外两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许长安见任务完成,这才想起门口的弟兄,急忙匆匆告别了这烟神医。
扇玉在离开前,突然转头对烟神医说道:“对了,若是以后你跟了王爷,千万记得将所有的窗纸都糊好封好,否则很有可能被偷窥。”
扇玉一说完便立即打开了扇子,出去的丝线立即关上门,只因为从烟神医那飞出了一盏茶杯,若是不快些,定会在扇玉的绝美脸上留下印记。
外头的人都寻了出阴凉的地方,坐着等着他两。见人出来了。都以为许长安是要取簪子了。
许长安只是默默打开了箱子,将里面的簪子取出,便盖上了箱子,然后将箱子放进了栅栏里,转身要离开,才发现大家都奇异的看着他,他也只好解释一番。
大家这才牵着马匹离开了这有可能一不小心就中毒的地方。回去的路上,因为不用送镖,大家的心情都格外轻松。
一路上倒也不着急,住住客栈,看看风景。却不想,就在回去途中,住客栈的第一个晚上。许长安见到了这传说中的扇流韵。
那一晚,是这几天,他睡的特别熟的一个晚上,却不想当晚下起了雨来。他住的那个客房居然漏水,还很巧的就是许长安睡觉的床头漏水。且还滴在了他的脸上。
一滴接一滴的雨声将许长安打醒。他有些懊恼起来,本想大骂几句,发现另外几个弟兄都睡的熟,便也不好打扰,只能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想跟店小二反应一番。
谁知刚踏出客房,他便发现那整个客栈的中间院子空中,居然有四个人,这四个人抬着一顶到处是纱幔的华丽娇子浮在半空中。
许长安刚想感叹这几人的轻功真高,却看到居然有好几根丝线缠着客栈走廊四周的扶栏。原来这才是这些人可以在空中停留这么久的关系。
许长安怕被发现,偷偷的躲与柱子后头,他发现四个抬轿人有三个人的手都是实打实的抓住娇子的抬手棍,只有最前面左边的一人虽然是保持着抬轿的姿势,但是那手确实明明没有触碰到那抬手棍的。娇子却一点没有倾斜的意思。许长安只觉得是那人偷懒来着,并未在意。朝着纱幔里看去,见里面有一人影。然后却看不真切。
许长安本想看看究竟,却不想那在最前面左边的那人不知何时朝着他甩过一记丝线。许长安根本来不及躲闪,便被那丝线狠狠捆绑住了。
没一会,许长安便被这丝线扯到了半空中,停在了娇子的前方。纱幔里头的人开了口,说了话:“胆子不小,本想着若是你早些离开,便放你离去,却不想你却是要固执的听些什么去,难道没听到过,知道的越多,死的便越快吗?”
就在许长安想说些什么,便听见身后的开门声,许长安不知是谁,只能静观其变。
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是扇玉的:“阁主,这是我镖局的许长安,我最近交的朋友。”
许长安期待的看向那纱幔中的人,想着扇玉这样说,阁主定会先放下他。却发现,开口的竟是那前方左边的抬轿人。
“玉儿,你真是朋友不少,上到上仙,下到乞丐。只不过这次这人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许长安看向那人,他丝毫察觉这人会是个女的。若不是开口说话。就在许长安刚想跟阁主问声好,却不想那说话的人只是轻轻拿出一面扇子,一收一合间,所有的丝线都退了去,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抬轿的三人包括轿中的人都瞬间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那空空如也的轿子被那说话的女子挥手间便轻轻落于地面。
“无妨,玉儿爱交什么样朋友都好,不过若是他的姿势较好,便通知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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