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后裔一族的生灵联合各大族群强者征伐混沌一族,陨落的修士不计其数,龙狐,断天崖,花锦宸等人都在其中。
唯一逃脱的,大概只有南疆一族的术怜音,她知道那件事的危险,所以并未参与。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如今各大族群的神明都陨落了,就连假仙龙家也不例外。
“嗨,你们听说了吗?假仙龙家得到了骨帝的主根,那些老东西想要让陨落已久的神灵复活。”
“不过,好像失败了。有人听到假仙龙家那一夜传出凄惨的哀嚎声,第二日假仙龙家就闭门谢客,外人不知是何原因。”
“以我的猜测,这假仙龙家估计已经被覆灭了,就只剩下龙腾一个正常人。骨帝的主根何其凶猛,岂是寻常人能操控的。”
“你们说这些白骨生灵,会不会也是假仙龙家的人。”
“有很大的可能性,一方古老阀门世家,竟也走上了末路,想用这种邪门歪道来增添底蕴,最终害人害己,也是罪有应得……”
对假仙龙家最近发生的事,诸多修士都知晓一点,他们怀疑假仙龙家已经灭绝了。
“给我将这些无知的蝼蚁屠戮,我要用他们的尸体来炼制白骨大军。”
龙腾的气息暴增,面目狰狞,眸底闪烁阴冷的神芒,他已经陷入疯魔状态,有这一批白骨大军,整个天界都将被他掌控。
到时候谁敢忤逆他的意愿,那就全部屠杀。
“轰!”
无数道恐怖的攻伐落下来,那些生灵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斩杀了,连哀嚎声都未曾发出,刺鼻的血腥味弥漫虚空。
仅是片刻的功夫,就已经死了上万生灵,这些年轻天骄,若是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必然能成为一方巨擎。
“公子,假仙龙家拥有了骨帝的禁术,在此进行屠杀,看来龙腾是想称霸天界。”
玄素音的柳眉微蹙,这个老东西屠杀了无数人,为的就是炼制白骨大军,只要他的愿望成真,整个天界的生灵都将难以安生,必须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麻烦。
云皇勾唇浅笑,眼前的场景是他早就预料到的,骨帝的主根不能斩杀,那就会有更多的人陨落。
龙腾利用骨帝的禁术炼制白骨大军,这听起来有些丧心病狂,但确实能做到。
一旦他成功了,天界的生灵就会遭殃,说不定所有人都会变成一具毫无意识的白骨,只知道听从主人的命令。
“天界已经彻底没落了。”
亲眼见证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却没有强者出面摆平,他对天界的底蕴有了新的预判。
上次山鬼后裔一族号召的征伐本来就异常恐怖,陨落了近两百万生灵,如今没有上得了台面的强者,也是很正常。
“嗤!”
就在云皇沉声之际,数道恐怖无匹的杀芒从天而降,半边苍穹都在崩塌,那道攻伐非常可怕,横推诸天星斗。
这些攻伐全部朝云皇袭杀而来,封天锁地,不给他丝毫逃遁的机会。
感受到那些惊骇的攻伐,云皇的眸光暗沉,道:“看来你们是冲着我来的。”
龙腾欲要屠杀各大族群的年轻天骄炼制白骨大军,这并不是一个幌子。
如今又出现了一群强者,想要镇压云皇,那肯定是为了他身上的宝物。
“轰!”
云皇的双脚跺地,体表上激荡出炽盛神芒,那些粗壮的光芒汇聚在一起,形成巨大的防御光幕,直接将那些凶猛的攻击给挡住。
数十尊恐怖的影子横跨虚空而来,这些生灵的气息都不弱,弹指遮天。他们直接锁定云皇,毫不废话,快速朝他攻杀而来。
“砰!”
面对那数十尊强者的攻伐,云皇并未后退,双手紧握成拳,快速朝高空挥杀出去,拳芒上缭绕的光晕夺目,演绎出无数乾坤大地。
一拳横扫出去,亿万里山河崩塌,尘埃卷起万丈高,那些白骨生灵应声炸裂,根本承受不住云皇体内爆发出来的威压。
除了那些白骨生灵,也有很多年轻天骄被震成血雾,他的战力太可怕了,每一击横杀出去,都无人能挡。
数十尊强者身体炸裂,浑身淌血,那些狰狞的裂痕遍布,能见森森白骨,他们纵然拥有至强攻伐,在云皇面前,也如同蝼蚁一般。
“这个世界上,无知的人太多了。”
云皇再度轰杀出一拳,将袭击他的那十尊强者全部震成血雾,刚才他出手的瞬间,假仙龙家的那些白骨生灵都被屠戮殆尽。
“咕咚!”
云皇的攻伐太可怕了,还活着的修士都在倒吸凉气,喉咙蠕动,不断狂吞唾沫。
“小畜生,你竟然将我的白骨大军屠戮殆尽,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龙腾的眸中布满森然的杀芒,他已经震怒了,费尽千辛万苦才炼制成的白骨大军,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摧毁。
“你太聒噪了。”
云皇一巴掌拍出去,整个青冥都在颤抖,那股浩瀚的规则之力很强盛,直接封锁了龙腾的退路。
“咔嚓!”
感受到那一巴掌中带动的炽盛规则,龙腾的瞳孔睁大,眸底布满惊恐之色。
“这怎么可能,你不过一个刚踏入修行的蝼蚁,怎会拥有如此可怕的手段?”
他都已经忘记抵抗了,一尊无敌天骄出手镇压他,任何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根本没有意义。
云皇的攻击落下,龙腾半边脑袋都被打崩,脑浆流了一地,身体不停地颤抖。
他不甘心啊!
眼看就要称霸天界,成为众生仰视的存在,却被一个蝼蚁给打乱了阵脚,破坏了他的全盘计划。
龙腾倒在地上抽搐了几秒钟,大量生命精气流失,当场陨落。
云皇出手,鬼神惊动。
那些修士已经不敢再去招惹他了,想在凶神的手中活命,估计比登天都要困难。
云皇踏步朝封魔窟深处行去,每一步落下,亿万里山川都跟随颤抖,除了玄素音等人紧随他的步伐前行,其余人都不敢跟随,静静的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