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偕同曹操,将徐荣大军尸尽皆就近掩埋,大军上下无不称神侯之德。中文 网wくw★w√. 8 1くzw.为兵者,效死疆场,战死能安于穴内,不使得曝尸荒野,甚幸矣。古来,鲜少有能如此为之者,凌风对敌军尚能如此,更何况在其手下为兵者!
曹军再望向凌风的军队,满眼的羡慕。
大军正往洛阳行去,陡然间却止步不前。凌风疑惑的在白虎背上高呼,“前面出了什么情况?”
一前面的军士跑将过来,正是“虎头营战骑”的士兵,来到凌风近前,跪倒禀道:“回主公,前面有一人,横卧于道中,我大军不得过矣!”
“什么人如此无礼,敢拦我等大军前行?着人赶到一边就是,焉能为一人而阻我等行程?”曹操闻报,微怒道。
“虎头营战骑”的那士兵望了眼曹操,却不做理会,转头看着凌风,等其下令。
“呵呵,”凌风见曹操满脸的尴尬,微笑着拍拍曹操的肩膀,“孟德兄,此言差矣,此人拦我大军,怕是有事求见,不若你们前去看上一看,孟德兄以为如何?”
“就依子天之意。”曹操心中惭愧,自己怎么这般不冷静,以后怎么成为凌风的对手。
二人来到大军前方,只见一人合身躺在道路之中,冷眼看着眼前的大军,视如无物。
“许子将?”一旁的曹操陡见此人,失声惊呼。
“谁?”凌风没听清,疑惑的看着曹操,“孟德兄认识此人?”
“哈哈,想不到你曹操也在此,倒是巧了。”地面上那人闻言,寻声看去,见居然是曹操,奇怪,这人不应该大败于徐荣之手么,此刻不应该出现在此处才是!
曹操连忙下马,急步来到那人身前,低身将那人扶将起来,“许师,此却是从何而来?”
凌风见曹操如此行色,知道此是一大人物,忙下白虎走了过来,“孟德兄,还不为逍介绍一番,此何人也!”
“哈哈,子天,这就是我大汉著名的任务评论家许劭许子将,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言必中也!”曹操兴奋的拉着凌风的手为其介绍。
这就是评说曹操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许劭许子将?凌风忙行礼道:“西凉凌风见过许大家。”
“你便是凌风?”这人,正是许劭。闻凌风之言,闪目看来,眼放精光。
“不才,正是凌风。”
“呵呵,百闻不如一见啊,果然,仪表不俗。”许劭上下打量着凌风,捻须笑道。
“许师眼光独到,此番若不得子天所救,操恐命丧那徐荣之手。”曹操见许劭称赞凌风,忍不住在旁言道。
“怕是非只救你曹操一命吧?那徐荣大军应该早已葬身水底才是!”
“许师何以得知?”曹操一惊,此事只我等大军知晓,他却从何得知?
“许某不单单知道凌风水淹徐荣大军,更知道其一把大火,烧尽函谷关郭汜五万大军,无一生还,只余郭汜、王方二将耳!”
什么?这下不只曹操震惊,就连凌风也是惊诧非常,怎么可能,自己都还不曾知道确切消息,他却怎知?应该烧的是董卓才是,怎么可能是郭汜大军?莫非董卓不曾在函谷关停留?
五万大军?被烧?无一生还?曹操被许劭的话雷的外焦里嫩,傻傻的呆楞站在那里,再看像凌风的目光犹如看什么怪兽一般,这人,也太可怕了!
“凌将军,可有此事?”许劭微笑的看着凌风,问道。
凌风一整神情,忙道:“风确是用计于函谷关,然烧死什么人,多少人,风正在前往荥阳的路上,实不知也。”
“今日一见,吾愿足矣,许某告退!”许劭拱手言道。言罢,也不待凌风有何言语,插袖飘然而去。
“先生!”
“许师!”
凌风、曹操见许劭要走,忙高声唤道。
“先前阻拦了汝等大军的行程,许某又无甚本事,就为锦侯评价几句吧!许某观将军,实乃‘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文武德才,一代人杰’,许某告辞了!”
说完,许劭扬长而去。
“太平之隐士,乱世之英雄。文武德才,一代人杰?”或许,若不是这乱世,自己当真还在西凉一小山村内过活。如此说来,还真是隐士!“这许子将,倒也是高看与我凌风了,我哪有这般。”
凌风苦笑着摇了摇头。
“哈哈,恭喜子天得许师盛赞,子天怕是要天下扬名了!”曹操听闻许劭对凌风的评价,忙恭喜道。
“哪有,先生却是谬赞了,风断是当不得,当不得!”凌风连连摆手。
“非也,许师评人,素来准确,天下人甚服之,子天不必过谦。”
“呵呵,休言此事,赶往洛阳才是。”凌风不愿意在这件事上纠缠,忙建议道。
“正该如此!”
待大军进得洛阳,凌风、曹操等人只见往来军士喜气洋洋,曹操心中甚是奇怪,有何喜事不成?忙拽着凌风赶至联军大帐中,却见众诸侯正烹羊宰牛,饮酒作乐。
众诸侯陡见凌风、曹操闯了进来,再见那凌风,鲜血染甲,神侯已经变成了血侯!俱是大惊,袁绍忙离坐,迎了上来,“孟德班师回朝了?神侯却又是何来?孟德,战况如何?打败董卓大军了?可迎回天子?”
曹操见众诸侯如此这般,自己险险战死沙场,这群人等却在这饮酒庆功!他们又何功之有!曹操怒冲冲的奔上前,与一桌上抓起一酒杯,狠狠的灌下,这才鄙夷的说道:“我曹操没有得胜!我大败而归,而且败的极惨。我星夜率兵追杀董贼,不料在荥阳遭遇徐荣三万五千大军,只片刻间,我的部下就五去其二,如果不是神侯勇武,救得我曹操冲出重围,更巧设计谋,尽淹徐荣大军,估计我曹操再也见不得诸位诸侯!”
“孟德孤军追杀,勇冠三军,虽败尤荣!”袁绍连连称道。
“是吗?我也有一句痛彻心扉的话想说!”
“你说,说。”
“袁盟主,袁绍!众诸侯!匹夫竖子也,不足与谋!”曹操怒声说道。
袁术脸色一沉,眯着三角眼说道:“曹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想我等会盟以来,至少有数次机会,可以把董卓扑灭!其他不说,就眼前,董卓携带洛阳财物与人口,西往长安,正是我大军追杀之良机,然尔等只会在此烹羊宰牛,徒称庆功,汝等有何功可称!曹某经此大败,却是看透了众位的心机,汝等名为扶汉剿贼,实际上都在谋取自己的私利!曹某深以为耻,谨此告辞!”
“啪,啪,啪”,忽然有人鼓掌,众人忙寻声望去,却见是凌风。
“精辟啊,精辟!孟德兄所言,在下甚是赞同!”凌风冷眼环视着众诸侯,“汝等,哼,见董卓挟持天子西行,却不思追赶,于此只顾饮酒作乐,是为不忠也!袁盟主,还有那个袁术,我凌风听闻,董卓于洛阳尽斩你袁氏族人,你二人却不思报仇,是为不孝也!洛阳经董卓一把大火,百姓多是流离失所,然尔等只顾欢乐,不屑百姓,是为不仁也!袁术,你勾心斗角,恐他人立功,不粮草,置友军于危难之间,是为不义也!想尔等尽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我凌风也耻与你等为伍!端是匹夫、竖子!”
“你…你…你敢如此言语!”众诸侯被骂的羞臊难当,一个个皆被说中痛处,却又摄于凌风之勇,无有一人敢乱动。
“哈哈!孟德兄,如此污秽之所,还是早早离开才是!”见众诸侯这般模样,凌风哈哈大笑,一拉曹操的手,言道。
“子天所言,甚是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