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朵金色的火焰漂浮在半空中,蹦跳个不停,好似小孩一样调皮。
云皇招手,那朵金帝焱瞬间来到他的掌心中,这可是亘古至宝,想要得到它,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小畜生,将金帝焱交出来,否则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凌厉的声音传来,云皇的剑眉轻皱,究竟是谁如此张狂,敢从他的手中抢夺宝物,看来是没死过。
回头看了一眼凝鸳鸯,她怒气冲冲的,显然是忘记了刚才被镇压的事。
“棺材准备好了吗?”
云皇邪戾的道:“你还真是打不乖,没看见连修武皇主都被我屠戮了吗,还敢跳出来刷存在感,莫非是怕我忘了送你回炉重造。”
“放心,我不会将你漏了的。”
凝鸳鸯的眸光森冷,她怒吼道:“小畜生,大世院有神皇坐镇,我劝你识时务一点,立刻跪下来俯首,随我回去领罪。”
“你应该很清楚,招惹到一尊神皇,会有怎样的下场。”
“这……”
那些生灵彻底被震慑住了,他们的脑袋嗡嗡作响,大世院竟有神皇坐镇。
“我的天啊!刚才她说大世院有神皇坐镇,是不是故意诓人的。”
“看她那有恃无恐的模样,应该所言不虚。但大世院坐镇的神皇是谁,谁又能从遥远时期活到现在?”
“应该不是大齐神皇,毕竟大齐神皇早就陨落了,大世院的神皇还有谁呢?”
“莫非是那个人,这不太可能吧!”
“你们说的该不会是旱魃神皇,传闻他年轻时并非叫这个名字,只因他每次出征,都是山河赤地。”
“没错,后来众生惦念他的功劳,便有了这个称号,他最后一战好像是随鬼厌仙帝征伐幽曰禁区。”
“那一战最终是成是败,无人知晓。据说前往幽曰禁区的人,全部陨落了。”
“你们真的确定坐镇大世院的神皇是旱魃吗?如果真是他,当年他追随鬼厌仙帝征伐幽曰禁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议论纷纷,旱魃神皇曾是鬼厌仙帝座下最强的大将,一旦有他出征的地方,必然是赤地山河。
幽曰禁区一战,无人知晓战诀的成败,如果旱魃神皇还活着,当年的那一战之谜,就能解开了。
各大族群的修士都在低声议论,旱魃神皇如果还活着,那是不是也代表,鬼厌仙帝也在世。
“大世院真的有神皇坐镇,你该不会是诓我吧!”
云皇的剑眉微蹙,眸中闪烁疑惑之芒,幽曰禁区一战,陨落的神祈不计其数,他不太相信凝鸳鸯的话。
“怎么样,你害怕了吗?”
凝鸳鸯大笑道:“小畜生,不怕实话告诉你,坐镇大世院的,正是旱魃神皇。”
“你现在跪下求饶,我可以考虑不带你回去领罪,想必你也不愿惊动一尊神皇吧。”
“真的是旱魃神皇!”
听清凝鸳鸯的话,无数修士惊恐万分,心里的震撼太大了。
如果旱魃神皇出世,谁都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那不是他们能想象的。
“看来你说的确实是真的。”
云皇开口道:“别说不给你机会,现在就将消息传回去,让大世院所有能打的都赶过来,我让你看看,大世院在我面前,是不是真的如尘埃一样。”
别说只有神皇坐镇,就算仙帝出世,他也不惧分毫。
这些不知死活的爬虫,竟然敢威胁他。
“你……”
凝鸳鸯都要被气得吐血了,再次提醒道:“我说的是神皇坐镇,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确定要与大世院为敌吗?”
“不用反复提醒我。”
云皇淡然一笑:“神王在我眼里,就是一群阿猫阿狗,不值一提。如果你再不传音,大世院的人就不能给你收尸了。”
见云皇那嚣张的模样,凝鸳鸯的脸色阴沉如水,眸中布满的杀芒很浓,这个小畜生竟然敢瞧不起大世院。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了。
“好,很好。”
凝鸳鸯怒喝道:“小畜生,你最好一直保持着现在的状态,别等见到大世院的诸强时,被吓尿。”
她快速将消息传了出去,这次必定要让云皇碎尸万段,大世院坐镇的神皇降世,云皇就算拥有通天本领,也难逃一死。
她传好消息后,也没有想要逃,因为她非常清楚,这次是逃不掉的。
“小畜生,动手吧!”
凝鸳鸯毫不畏惧的道:“我会在下面等着你的。”
“无知。”
云皇嗤笑一声,死到临头还要逞强,反手一巴掌将凝鸳鸯拍成肉酱。
观战的修士有些惊恐,原本以为凝鸳鸯将旱魃神皇坐镇大世院的消息放出来,云皇便不敢动手。
没想到,云皇竟然敢无视旱魃神皇的威名,直接屠戮凝鸳鸯,这下有好戏看了。
云皇将大世院彻底得罪,如果旱魃神皇真的被惊动,那么,云皇必定会被屠杀。
柳巷岂觉得,云皇此次行事太过锋芒毕露了,旱魃神皇活了无数纪元,如果真的惊动了那位,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那可是追随鬼厌仙帝征伐过幽曰禁区的大人物,不是什么小丑角色,想要活命,恐怕没那么简单。
云皇把玩着金帝焱,完全没有担忧的神色,一个旱魃神皇而已,瞧把这群弱鸡吓得,那面色比纸都还要苍白。
“把金帝焱交出来,本座破例收你为跑腿的奴才。”
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来,听着不是很顺耳。
云皇的脚步一顿,有些不耐的道:“这又是谁大放厥词?”
“是大荒院神人皇甫君,他要对云皇出手了吗?”
看见这样的场景,无数修士惊呼,今天的好戏还真是挺多的。
皇甫君是大荒院的神人,战力无双,肯定能将云皇镇压,很多人都准备看云皇跪在地上求饶的场景。
“本座的名号你这种蝼蚁没资格知道,从今往后,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主子就行了。”
皇甫君的气息凶狠,纵然没有刻意的释放,也非常的霸道,这里仿佛成了他的领域一般,万物皆要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