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么叫偷鸡摸狗啊,我们这叫生财有道!再说了,今天不偷鸡摸狗,们能活到现在吗。”姬芮清不服气的反驳道。
“今天的情况能跟平时相比吗!”今天他们是救人,是干的好事儿,跟平时的打家劫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而君颢苍为人正直,对仇人下手或许还行,但要是让他去抢劫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恕他实在做不到。
苏陌凉虽然不是什么善茬,但也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跟君颢苍持同样的态度,“师姐,们这次出手相救,我和颢苍感激不尽,但我们实在没办法跟们去做盗贼,当然,我也不建议们干这一行,实在太过冒险了。”
今日那些敌人要是再强大点,或是提前洞察了他们的意图,他们早就死在那儿了,哪还能站在这里吹嘘自己啊。
毕竟久走夜路必闯鬼,谁都没有办法保证,次次都这么好运。
姬芮清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无奈的叹道,“师妹,以为我们真的想当盗贼吗,这都是生活所迫,被逼无奈下的选择!如今应该知道了,想要在森罗之境立足,无权无势是万万不行的。”
“想要活下去,想要赚取仙晶石,我们只有去当盗贼,不然就只有去给那些大势力当走狗,当奴隶,连人身自由都没有,还不如当盗贼来得痛快呢!虽然冒险了点,提心吊胆了点,但总比被人虐待羞辱的好吧!”
听到这话,苏陌凉忽然想起汐诺的传音,脑海里顿时冒出个可怕的念头,心中一片骇然,“当奴隶!汐诺该不会——”
姬芮清见苏陌凉变了脸色,有些疑惑的问道,“该不会什么?”
“不行,我要回火岩城,我要去一趟佣兵工会。”苏陌凉面色发白,情绪激动的摇摇头,说罢便要朝火岩城的方向走去。
听她还要回佣兵工会,君颢苍猛地一把拽住她,严肃提醒道,“我们已经暴露身份,不能再回去了。”
虽说他们重新易了容换了装,但现在正是敏感时期,以舒昀雅的身份地位,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他们在佣兵工会发布了什么样的任务。
所以,他们现在回去,查探汐诺的消息,无疑是自投罗网!
顾秋云也是连连点头,“是呀,舒昀雅知道我们傲狼团的身份,现在正派人四处追捕我们,想必早就派人在佣兵工会盯着了,我们现在回去,不是去送死吗!”
“可是我花了一大笔仙晶石,找佣兵工会打探消息,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他们身上的钱本就不多,还白白浪费掉六千,光是想到这一点,苏陌凉就一阵肉痛,气得不行。
听到打探消息,姬芮清嘴角一勾,绽放出个妩媚迷人的笑容,挑高眉头,一脸自信的反问道,“面前就站了个消息通,居然还花钱跑去佣兵工会打听消息,这是在侮辱我银鬼军团吗?”
听到这话,苏陌凉眼前一亮,猛地抬头望向她,“能帮我打听消息?”
“废话!要说打听消息,盗贼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毕竟干我们这行的整天就是拿命在玩儿,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自然是要在行动之前,搞清楚状况,了解对方的身份,实力,行踪,底牌,计划好作战和逃跑路线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等一切筹备周全了,才会真的动手,所以情报对我们来说,那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连交易行,佣兵工会这些大势力,都不如盗贼的消息灵通。当然,就算他们知道很多消息,也未必会讲真话。因为他们还得看上头的脸色行事,要是泄露了某些不该泄露的秘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所以反倒是盗贼,愿意说真话,因为都是一群亡命天涯的人,只要有钱活命,也不怕再多得罪几个仇人!”
说到情报,姬芮清可是相当自信的,他们银鬼军团好歹是小有名气的盗贼团伙,对四个大州的势力和情报都了如指掌,只要不是太隐秘的消息,基本没什么难度。
听她这么说,苏陌凉重新看到了希望,有些迫切的道,“既然如此,我想跟打听一个人,一个叫汐诺的女子。她说她在宁建州的火岩城,但是火岩城太大,就是不知道她被困在哪里了。”
说着,苏陌凉便将之前在客栈准备好的画像递给姬芮清。
姬芮清看了眼画像,咂嘴感叹道,“啧啧啧,又是个美人胚子。想来这样的容貌,寻找起来应该不难,这件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不过,还是得给我们几天时间,们先去附近的千图城暂避风头,等我消息。”
苏陌凉微微点头,感激道,“好,我等的好消息!若是寻到她,我必有重谢!”
“可要说话算话哦,我们先去了。”姬芮清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话落便是招呼着银鬼军团的大伙儿朝着火岩城的方向飞掠而去。
三日不知不觉过去,一直住在客栈里的苏陌凉,君颢苍和傲狼团的大伙儿,终于等来了姬芮清的消息。
“在火岩城打探到她的行踪了吗?”姬芮清一进屋,苏陌凉便是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姬芮清面色有些凝重的看了她一眼,“打探到了,只是她不在火岩城,而是在烟青城!”
“烟青城?”苏陌凉听到有了汐诺的消息,心中一喜,只是她对上位面的势力,不太熟悉,疑惑的反问一句。
“嗯,宁建州总共有六大城池,但只有三座城池位于中心区域,所以最强大的势力也都汇聚在这三座城池之中,而这烟青城便是这三大城池之一,相比其他几个城市,更为繁荣强盛。”
“那她在烟青城哪里,打探到具体位置了吗?”见她说得一脸凝重,苏陌凉忽然涌上不好的预感。
“她在烟青城的公孙世家当女婢。听说公孙世家的公子看上了她,抓她去当小妾,但她宁死不从,公孙世家的公子一气之下,将她降为最低等的贱婢,天天让她干苦活,逼她从了自己。”